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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里有木制的楼梯,可以顺着楼梯往下退。
里面很幽暗,没有一丝光亮。
往下退的多了,头顶洞口的光源似乎都黯淡许多。
“你害怕吗?”从席缨脚底传来沈鹤的声音。
“不。”席缨的气息很稳。
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是有点黑,没什么可怕的。
两人又继续往下退了五分钟左右,一阵欢呼喝彩声隐隐传来。
“看来快要到头了。”沈鹤的声音中带着显而易听的兴奋。
他加快了下退的速度。
等两人终于从这条长长的木梯上下来时,大概又过了五分钟的时间。
底下的空间看起来很大,这里似乎是个中转的小区域。
没有电灯,摆放在一个个泥土凹槽里的是复古的煤油灯。
又是一阵鼓掌欢呼声,好像是从前面不远的地方传来。
沈鹤兴奋到额角的青筋微微爆起。
“我们走吧。”
他牵着席缨的手,往前走去。
飘乎闪烁的煤油灯下,人影绰绰。
泥土搭建的舞台上放置着一个巨大的铁笼,里面关着什么东西。
数百名男人女人坐在舞台下的座位。
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异样兴奋的笑容,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上的铁笼。
由于席缨和沈鹤距离舞台太远,光线又不好,只能隐约看见铁笼里关着的似乎是一个人,但具体是什么情况看不清楚。
问了一个观众才知道,越往前的座位价格越贵。
而沈鹤又不差钱。
所以,在交了足够的钱以后,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来到前排第一的位置。
他们这才看见,关在铁笼里的是一个女人。
一个四肢都被砍断的女人。
她浑身赤果,长发如同海藻一般几乎覆盖了整个身体。
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有一只通体雪白的白猫正和她对峙。
女人表现得就像是一只野兽,而不是人。
她身上露出来的肌肤都充满猫爪的划痕,她的嘴里也含有一撮猫毛。
底下的观众正是因为女人和白猫的打斗而欢呼鼓掌。
席缨不是变态,她不觉得这种画面有什么好值得欢呼的。
不过她也不会觉得恶心。
既然沈鹤喜欢,那么她陪着他就好。
“果然是好东西!”沈鹤也加入了众多观众的行列,目不转睛地盯着铁笼中的“战斗”。
他的眼底渐渐染上一层嗜血的暗红。
席缨知道,这两个月以来沈鹤都没有再杀人。
他的心里应该憋着一股嗜血的yù_wàng,毕竟这么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说改就改的。
所以席缨没有说任何话,让沈鹤安心欣赏着这幅暴力血腥的场景。
“战斗”没有进行太久,十分钟以后,就以女人咬断白猫的脖子告终。
全场爆发出激烈的掌声,有人吹着口哨催促下一场表演的开始。
这时,一个戴着金色小丑面具的女人走上场。
席缨莫名觉得女人的身形有些熟悉。
“尊敬的各位女士、先生们,刚才的表演是不是让你们意犹未尽?”经过变声处理后的嗓音听起来不男不女,还老少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