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听着还满耳熟的耳音入耳,简儿风开始的时候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但是借着晚上明亮的月光,和周围或明或暗的灯火折射出的那一身“珠光宝气”,简儿很快将跌倒的这个人的身份跟那耳熟的声音联系了起来。
毕竟在简儿相对熟悉的人中,印象里只有一位是这副标志性的打扮,这不是别人,正是简儿“第一桶金”的提供者,毛料商人毛老板。
“我说毛老板,您没事吧?”望着一身的肥肉,还有毛老板刚刚落地时那沉闷的声响,简儿都有点替他疼。赶紧伸出手来,帮忙扶一把。
其实简儿这么做说来还是因为有点儿心虚的原因,别人可能是以为这毛老板自己没平衡好给摔着的,毕竟比起简儿这纤弱的样子,不管怎么看,按正常来说都应该是被撞倒的那个才对,这毛老板自己摔着了任谁看也怪不到简儿头上来。
可是简儿心里明白,这毛老板摔着了还真跟她有点关系,眼神扫了一下一个位置,简儿所望向的那块空间似乎扭曲了一下,简儿嘴角一勾,别以为她没看到那地地忽然多出的罪魁祸首——石头君。不过想想如果不是那块石头,指不定现在摔在地上的人是谁呢,虽说天黑看清的人不多,丢脸见的人也不会过,但是架不住可能会伤着啊,哪怕是擦破点油皮痛的还不是自己,死道友总好过死贫道吧,而且这护卫也是忠心护主,按着这说法他只应奖不应罚。
“哎哟喂!疼死我了!”戴着几个大戒指的肥短手指揉了揉自己摔疼了的肥肉,虽说咱脂肪层够厚够扎实,可也不能跟货真价实的地板比啊,这一下可摔得实在瓷实,那分量压在地板上,地面都跟着抖三抖了,还能不瓷实?
当那悦耳动听的女声传进耳里。一只细白娇嫩的柔荑出现在了毛老板的眼前。毛老板抬头一看,呵,原来还算是熟人。不过毛老板可没那胆子去拉那细白的小手,他自己是啥吨位自己清楚得很。这细细的手腕一拉,指不定自己没起得来,倒把别小姑娘给一起拉倒了。
缓了口气,毛老板可知道这位在闻人大少面前可是说得上话的,就是再给他加个胆子他也不敢冒拉倒人小姑娘的这个险来借力啊!毛老板只能忍着痛,摆摆手连道,“不用,咱自个来就好!”简儿知道这事换谁也想不到问题是出在她头上,她伸这个手也就是出于面子情,自己小胳膊细腿的。对能拉起这大吨位的毛老板,也实在不也想。
说起来毛老板对简儿印象那可是极其滴深刻,头次呢是自己嘴贱,逗人小姑娘,结果把一块极品给搭出去了。第二次同样也在这小姑手里走了宝。不过,毛老板后来也转过弯儿来了,自己呢也就是做毛料生意的,赚的讲究的是一个稳当钱,这卖出去的毛料原石涨也好,垮也好,实在跟他关系不大。
再说了。简儿在他店里切出来极品毛料他不也跟着得利吗?要知道那极品毛料一出,跟着几天他家店里的生意那是大涨啊!现在s市赌石界里提到他老毛的店谁不知道?那可是切出了玻璃种的地儿呢,这不连带着毛老板都提前补了好几次货,这样说起来,这位宋小姐可是他老毛的财神爷呢。
想到这里,这好不容易站起身来的毛老板立马挂上了一张谄媚的笑脸儿:“哟。这不是宋小姐吗,这可是好久不见,赶巧了,今儿个我刚到了一批好料子,百分百的老坑。您不来淘淘?”
望着毛老板这副样子,简儿倒觉得奇了怪了,她可记得第一次的时候她在毛老板那儿切出极品翡翠时毛老板那被割了肉的样儿,然后第二次的见面,说真的也称不上太愉快,按简儿想的,毛老板不把当拒绝来往户就算好的了,这会咋滴那么好心还请上了?
看着简儿这一副防贼的样子,毛老板就觉得一阵委屈,这回人家是诚心邀请的好吗?不过毛老板也知道自己前几次的表现在简儿眼里那可称不上好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简儿面前那副小家子气就是不由自主地冒出来。
算了,也不纠结了,爱去不去,请她也算是全个礼性儿,她得美玉,他得名利,两利的事。不知为什么,毛老板总有一种简儿会再次赌出极品的感觉,所以毛老板打算打话说明白了:“说起来,前两次还是托了宋小姐您的福,切出了几块极品来,这不带着小店那生意是大火啊,这次呢老毛我也就是想再沾沾宋小姐的福气而已。只要宋小姐愿意当场解石,这次您选的料,老毛我还给您按上次的折来打。”
带着几丝异样的目光扫过毛老板,简儿倒真没想过毛老板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话说实在的实在不应该是一个在商场上打滚多年的奸商会讲出来的。不过简儿听得出来这些话毛老板没并有跟她玩虚言。想想看,毛老板都把话讲到这份上了,好像不去看看实在有些踩人脸面,而且说真的,看着那丑丑的石头里切出来一块块美玉倒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特别是这喜欢的可以留下,不再喜欢的拿去换钱感觉就更不错了,虽说自己目前不缺钱,可也没谁会嫌钱多的。
什么你说赌石有风险,那也得看看这话是对谁说的,至少这玩意儿对简儿来说只是“捡钱”没风险,至多切出来后怕引来别人眼红,抢夺而已。不过就她现在身边的实力,她还需要怕这个吗?只要人敢来抢,她就敢抢回去,黑吃黑没负担。
想到这里,简儿眨巴了一下明亮的大眼,然后眼儿一弯,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