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说谎,他是骗你的,相信我,我绝对没有,绝对没有啊!”宫本直人尖叫了起来。
“吵死了!”被宫本直人那跟杀猪一般的声音给刺得耳朵发疼的乔治安娜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手一抬,直接拿着枪托照着宫本直人的脑门上就来了那么一下……
“帮——”一声闷响,宫本直人的额头立刻见了红。而宫本直人的声音像是被阉了一般,直接消了声。
“好了,现在你说!”乔治安娜给了武科长一个眼见示意他快说。
“啊,是,是……”武科长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这之前那会他还认为乔治安娜顶多就是威胁威胁人而已,不会敢做什么的,可是没想到,这一言不合这位居然就直接开了宫本直人的瓢!泥妹滴,这简直是太凶残了有木有!尤其是这位见到宫本直人见红后,丝毫没有露出惊骇或害怕的情绪,反而是一副不耐烦的刁钻样儿,就像是,就像这位经常这么做一般……,突然间,武科长升起一种感觉,那就是说不定如果惹着了这位,说不定她真敢开枪……
肿么破,他好像感觉有点后悔了,跟这么一位打交道真的会是个好主意吗?
“是什么是!你刚才说的威胁到底是个怎么回事?!”见武科长是了个半天居然下文了,乔治安娜变得更加不耐烦起来。
“啊,是,是这么回事,”武科长终于回过了神,一咬牙,不管了,宝贵险中求!赌了!决心定下的武科长组织了最简短的话语开说,“刚才宫本先生是说让宋女士不要太担心,而且如果宋女士不救他的话,他就要搅黄宋女士与他们博物馆的交易,还有还要撤消原定于对宋女士家乡的投资,并且宣扬出去,让宋女士成为她家乡的罪人,受她家乡人民的唾弃!”
武科长这话一出口,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尤其是简儿,这忘着武科长的眼神那都不对了!
这武科长的话看似基本与事实相符,仅仅做了一点艺术加工而已。可是就是这一点点的不同,事情的性质就已经完全变了样。
要搅黄简儿与大j帝国国家博物馆的交易,宫本直人有这么说吗?他求简儿继续与他们博物馆进行交易那都来不及了,又怎么可能做出搅局的事来?而之后的那什么撤消原定投资的话确有其事,但是宫本家族只是有这个投资意向,却已经被武科长改换概念成了已经敲定的事实。最后将这事宣扬出去,让简儿成为她家乡的罪人,受她家乡人的唾弃这种事那更是属于乌有之事,宫本直人顶多就是将撤资后的不好可能性向简儿陈述了一下而已……
八分真两分假,意思再拉偏差那么一点点,短短的几句话,武科长就已经将宫本直人的意思完全曲解掉了!
“没有,我,我没有!”宫本直人急得简直想哭出来了,他冤啊有木有!“他胡说的,他是胡说的!”
“我胡说?!”武科长的眉毛一下子竖了起来,摆出一副义正词严,有如“包大人”附身的样子冷着声音道,“你敢说你没有说让宋女士别太贪心?你敢说你没有威胁她如果不帮忙救你你就要撤消投资决定?!”
“我,我是说了,可是我没有……”这一急之下宫本直人变得更加语无伦次起来。
“既然你都承认了,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话,武科长就直接打断了宫本直人将要出口的辩驳之言。
“可是……”宫本直人准备再次开口,但是却又被武科长后发先至的打断了。
“可是什么?事实不已经很清楚了,你刚才就是在威胁宋女士救你而已!”武科长道。此时的他心中暗暗得意,小样的,跟我斗,难道你不知道玩“抢话头”咱可是祖宗级的人物吗?
“闭嘴!”乔治安娜低喝了一声。
“帮——”又是一枪托落在了宫本直人的脑门长,乔治安娜用最简单最粗暴的方式结束了宫本直人与武科长的争吵。很显然,乔治安娜眼见之前用这方法制止宫本直人的废话效果很不错,所以这位故计重施了。
“很抱歉,我们能否打断一下!”就在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皮埃尔夫妇突然开了口。
“你能否告诉我们,你刚才说的宋与这个小j国人的交易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投资又是怎么回事?”皮埃尔先生望着武科长问道。
“是这么回事……”武科长嘴一张,麻溜溜儿地将事情给说了一遍。当然了,这事同样是经过武科长进行了一定“艺术加工”的。
在武科长嘴里,简儿意外得到了一套珍贵的j国文物,宫本直人他们就想用他们馆藏的,咱z国的文物跟简儿交换(小海:这个是事实)。可是他们欺简儿年幼,拿她当傻子看,在交易的单子上做了手脚让简儿吃亏(小海:加了一点艺术修饰),所以简儿一气之下取消了与他们的交易。
但是宫本直人他们不死心,以对简儿家乡的投资为要胁(忽略掉只是投资意向,武科长直接将它敲成了事实),让自己这个简儿家乡,也就是s市政府官员帮着说和,并且给简儿施加压力,以迫使她同意继续交易。
反正在武科长口,简儿那是各种无辜。
但是宫本直人他们不死心,以对简儿家乡的投资为要胁(忽略掉只是投资意向,武科长直接将它敲成了事实),让自己这个简儿家乡,也就是s市政府官员帮着说和,并且给简儿施加压力,以迫使她同意继续交易。
反正在武科长口,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