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坐在小贺组办公室内,清点着账目的小贺凉一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拿着电话戏谑的问道“你说..你被一个老家伙,一个过了气的老家伙,把手脚打断了?你们五个人..被一个老家伙撂倒了?你腰里揣的是振动棒吗?啊!!!!废物!!!”
正在医院排队挂号的野井听到电话那头的咆哮,野井羞愧的说道“大..大哥..那个老家伙很厉害,我连把枪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放倒了..池谷卫门还放话说今晚要去找您..还让您多召集些兄弟..”
“上门找我?哈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一个过气的老东西还有什么本事!今晚我就在这里等他..如果他不出现,明天哪怕把整个新宿发过来,我也要将他揪出来!让这个过气的老家伙知道,现在已经是年轻人的时代了!还有你..连一个过气的老家伙都解决不了,出院后给我交五百万贡献金,如果交不出来..你这个小贺组舍弟头也不要当了!”小贺凉一冷声说道。
放下电话,小贺凉一对阵身旁的手下命令道“叫所有人过来..池谷会都没了,我倒要看看这个过气的老东西,怎么踩着我们小贺组的名字上位..”
“知道了大哥..”
“知道了大哥..”
一旁的几名手下,连忙拿起电话,纷纷将留在附近几个赌场内放贷的人马全部都召集了回来。
一时间,小贺组那三百多平米的办公室内,站满了四十多名身材魁梧。穿着黑色西装的手下。
敞着领口露出一副夜叉纹身的石川龙介,提着一把红色刀鞘的武士道。站在陆仁甲身后,而穿着木屐的陆仁甲则毫无形象的坐在马路旁抽烟。新宿车站来往的行人看到身上血迹斑驳。露出夜叉纹身的石川龙介时都远远的避开。
没过多时,一个一米九零的中年胖子,跟两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提着背包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看到那坐在马路旁抽烟的‘池谷卫门’时,三个激动的声音同时响起。
“大哥…”
“大哥..”
“大哥…”
陆仁甲回头打量着大山、乌贼、小冈三人。
小冈那一米九零的个头最显眼不过,根据‘池谷卫门’的记忆,小冈原本是一名相扑选手,十九岁时已经参加相扑专业赛事,可是有一次在自己的场子里头喝醉了,跟其他几名酒客动起手来。将其中六人打成重伤,其中一名伤者还是新宿某个议员的儿子,最后一向以横纲为目标的小冈连相扑选手的资格都没法保住,被赶出来后的小冈就一直跟着‘池谷卫门’混。
剃着光头,流着两撇胡子的乌贼,原本可是柔道黑带八段,家里是在名古屋开了一间居酒屋,因为家里的居酒屋被当地黑帮收取保护费中,乌贼跟那几个前来讨账的人起了冲突。柔道黑带八段的乌贼,轻而易举的将那几个收账的放到,这也引来了一场麻烦。好在当年‘池谷卫门’带着小冈、石川龙介两人前往名古屋为池谷组争抢地盘,将那个曾经欺压过乌贼的黑帮打残。年轻气盛的乌贼便一直跟着‘池谷卫门’。
至于身材魁梧,一双胳膊有孩童腰身粗细的大山,原本是一名拳击选手。二十多年前为了给他老爹还高利贷,于是便去打黑市拳。在一次警方的围捕中,大山被捕入狱。当年‘池谷卫门’看到大山这般能打,于是便动用关系,花钱将大山给捞了出来,末了还替大山的老爹还清高利贷。于是大山便成为了‘池谷卫门’最忠心的四名手下之一。
弹掉手中烟头,陆仁甲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打量了三人一眼,笑道“死胖子..你不是说想结婚吗?就你这身材,哪个女的愿意嫁给你?还不怕晚上被你一翻身给压死?还有你们两个..一个当保安,一个扫厕所..混的可真够惨的..”
再次被‘池谷卫门’叫出死胖子这个绰号,小冈激动的握紧拳头,“大哥..带着我们从新创立池谷会吧!!这种鬼日子..我早就过够了!!!”
“是啊..大哥,我们就等着今天..就等着您出来..池谷太郎死了,如今只有您才最有资格扛起池谷会这个名号..”大山瓮声瓮气的吼道。
“大哥..您当年为池谷会立下那么多功劳,您是最有机会成为池谷会四代目的,而您坐牢后,池谷太郎就故意疏远我们..现在池谷太郎已经死了,也该轮到我们站出来了..”
陆仁甲伸了个懒腰,摆了摆手“这个事情过了今天再说..龙介..那个什么小贺组里头有多少人?”
作为当事人,石川龙介开口说道“小贺组不属于山口组、住吉会、稻川会、他们这伙人是从札幌过来的..不过小贺组组长小贺凉一跟住吉会的吉田一家五代目吉田雄是换过杯子的结义兄弟,而去小贺凉一的表哥曾经是池谷太郎手底下的头目,我也是通过这层关系,才从小贺组借到钱,小贺凉一靠着跟吉田雄的关系,小贺组便在新宿车站这里站稳脚跟,不过他们没敢把手伸到歌舞伎町,只是在新宿车站附近几个赌场里头放高利贷..大概有四十多人,刚才被大哥教训的那个野井,他是小贺凉一手下的舍弟头..”
听完石川龙介的话语,陆仁甲装出一副沉思的模样,盯着大山、乌贼、小冈三人说道“一比八,如果他们不用手枪的话,咱们每个人也要面对八把武士道,如果他们用枪,可就不好说了..敢不敢去?”
“大哥..有什么不敢的,当年咱们在名古屋的时候,五个人还不是追着一百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