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师兄,您怎么到这里来了?叫我们好找!”其中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笑着迎了上来。
陶蓁蓁认得这人,他是赵尚书府家的二公子赵景明,旁边那个是他家三公子,赵景清。他们家前段时间和赵太尉一家连了宗,赵太尉的二妹妹赵温言说是要许给赵家大公子赵景夔。
“赵二公子,三公子。”宁斯年和陶蓁蓁点头给他们两个打了个招呼。他俩并不愿意行礼。同在崇文书院念书,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可没成想,听了他俩这话,赵家两位公子居然有些受宠若惊,连连对着宁斯年摆手:“使不得,使不得!宁师兄这可是折煞我们兄弟两个了!我们兄弟两个怎么当得了宁师兄这么大的礼呢?”
这一下子可真的是把陶蓁蓁听糊涂了,怎么这两个素日里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公子哥儿,竟然今天对宁师兄这么恭敬?
赵景明虽然是虽然是赵尚书府的二公子,但是不比他的大哥赵景夔。他大哥赵景夔是赵尚书府的嫡公子,而他和他的弟弟赵景清是姨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庶出。面对着宁家这样的庞然大物,他大哥赵景夔,或许不用如此巴结着宁斯年,但是他不行。若是此番可以喝宁斯年结交,他们两个在尚书府中的地位也会发生变化。
宁斯年显然猜到了什么,心里对赵家兄弟已经有了看法。这样子逢高踩低,趋炎附势之人,正是他最看不起的。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左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陶溱师弟,你先回吧!师兄这边还有点私事要处理,就不送你回住所了。”宁斯年并不想让陶蓁蓁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陶蓁蓁看出这里有古怪,知道是宁斯年有私事,边点了点头,真个自己回去了。
陶蓁蓁走后,宁斯年看着赵家兄弟二人的眼色立刻变了。赵景明和赵景清兄弟二人都是贯会察言观色的,一见宁斯年脸色变了,心到一声不好,便更加陪着笑脸:“宁师兄,不知宁师兄今日可否赏光,与小弟一道,小酌一杯啊?”
宁斯年看着他,掩去了眼中的不屑,只做平常模样:“既然二公子和三公子已经知道了,宁某的身份,想必其他人也知道了。既如此,定然是宁家来人了吧?宁某久未归家,既然宁家来人了,宁某于情于理也该先回去拜见父母双亲。二公子和三公子的好意,宁某心领了。待下次再与二位公子痛饮如何?”
宁斯年本不想搭理这两人,可转念一想,今日这事一出,便是宁家放出了信号,要他不日归家。日后他免不了要与这些人来往,更何况这二人还是尚书府的公子。虽然不喜,却也没必要交恶。不过是多说一两句拒绝的话罢了,何苦搞得大家面子上都过不去?
果然,赵景明和赵景清听了宁斯年的话,脸上露出了笑意。他们也清楚的很,以宁斯年的身份断然不可能和他们吃这一顿饭。不过是想借着这顿饭,看看宁斯年的态度罢了。
宁斯年没有多留,借故离开了。赵家两个兄弟依然站在原地没有走,目送着宁斯年远去。
“哥,看来这一次咱们还是有戏能搭上命加这一条线啊!”赵景清显得很开心。刚刚宁斯年这态度就说明了一切。没有明显的拒绝他们,说话留有余地,这不正是证明了他心中的想法吗?
赵景明显然比赵景清看得远,微微叹了一口气:“想要搭上宁斯年这一条线,怕是难了。宁家子弟向来清高,你看那宁斯年的做派,还瞧不出个一二吗?他这明显是不想与我们深交,又不好撕破脸皮,拖了个借口罢了。你还当真以为他能帮衬着我们吗?”
“啊?!”赵景清听了这话,脸一下子拉得老长,“哥,那可怎么办呀?赵太尉的二妹妹赵温言马上可要嫁进来了,听说他家三妹妹也得了贵妃娘娘的青睐,很有可能成为德王妃。若真是如此的话,赵景夔地位岂不是越发的水涨船高了吗?”
提起这茬儿,赵景明脸上也不好看:“你说的这些我难道不清楚吗?可这与人相交,是门学问。最是急不得的!尤其是向宁斯年这样的清流贵族,最重交心。这哪里是那种一顿饭就能称兄道弟的酒肉朋友可以比的?所以我才说搭上宁斯年这一条线真的很难啊。”
“有什么难的呀?”赵景清在一边嘀咕着,“你没见陶溱那个小屁孩儿都在那儿宁师兄长,宁师兄短的叫唤个不停。一个黄毛小子都行,咱们怎么就不行?”
“等会儿,你刚说谁?”赵景明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一时间没有听清楚,赵景清在嘀咕什么。不过他突然灵光乍现,似乎想到了什么办法。
赵景清被赵景明弄得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说谁。我就说陶溱那个小屁孩儿都能跟宁斯年交好,我们怎么就不行。”
“对,就是这一句!”赵景明一拍巴掌,兴奋的说道,“跟宁斯年交往行不同,咱们可以从他身边的人下手呀!比如那个老跟她在一块儿的陶溱。”
赵景清也是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去跟陶溱交好,通过陶溱再搭上宁斯年这条线对吗?”
“聪明!”赵景明拍了拍赵景清的肩膀,“咱们这样直接与宁斯年接触,确实有些唐突。但若是朋友的朋友,那就不一样了。朋友介绍朋友,认识朋友。这不是最快的接触方法吗?”
“对对对!”赵景清一脸的兴奋,“哥,你太厉害了!这种办法都能让你想到。依我看,那赵景夔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