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幸田正夫说道,“我是十一号下午跟分店长一起去的,但是绵贯义一他却说我妹妹八号晚上根本就没有过去他家。”然后有些激动的说道,“可是他在说谎,我妹妹那天晚上到绵贯义一家去拒绝了赔偿他的损失,就因为这样被气愤的绵贯义一给杀了,然后就埋在院子里面了。”
毛利问道:“你为什么认为他把你妹妹埋在院子里面了?”
“我有两个证据,”幸田正夫说道,“首先就是绵贯义一他并没有汽车的驾照,如果不是用汽车运遗体,他根本没办法把遗体埋到很远的地方。另外一点,七号凌晨两点左右,在绵贯家附近有个上班族路过是听到一阵阵用铁铲挖洞的声音。”
“凌晨两点?上班族?”毛利疑惑的问道。
“那位持田先生好像就住在那附近,那晚是周末,他去喝酒了。”幸田正夫说道,“那晚外面的大马路上,从凌晨十二点到三点都在进行道路工程,绵贯他一定是借着那个工程发出的声音在院子里挖洞。”
毛利问道:“那么,你能确定那位持田先生听到的就是绵贯先生在挖洞,而不是大马路上的施工声音?”
“就是不能,我才来找你的。”幸田正夫说道,“这个持田先生那天晚上刚好喝得很醉,警方判断他当时的状况并没有作证的能力,所以警方拖拖拉拉的到现在也不过就是把绵贯义一叫去那里做了一些例行的询问。”
“这样啊。”毛利问道,“那你找我是?”
“绵贯义一已经退休后一个人住在那栋房子里面的,听说以前还出来走动一下,买个菜什么的,但好像从那天以后,他就一直待在家里很少出来了,不过每个星期四,他会在十点的时候到米花中央医院去,所以他会有两个小时不在家里守着。”幸田正夫说道,“毛利先生,明天就是星期四了,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到他家里去,只要你把他埋我妹妹的地点给推理出来就行,剩下的工作我自己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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