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钱翻译也跟着狂点头。
“怎么?该不会是你们两位想说,你们就是那‘求不到’的一员吧?”简儿带着一股鄙视意味的眼神扫了这两人一眼,真是的,自己好好的z国人不做,想去当鬼子,就以为别人跟他们一样想去做鬼子,哼,也不怕他们祖宗知道了忍不住从地底下钻出来戳他们这两个不肖子孙的脊梁骨!
周翻译与钱翻译两人脸上一滞,很想承认但在简儿那鄙视的小眼神下却又有些说不上来的羞恼之意。
“好了,你们不用说了,我再重新郑重重申一次,我并无意让出这《淳化阁帖》,很抱歉,让众位失望了。”已经不耐再跟这些位说什么的简儿直接以最为确定且肯定的语气将自己的立场给说了出来。
除了那自以为拿着了简儿要害,此行必成的两个j国人脸上依旧露出不敢置信之色外,坐在另一头的z方人马虽说忍不住脸上的遗憾之色,但是到底并不算太过意外。其实这也不难理解,如果换作了他们,如果手中有这样的宝贝,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也绝对不可能会将之让出去,最大的可能性则是密而不宣,自己藏着偷偷欣赏偷着乐,像简儿这样,能够愿意将影像资料放出来的都已经算是大方的了。
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还是由sh市博物馆的杨馆长开了口:“既然宋女士已经决定,虽说我们非常将您手中的《淳化阁帖》引入我馆,但君子不夺人所好,我们也不好勉强,不过我们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您是否能够答应。”
“杨馆长但说无妨。”别人客气,简儿自然也不好不讲情面。
“这《淳化阁帖》可以说是我z国书法瑰宝,其具有的意义不用我说,宋女士应该也是知道的。”因为有第一次不愉快的见面在先,所以这一次在来的之前,杨馆长对简儿可以说是做了一次极为深入的了解,所以也就不再说那些个虚话或跟简儿整一些个没用的大道理,而是直接将心底想法给摆了出来,“如果我们改为商借呢?”
“什么?”简儿眉头轻轻一皱,不是很明白。
“我们的意思是,借您这套《阁帖》在我馆展出,并且供我馆专家学者们研究,当然,我们会保证它们的安全,并且支付一定费用。”明了简儿应当不是很明白这里边的道道,所以杨馆长尽量用最简单的大白话说了出来。
“丫头,杨馆长这个做法在行里也是常见的。”一旁的宋老爷子开了口,“这博物馆与博物馆之间,博物馆与收藏家之间经常会有这样的交流,藏家将自己私人珍藏借出,放在博物馆**世人研究鉴赏,以达到与人同赏同乐的目的,博物馆也会为此支付一定的费用。当然了,如果除展出外还有其他商业用途的话,这些同样也是需要付费的。基于这费用则根本藏品的珍贵程度,稀有度,影响力……,等等来衡量。”
“没错。”杨馆长点了点头,“如果您同意的话,我们愿意以最优的条件与您达成协议。请相信我们sh市博物馆的实力,要知道,作为同样收藏已经证实为祖帖的,部分《阁帖》的博物馆,在这方面我们拥有的实力与研究力量那是毋庸质疑的。”
一旁的s市博物馆的张馆长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没将话说出口。张馆长知道这杨馆长这是想争《阁帖》的首展权,这如果可以的话,其实张馆长同样非常想跟着争一争,可惜的是,张馆长心底很清楚,不管是从财力来讲,还是研究人员的力量也罢,他们s市博物馆跟sh市博物馆那都是不能比的。如果是相同的条件那还好,他还可以晓知以情,动之以理,同等条件下看在同乡的面子上争个优先权那倒还没什么。可问题是,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开得出与sh市博物馆相媲美的条件,争,只要有杨馆长在,他根本就争不过。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开这个口自讨其辱。
简儿先是轻轻皱了一下眉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但是却没有立马拒绝,如果只是“借”的话,那倒不是不可以考虑的。毕竟这《阁帖》她手中有两套在呢,暂借一套出去倒不是不可接受的事。
“您觉得怎样?”一看简儿这表情,杨馆长就知道这件事或许有门,于是追忙追问道。如果简儿点头,杨馆长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件事情给落实在来。
“不怎么样!”这还没等简儿回答呢,那两j国来客终于被简儿打击得醒过了神来(简儿撇了撇嘴角:这小神经可真是脆弱。),急忙叫了起来。他们可不能让简儿将这事情给应下来,否则的话他们的再说服简儿将东西给让时,这中间夹着一个sh市博物馆时,这说服工作可就没那么容易做了。
“两位j国来的朋友,这事似乎跟你们无关吧?”杨馆长脸色沉了沉,人《阁帖》的正主儿都还没说话了,这完全跟此事无关的两小j国人在这里蹦个什么劲?关他们p事啊!
“宋女士,我们是带着非常大的诚意来的,麻烦您再考虑一下我们收购要求!拜托了!”田中正男站了起来,“啪”地一下一个快要超过九十度的大鞠躬。
“抱歉,关于这个问题我想我已经给过答复了,我不想再重复。”简儿摇了摇头。
“不不不,请您不要如此快拒绝,不如听一下我j国国家博物馆的收购条件再说如何?”田中正男又是“啪”地一个大鞠躬,那力度,那角度,简儿都怀疑这位会不会一个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