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女孩子们嘻嘻哈哈的笑声,白之桥皱了皱眉头,“行了,那是什么人,值得这样挂在嘴上取笑么?平白损了自己的格调!”
几个女孩子顿时就收起了笑容,邓海却微微一笑,“也难怪要笑的,我们自出生就有钱,这能怪我们吗?何况我们也不是一事无成,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投资。而她呢,嫁进方家这么几年了,还是一点事业都没有,就靠一张脸。”
“是啊,听说方家每月给的钱,和其他几个媳妇一样的。别人都会拿来创业,她倒好,都是拿来打扮的。”另一个女孩子吐槽说道。
林丹丹点点头,“所以嘛,谢四婶比她好多了,有一手过硬的摄影技术,还有自己的事业。听说这里的旅游业就是她想法子发展起来的,我大伯提起,多有赞誉。我爷爷听说了,也是开口赞的。”
她不知道文绿竹搞的这个旅游业,为什么大家都要称赞,而且看起来都是出自真心的。但是她大伯辈、爷爷辈都是在社会上打滚过许多年的人,眼光所看到的,自然不是她和堂妹看得出来的。
“我爷爷也点头赞过,说要放在以前,国家还要颁奖的。”另一个女孩子说道。
他们在这里讨论,文绿竹和谢必诚还是等在里头。
没一会儿,就重新听到豆豆和菜菜的嘻嘻哈哈声,显然正在折返。
文绿竹听到,松了口气。动了动有些累的双腿,问谢必诚,“累不累?”
“不累……”谢必诚说了。暧|昧一笑,“所以我平时说你运动量不足你还不信……”
文绿竹脸一热,做贼心虚地看向四周,“你、你怎么老能想到那里去……”
“我实话实说,是你自己想歪了。”谢必诚低低地笑起来,笑声里很是畅快。
文绿竹一想,谢必诚也真没有说过什么。不由得懊恼,抬眼见他俊脸上都是笑意,忍不住也高兴起来。“算了,当是我娱乐你一下啦。”
正说着,豆豆和菜菜已经看到他们了,都高兴地打招呼。
两人便不再说。一边应着一边看着豆豆和菜菜被阿左阿右带下来。
当晚。文绿竹在家里做了三桌菜,请白之桥那一帮年轻男女到家里吃饭。
别的不说,林丹丹是林国庆的侄女,来到了怎么也要招呼一顿的。
一众男女都还年轻,二十来岁,和文绿竹是同龄人,吃完饭坐在一起聊起天来,竟然聊得十分投契。
文绿竹上辈子是个宅女。喜欢混迹网络和看书,这辈子又加上了会创业和在社会上走动。知识面算是十分宽广的。和她聊哪个,她都能聊上几句。提起当今网络上的热词和要闻,她也能谈得头头是道。
邓海和她聊摄影,白之桥和她聊创业,林丹丹和其他女孩子聊首饰衣服,就连球赛,她也能聊得起来——最后一点,是文绿竹知道谢必诚喜欢看球,专门去了解的。
她聊天会注意别人的感受,但又不会给人阿谀奉承之感,因此大家和她聊过一段,对她就十分有好感了。
到了晚上十点多,谢必诚已经将豆豆和菜菜哄睡了,不动声色地来逐客,一众年轻男女还舍不得走。
林丹丹抱住文绿竹的手臂,“你比我还小两个月,怎么结婚这么早……”她是谈得兴起了才说的,一说完就感觉得到屋中气温骤降。
“好了,很晚了,大家回去休息吧。”谢必诚说得温和,可是林丹丹却打了个寒噤。
她一下回过神来,笑呵呵道,“不过遇上谢四叔,早点结婚也好。”
说完了,再不敢停留,和其他年轻男女赶紧走了。
之后是工作日,谢必诚每日和豆豆菜菜早出晚归,文绿竹则在家里做自己的事业。
林丹丹几个女孩子会经常上门来找文绿竹聊天,倒是发展出一段友谊来。
到了周四,林丹丹一行人都启程回家了,桃花寮的游人又少了许多。
周五中午的时候,文绿竹吃完了午饭,歇了一阵正准备午休的时候,听到楼下犁勤在喊自己的名字。
她下来,看到门外站着犁勤和一个美女,那美女一身都是名牌,整个人显得精致而高雅。
“你好……”文绿竹冲那个女人打了声招呼,便看向犁勤。
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找上门来了?
犁勤还没说话,那女人就笑起来,一双美目在文绿竹身上打量了一番,“我叫宁瑶,我想你应该听说过我。”
宁瑶?谢必诚曾经的情人?
文绿竹不由得将视线看向眼前的大美人,之前她在龙城工作的时候,叶思吾带过她来找谢必诚,当时大家都见过面。不过并没有交谈过,而她是个脸盲,也记不住宁瑶的脸。
“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文绿竹脸上带上了恰到好处的讶异。
宁瑶知道文绿竹,知道她今年不过二十二岁,十分年轻。她以为她见了自己,肯定要自乱阵脚的。
等听到文绿竹这样问,宁瑶就觉得,眼前这个年轻女子,在跟自己装傻。
她微微看向屋里,比普通的农村自建房好看,像个小别墅。可是比起她住的,那就远远不如了。
想到这里,宁瑶笑容中带上了点不容易看得出来的傲然,“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文绿竹看向犁勤,“你留在这里,跟我爸说一声我有事出去……”说到这里,这才不急不慢看向宁瑶,“我们去农家乐吧。”
她家由来热情待人,她可不想招待。
犁勤一向机灵,这时已经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