就会高出许多。
“小姐,不错嘛!”茯苓骑着红绸折了回来,凑近她笑嘻嘻道,“比起大少爷可好多了!”
夏疏桐一听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茯苓说的是秋正南,秋正南不怎么会射箭,起码没见他中过靶心,哪像她的一诺哥哥,百步穿杨,箭无虚发!
“对了小姐!”茯苓又道,“我听说,二少爷要随国公爷去打战,真的假的啊?”自去年年冬开始,西戎各部落便不时来犯,数月时间就侵占了北梁两座城池,圣上龙颜大怒,已准备调兵攻打西戎,这半月城中有些风声已经起来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由秋护国公领兵去打仗的。
夏疏桐微微垂了垂眼眸,有些分神,不过很快又收敛了心绪,重新拉弓,面容淡定道:“你听谁说的?”
“秋墨啊!”茯苓道,“那小子还说他也要去呢!”
夏疏桐抿了抿唇,瞄准箭靶,低声道:“是啊,他们两个都会去。”
“那要去多久啊?”茯苓又问。
夏疏桐的箭离了弦,却射偏了,只中了二环,她回过头来,有些肃然道:“不知道,少则三五月,多则三五年。”这是秋一诺和她说的,但她知道,不会只是三五月的,前世这战打了差不多五年他们才回来,而且,秋墨没回来。
此战,不仅是收回那两座被占的城池,后来越打越大,西戎各部落联盟起来抵抗他们北梁,最后他们北梁的军队将西戎七大部落全部收服了,余下十几个小部落纷纷归降。这是北梁开国以来最悲壮的一战,青史留名的背后,是由无数将士的血骨累累堆砌而成。
“不是吧?要打那么久啊?”茯苓听得直皱眉,“难怪秋墨那小子还让我有空去看秋墨姑姑!”秋墨的姑姑闺名是有个柔字的,不过她们这些晚辈都是直接喊的秋墨姑姑,喊着喊着便习惯了。
夏疏桐听了茯苓这话,心中莫名“咯噔”了一下,忽地有些心神不定,她从背后的箭壶里重新取了一支箭,却怎么也瞄不准箭靶,干脆不射了,放下箭弓道:“凭什么要你去看秋墨姑姑呀?你让他回来自己去看!”秋墨这家伙真傻,难道还真做了回不来的打算了?他以为他死了,秋墨姑姑还有活着的念头吗?他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啊!
“说的也是哦!”茯苓眼珠子转了转,“不过,秋墨姑姑人这么好,我平常是要去看她的,但我就看我这一份,他那份我才不帮他看!”
听了茯苓这话,夏疏桐才觉得心情轻松了几分,笑了笑,收了弓箭驭着霓裳往回走,道:“不练了,我们去陈掌柜那儿看看!”
“好啊!”茯苓忙驾了马跟上她,道,“去陈掌柜那儿看看有什么药可以给秋墨那小子捎一点,毕竟战场上刀枪无眼啊!”茯苓继续碎碎念着,“其实我觉得吧,秋墨应该是为了秋墨姑姑才上战场的。就上次秋墨在街上看到了那个母老虎郡主,你都不知道那只母老虎眼神有多吓人,像是能扑过来一口把他吃掉!”茯苓撇了撇嘴,还好秋墨是护国公府的人,那个破郡主要动他还得顾及护国公府。而且,要是秋墨到时能打个胜仗回来,被皇上封个什么什么将军的话,那他以后还用得着怕那个什么破郡主不成?说不定还能替他姑姑把那个没用的臭姑丈给休了呢!
茯苓如往常般一路唠叨着,直到出了武场才住了口。
出了武场,二人便带着木棉还有海东青往长生药铺去了,现在夏疏桐不算小孩子了,日常出行一般也就带上丫环茯苓和木棉,再加个海东青随行保护就可以了。
海东青一人能敌夏府的其余四十多个护卫,他还主动提出和夏府签了死契,茯苓也是,师徒二人此举让长房夫妇很是信任他们。夏知秋给海东青的月银比府中的侍卫长还要高,也不用他做旁的,只要在夏疏桐身边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就可以了;还有茯苓,她的月银比秋氏身边的大丫环还要多出一两,平日里也是只要照顾好夏疏桐就可以了,旁的杂活也不用她干。是以,别看茯苓现在只是个十二岁的小丫环,可是在府中,就连管事们都要给她几分薄面,再加上她嘴皮子伶俐,在府中内外上下都很吃得开。
主仆一行人是往城南去的,陈郁金的老参铺还是在城西的老位置,只是这几年他还兼售卖其它药材,因口碑不错,陆续在城南、城北、城东三处地段不错的地方各开了三间药铺,当中以城南这间药铺为主。
陈郁金新开药铺的时候,夏疏桐因着吃多了他夫人桃之的桃花糕的缘故,还投了一大笔银子,将自己小金库里的一千多两银子都投了进去,还跟秋氏讨了五百两。投入这么多银子之后,她也算是长生药铺明面上的半个东家了,长生药铺自开张起生意一直不错,口碑也很好,她每个月都有近百两的分成,早就回了本。
秋氏见她玩得开心,每月收到药铺陈掌柜送来的分成时就乐得跟个小财迷似的,便将手上几间生意不错的胭脂首饰铺都给了她玩,原本是想着不亏就行了,可是出乎意料的,却也被她经营得像模像样的,盈利还不错。
秋氏估摸着,小丫头每月进账约有两三百两呢,再加上每月的月银二十两,还有逢年过节时长辈们给的赏,她娘家人大方,一出手都是五十、百两起,这几年来也不知小丫头攒了有多少银子。
其实夏疏桐压根儿不贪这几百两,她每月光是参铺的进账就至少是千两起,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