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
在我逃离两兽上下围袭的时候,地面留守的两只狩猎兽随势扑了过来,才撑起身子的我右手落下从腰带间拔出伏魔棒,直接就往扑到跟前的那只脑袋上甩。
这一甩,力大惊人,直接就将那野兽一棒打趴在地上了,与时同时我右手弓箭出手,直接用它挥向另一边扑来的狩猎兽,那刻落符咒的弓身本就是驱魔的利器,不用多大的力气,上面的符咒就将狩猎兽化为了灰烬。
嚎呜-
从树上跳下来的那两只狩猎兽还想攻击我,但却撞上了杀红眼的我的眼睛,它们被那残暴的气势吓得像丧家之犬般,挟着尾巴逃回了树林深处。
我缓缓站起身来,整个身体都在兴奋的颤抖,因为这惊人的力量。
我,不再是那个我。
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完全支配了我。
这种感觉,其实并不好,虽然它让我变强助我脱离险境,但真实的我并不是这样的。
那让我觉得害怕,感觉某种阴谋正在我身上上演着。
我缓了口气,将弓箭挎回肩上,只手紧握伏魔棒防身地走近桃。
桃的情况很遭,他右肩上的伤口太深了,血还在不停地往外冒。
我蹲下身子,扒开破掉的衣裳查看到他的伤口。
果真的是剑伤,直接刺穿了桃的肩膀,肩骨也被刺碎了。
我将身上的纱衣脱下来,用它来给桃包扎伤口阻止更多的血往外流。
“这样没用的。”陷入半昏迷的桃努力清醒一些,虚弱道。“这是鬼噬造成的伤,伤口不缝合,血根本止不住。”
“我要怎么做?”真的是南风伤的桃,那个男人再一次暴走了。
桃调整了一下呼吸,运气。
他变戏法似的变出一只医药工具箱。
这一运气,医药箱才落地,他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桃是上仙,却抵不住南风一剑,可见暴走的南风力量全开,杀伤力有多可怕。
再找不回天冲魄,让他恢复正常,这事怕是要出大了。
我忍不住又朝方才白光出现的地方望,咬了咬牙,低头打开医药箱,开始忙活儿。
我将桃上半身的袍衣退掉,用酒精给他清洗了伤口,然后用酒精消毒药线,肩前肩后地给他缝合伤口。
伤口缝合好后,我从箱子里翻到了一瓶写着外伤药的瓶子,将里头的药粉洒在伤口上,然后才拿纱带给他包扎。
等伤口处理完,大半个小时也过去了。
而期间,东侧的树林里动静不断,爆炸声,巨树轰隆倒地声,鸟啼兽吼声,将这夜搅动得不得安宁。
激战仍在进行着-
桃仍处于昏迷的状态,我又没带金粉护身的咒符也被水浸坏了,没法给他筑保护结界,自然就不能丢下他不管,以勉那些饥肠辘辘的狩猎兽又趁机而入。
我心里担心南风,为他焦急,心里祈祷着他和天冲魄能遇上。
我坐在桃的身边,耐心地守着。
身后,战斗的动静正在渐渐消弱,估摸着庄子皓他们占了上风,将那些心存歹念的邪物给消灭得差不多了。
血的味道始终让潜伏在灌木丛里面狩猎才蠢蠢预动,它们好几次都想从暗处出来,但都被我冷冽的眼神给吓退了回去。
我展开双掌盯视着它们,感觉每一根指尖都有力量在爆炸,这开挂的模式到底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