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钱包里肯定有银行卡。”
得,这顿他敲定了。皮皮只剩下了翻白眼。
过了片刻,菜还没做好,贺兰静霆要的“花汁”倒是在第一时间送了上来。做冷饮的人还别出心裁地在上面加了一片柠檬。
贺兰静霆插进吸管,很悠闲地吸着。
看他吸得那么快,那么爽,皮皮不由得怀疑地看了看窗口。怎么回事?那瓶雄黄好像没发挥作用啊?她忍不住说:“你……吃得下?”
贺兰静霆将花汁一饮而尽:“为什么吃不下?”
“贺兰静霆,这里有雄黄。”
“我闻到了。”
皮皮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可是他什么也没说。
鲍鱼来了,那么贵,不吃是浪费,皮皮只好埋头吃鲍鱼。
“味道好吗?”贺兰静霆问。
“很不错,你要不要尝点?”
“不要,谢谢。”
独角戏啊。皮皮窘了。
吃完鲍鱼,她抹了抹嘴,将脸一板,沉声说:“贺兰静霆,我要和你谈一谈。”
“谈一谈?谈什么?”他喝了一口冰水,故作不知。
“你为什么要在我的身上种香?我和你有关系吗?”
“种香是一种礼遇。表示我很尊重你。”
“那这个呢?”皮皮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红珠,“这是什么?里面会不会有窃听器?”
贺兰静霆嗤了一声:“切,我若想听什么,用得着窃听器吗?”
“那你送我这个,有何意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