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琼斯博士各种疑问堆满心头,各种心痒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拉他的衣袖。
该死的!是谁这么不识相敢在这时候来吵他!琼斯博士没好气地转过头,极度不满地盯着那胆大包天,敢在这个时候打搅他的家伙。要不是担心干扰到那正在做手术的女士,他非让这位好好体验一下他闻名整个xxx医院的狮吼功不可,不把那位给震到双耳失聪,肝胆俱裂绝不罢休!
被琼斯博士这么一瞪,那个拉了他袖子的小护士腿一抖,差点没被吓哭,老天啊,琼斯博士真的好可怕!
望着这拉了自己的袖子但现在却又朝他展现一张哭丧脸的小护士,琼斯博士的脸更黑了,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闲着没事干跑来朝自己展示这一张哭丧脸吗?人事科那些家伙是吃干饭的吗?怎么这样的家伙也往院里招?
这位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副样子对这位还在实习期的小护士来说有多可怕,反而华丽丽地将那无辜的人事科给迁怒了。
“到底什么事,说!”见这位半天都还是这副缓不过劲来的样子,琼斯博士只得强压了怒火,压低了声声朝她吼道。
“是~”那个护士被吓得打了一个寒颤,“观摩室那边来电。”
琼斯博士眉一皱,观摩室?那边那些家伙能有什么事?有些依依不舍地望了一下简儿所用的,到现在他还看不出个所以然的治疗方式,琼斯博士朝旁边的内线电话那边走去。
“哈啰,我是琼斯博士。”抄起那被搁置在一旁的通话筒,琼斯博士道。
“琼斯博士,麻烦您将那正在拍摄脾藏手术的镜头调整一下,我们有些看不清他的手术过程。”电话那头响起一个急切的声音。
脾藏手术?难道那边有什么特别的吗?一直只注意简儿这头的琼斯博士一呆有些反应不过来。
“噢,看在上帝的份上,拜托您快啊!”见琼斯博士没反应,那头忍不住哀求起来,要不是碍于院规,他都恨不能冲进手术室来看个无距离现场版了,丫的,琼斯博士这家伙呆在里面看得哈皮哈皮的,就不能帮他们这些只能在观摩室看的苦哈哈的兄弟同僚一把吗?
“好的,我这就去。”带着满肚子的疑问琼斯博士走到手术床边上,抬起手调了调摄像头的位置后才看向了卢修武的方向。
可就是这一看,差点没将琼斯博士给吓着,老天啊,这位是怎么办到的?
虽说卢修武的手术让他觉得正常些,毕竟这位不像简儿那边颅都不开,这位好歹还在皮埃尔先生有腹部那开了一口子。
不过当琼斯博士仔细看向那道切口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寒气。
一刀!这切口居然只用了一刀!干脆利落的一刀,不单切开了皮层,划开了脂肪层,而并未伤及内腑分毫。不单如此,再看这出血量很显然这位的这一刀更是避开了一些较大的血管,否则根本就不可能只出了这么一点血。
只不过……,琼斯博士的眉轻轻一皱,这一刀是利落了,可是这开的切口是不是有点太小了?当然任谁都知道手术中打的切口越小,对病人身体的负责自然也就越小,换而言之,在术后病人恢复起来自然也就越好。
可是这一切都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所开的切口必须够用才成,这么小的一个切口甚至没有完全将脾藏露出,这主刀者无法看清完整的脾藏那一会怎么将脾藏完整游离出来?无法将脾藏完整游离又怎么做这手术?
如此浅显的道理难道这位都不懂吗?不可能吧,单就这位展示出来的这刀功应该不至于中。琼斯博士这边正惊疑不定呢,卢修武下一个动作却更是将琼斯博士经吓了一跳。
因为正常说来,开腹后下一个步骤那就是上撑开器了,这撑开器可以帮助医生将伤口打开,以便主刀医生下一步的操作。
可是卢修武却根本就没理这茬儿,事实上这位压根儿就不知道还有撑开器这么个玩意,所以更别说用了。这位在打开腹部以后就直接将手中的刀一收放到了一旁,然后拿起放在左上角的那个白色的瓷瓶从里边倒出了一些散发着淡淡草木清香的透明油状液体来,轻轻涂满了他整只手掌。
这又是个什么玩意?琼斯博士有些好奇地伸长了脖子,迎来了他的惊吓。
原来就在卢修武将手上涂满那种油后就直接将手一shēn_chā进了皮埃尔先生的腹中。那简直粗犷到了极点的动作能把人给吓死,因为那动作实在是太像人们杀鸡宰鸭时将手伸入鸡鸭腹腔内掏内藏的动作了。
琼斯博士只觉一根根粗粗的黑线从他的脑门垂下,俱现化的大汗珠出现在他的额头,无语……,这位不会是想把皮埃尔先生的内藏像掏鸡鸭内藏一样给掏了吧?
卢修武那修长的大掌轻轻地动了起来,琼斯博士只觉得眉心一跳,虽说隔着皮肤看不到卢修武那手是如何动作的但是根据皮层下的动静,还有范围似乎这动静当真集中在脾藏所在位置?!难不成这位不靠眼睛,而且在手部活动空间如此有限的空间中,这是光凭感觉来游离脾藏?!
老天啊,这,这也太玄幻了吧!脾藏上的那层粘膜哪是那么容易游离开的?力道小了不行,因为那样牵扯不动粘膜,力量大了也不成,因为那会牵动内腑中的其他藏器,对其他藏器造成损伤,所以在这样的手术中,这如何完整地游离出藏器那也是一门大学问。
而卢修武现在的动作已经严重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