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那边怎么说?”琼斯博士眼一亮,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特事特办,按外聘专家的方式走。”布朗博士道。
琼斯博士眼一亮,确实,如果这样办的话一切问题就都不存在了,而且作为他们医院的外聘专家,如果简儿当真救下了皮埃尔先生,他们医院这边不单不会有打脸的感觉,反而这会成为他们医院的骄傲。毕竟请外聘专家这种事在医疗界并不算什么新鲜事儿,作为院方,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医院能够包治百病,在医力不足时求个外援并不算丢人,相反,这也算是一种能力资本,毕竟一个强力的外援那可不是想请就一定能够请得到的,能请到这样的人,那可是本事!
“你现在先进去跟那位女士还有皮埃尔太太说一声,各种相当文件马上我的助手弄出来,毕竟这些都是制式文件,只要几分钟时间就可以准备好,到时请那位女士签一下手术就可以开始了。”布朗博士道。
“好的,我现在就去。”琼斯博士兴奋地应下。
待得琼斯博士回到手术将院方决定一说,皮埃尔太太立马眼一亮,当即就许愿:“谢谢您琼斯博士,如果我的丈夫得救,那么今年我们对贵院的赞助将会按去年赞助金额基础上翻倍。”
“谢谢您的慷慨皮埃尔太太。”琼斯博士眼一下子全亮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医院这回可就赚大了。作为院方主要参与者,这医院有肉吃,他的汤那就绝对不会缺,看来今年他可以过上一个大肥年了。
他们这边在兴奋呢,简儿在那头可是一脑门子的黑线,好么,就这多会功夫,她头上居然还戴上了一个“专家”的帽子,一个大学所学专业离医疗可以说是十万八千里的她,居然在外国,就这么会功夫就给整成专家了?!虽说如果真按实力算,这个专家的名头她也当的起,咋感觉事情就那么不真实呢。
算了算了,还是别想那么多了,简儿摇了摇头,管它什么专家不专家的,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那她现在要做的就给帮人家把这病给快点治好啰。
“好了,既然你们已经决定好了,那么我可就做准备工作了?”简儿问。
“是的,麻烦您了。”皮埃尔太太还有琼斯博士异口同声道。
从手术室中探出头,简儿交代了一声将自己的包拿了过来,然后又缩了回去。
“一会你们谁来做这个脾藏手术?”简儿一边从包里,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在包的掩饰下从空间里找着要用的东西一边问,毕竟凭包中现有的这些可是不足以完成此次医疗救治的。
“这,这不是您做吗?”皮埃尔太太一呆,不由脱口而出问道。
不是吧?简儿满头黑线地抬起了头:“你们当我有分身术啊?我不是说了吗?一旦我的针取下,皮埃尔先生现在的体征状态就会快速发生变化,我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好他脑袋的问题,怎么可能腾得出手来处理他脾藏那儿的伤口?”
“就不能先处理脾藏那儿再治……”琼斯博士问。
“不可能!”还没等琼斯博士将话说完,简儿就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这位的话,“我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如果一旦对脾藏那儿动了手,就会一发而动全身,受此影响,我扎的那些针的作用将会被大幅削弱,其后果……”话虽没说完,但是简儿的意思大家想想就能明白。
“那,那可怎么办?”皮埃尔太太一下子无措起来,“难不成当真只能选择切除掉我丈夫的脾藏?”
“切除脾藏?!”简儿一呆,这怎么又跟切除脾藏扯上边了,她没说要切啊。
“是这样的,我们查检过后发现皮埃尔先生脾藏的创伤已经不是用粘合剂,或者现有的脾藏修补术可以处理得了的了,所以我们建议使用全脾切除术将脾藏完全切除。”虽说就琼斯博士所知,像皮埃尔先生这样的伤势,不管放到f国哪家医院都会选择使用全脾切除术来治疗,但是面对面前这位女士听到后露出的那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琼斯博士没由来升起一股子心虚感与羞愧感来。
无语了!
简儿实在忍不住扶了扶自己的额,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儿,敢情还真应了卢修文还有卢修武的话,这些个西医还真拿就是拿一个“切”字当法宝使啊!
“你知不知道,一旦脾切除后人体免疫系统功能的完整性遭到破坏,对病菌的抵抗能力必然下降,容易发生严重感染。”简儿问。
“我当然知道。”这对琼斯博士他们而言那可是常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既然知道那你们怎么还会轻易将‘切除’这两字说出口。”简儿没好气地问。
“可是经我们的检查,皮埃尔先生的脾藏现在已经属于严重破碎状态……”琼斯博士道。
“屁!”简儿朝琼斯博士翻了一个白眼骂了一句粗口,然后没好气地道,“虽说这位皮埃尔的脾藏上有多处裂口,但是伤口都不算太大,而且此时他的脾藏并未丧失活性,只要花些时间修补起来并不是不可能的。”
“是,我知道皮埃尔先生脾藏上的伤口都不算大,可是那些伤却是遍布整个脾藏,根本就无法进行有效的修补,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游离出他的脾藏,这脾藏都无法游离出来,那就更谈不上修补了,除了全脾切除,我们没有其他选择。”琼斯博士解释道。
“谁说的!”简儿不服气地道,“我就可以……”
“可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