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想到面前这位正在怎么编排自己呢,德拉库拉伯爵倒是露出了一个与平时其挂在脸上那种绅士的,仅流于表现的笑容完全不同的笑来,表情看起来十分轻松的样子:“那还真得上是一个有趣的家伙吧。”
被一个血族评为有趣的人,一家如此个性的店,这会简儿的兴趣更浓了。
“很快了,这里已经离那老吝啬鬼的店很近了。”德拉库拉伯爵用手中的文明杖轻轻挑了挑挂在车窗上的帘子,然后道。
望着德拉库拉伯爵的动作,简儿的额头上划过一条细细的小黑线儿,说真的,她有时实在很不能理解这些个血族的家伙,明明这车子装的是那种可以从里面看到外面,但是从外面却看不到内里的特殊带防弹效果的车帘,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地每个车窗上再加上那么一帘子呢?难不成这样做比较有范儿(小海:不得不说,亲,你这回真相了)?
算了,这跟她无关,她倒还有一个问题要问:“那个,德拉库拉……”
“是的?”
“那位店长,我的意思是说你刚才说的那位那么个性的店长如何称呼?”说到半天,德拉库拉伯爵提到那位的时候都只用“吝啬鬼”几个字来代替,自己总不能跟人见面的时候也这么叫吧,那多失礼啊。
“葛朗台。”德拉库拉伯爵的薄唇中吐出了这三个字。
“什么?!”简儿有抠了抠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没听错我的朋友,”德拉库拉伯爵耸了耸肩,“葛朗台,这是他的真名,否则他哪来的‘吝啬鬼’的名号。事实上我觉得这个名字真的非常适合他,不管是从他的性格上还是行事作风上,绝对的名至实归。”
说到这个的时候,德拉库拉伯爵还不忘肯定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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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劳斯莱斯在一有看着并不十分起眼的小店前停了下来。
“到了,来吧,我的朋友,我们下去吧。”轻门轻轻打开,德拉库拉伯爵率先走下车来,然后装他那戴着雪白手套的手轻轻放在了车顶上,示意简儿不有雷下车。
“老吝啬鬼,老吝啬鬼,我来了!”德拉库拉伯爵一边叫着,一边抬脚走进了店门。
“是谁?是谁?我说了叫我老葛,不要叫那个难听的称呼。”一个略显苍老,而且带着几分尖刻的嗓门自里面传出。
“嘿,老伙计,难道你不觉得这个名字相当的适合你吗?撒旦做证,这个称呼可以说是完全为你量身打造的。”德拉库拉伯爵一边说着,一边张开双臂朝里边的人迎了上去。
“噢,上帝啊,我说是哪个讨厌的家伙呢,”一个看来个头瘦小的小老头儿朝德拉库拉伯爵迎了上来,两人拥抱了一下,那个头瘦小的小老头儿用力在德拉库拉伯爵背上拍了拍,那原本带着几分尖刻的嗓门更是抬高了几分,“原来是你,你这花花公子什么时候来f国的,我敢打败你一定是闻到了老葛我刚弄到手的87年的拉菲。”
“87年的拉菲?那可真是个好消息,我今天一定要多喝两杯才行!”德拉库拉伯爵眼一亮,要知道对于血族来说,除了最美味的处*子的鲜血外,这跟鲜血颜色极度相似的红酒也是他们的最爱之一。虽说德拉库拉伯爵窑藏的好货不少,但是能够喝到这老吝啬鬼手中的美酒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享有的荣幸,那种成就感可不是喝自己的窑藏时能够产生的。
“两杯?!”这之前看着还十分热情的小老头儿忽然一下子跳了起来,“两杯,老天啊,你这是想要我老葛的命吗?那可是我老葛花了大代价才淘来的,我顶多给你倒半……,”在德拉库拉伯爵的鼓眼下,那小老头儿十分不情愿地将那比划着的两指间的距离再拉开了些,“好吧,好吧,一杯,一杯!伙计,这已经是极限了。喝完那一杯,你别想再从我老葛这儿掏到哪怕任何一滴酒来。”
“你的小气劲儿真是数十年如一日。”虽说依旧有些不满意,但是德拉库拉伯爵却知道这已经是这位的极限了,如果再说下去,恐怕连这一杯也没有了,那才是得不偿失呢。
似乎对德拉库拉伯爵的表现相当之不满,那小老头儿嘴一鼓,胡子一翘,似乎想要再说什么,但是却被德拉库拉伯爵打断了。
“嘿,伙计,你那87年的拉菲一会再说,来吧,这边,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德拉库拉伯爵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小老头儿往简儿这边带,“对了,你那杯87年的拉菲有我的一杯,你可别忘了。”
“真是啰嗦。”小老头儿一边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一边跟着德拉库拉伯爵走到了简儿的面前。
“宋,这位是这家店的店长兼老板,葛朗台先生,当然你直接叫他老吝啬鬼也可以。”德拉库拉伯爵的话引来那小老头儿,也就是葛朗台先生一个大白眼,然后这位直接将德拉库拉往身后一拉,然后朝简儿露出了一个笑容,“嘿,美丽的女士,你可千万别听那个不靠谱的家伙胡说,要知道老葛绝对是最慷慨的朋友,有刚才那杯我分出去的87年的拉菲为证。”
听到这位葛朗台先生的说法,简儿不由得一笑,这位还真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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