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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杨馆长苦笑着点了点头,这位这能说的都说了,他还能说什么。不过面前这小姑娘啊,真真儿不是省油的灯呢,年纪不大,手段还稍显稚嫩了点,但是却每一项都能戳到点子上,还真是让人……,哎,反正他也没想在这上面玩什么花花肠子,这应下也无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