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白纱裙的江霖霖手中摇曳着酒杯走过来,不请自坐,吴羽仅是略略抬起眼皮子看了一眼,默不作声,反正说来说去这北宫家也就相当于她江霖霖自己家一般,只是姐妹俩穿这白裙子真是天差地别的区别。
江霖霖说:“你还真来了。”
她扬扬唇:“这不是应该,你江大美人一句话,哪怕是颗星星他们也能给你买下来,何况不过是要我来。”
江霖霖靠着沙发往后一靠,带着些慵懒意味,像一只母豹,美丽迷人却又充满了危险,带着让人安于死于爪下的诱惑。
江霖霖不再是她记忆里那个独立坚强却又单纯的小女孩了,权欲腐蚀人心。
她说:“如果你再不和他离婚,那就别逼我动手,到时候你我面子上都不好看。”
“姐姐,你怎么会成这样呢!”这既是江依依一直以来想问的也是吴羽想问的。
江霖霖微微扬起下巴道:“我一直都这样,那么,小依再见。”
这分寸把握的丝毫不差,北宫优走过来,将她揽入怀中,她送上一个温暖的笑,如同阳光普照,一笑之下,阴暗消弭。
吴羽看在眼中,也只能感叹一句,这就是差别待遇啊,谁叫玛丽苏大神如此霸气,大神,汝之**也,其母知否。
她站起身,捂着包包去花园里面待着,一会儿要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也加入奋战的氛围,她在,多尴尬呀。
花园里很美,曲径通幽,绿树成荫,花草繁茂,各类花草香味混在一起,却成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不好问,却情不自禁的让她想再多闻一闻,她脸一diandian变红。
她内心在尖叫,居然是催、情的,真是够了,北宫家就不能正经一dian吗!居然还用得着这种东西,这要是出了问题谁负责,来,告诉她,谁负责。
透亮的莲花型座灯将花园照得明亮,比起白天也差不上几分,她清楚的看见树下站了一个人,高大的,面相有几分熟悉。
她站在原地,努力回想,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她爽快的倒地。
她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人抱走,离开的方向有藤蔓类的植物在,藤蔓滑过她裸露在外的手臂小腿,瘙痒不已,她却无力去动。
话说回来,在别人家就绑架这种行为不觉得太大胆了吗。
她听见有人问:“来了。”
“恩。”
“好好对她。”
一道声音算不上什么陌生,一道声音熟悉极了,她敢赌一百根辣条,这两个人她绝壁认识。
“她给你,一路上小心。”
“恩。”
吴羽泪流满面,果然要谨防熟人啊,这两熟人对杀熟这行为做起来只有那么熟练了,毫无心理压力啊。
她被放下,身体附近有热源,她心中警铃作响,这是什么情况。
车的性能一定很好,她没感到任何颠簸,她就想知道那花香里到底掺和了什么,能让人意识发昏。
临昏睡前,吴羽只有一个想法,妈蛋,侧漏肿么破,亲戚来一个月什么的真心受不了,天知道她会不会是第一个因此失血过多导致阵亡的妹子。
醒来的时候在一处居民楼,根据对比得出结论,大概在一百平左右,她家的房子大概就是这个面积,这个所谓的她当然是指吴羽本人而非江依依。
只是在南宫家走了,算得上是宽敞的屋子,她却硬生生觉得有些窄,她站起来,差dian一个趔趄,她就说为毛不给她上麻绳手铐来个s.大全,原来是因为这个,手脚无力想跑跑不了。
她看了看床上,床上还有一个人,一个小人,她推推,喊喊,没动静,估计是安眠药吃多了。
她坐在床上晕了一会儿,起身走了一圈,窗子距离地面很高,据目测周围房子得出结论为十一楼,艾玛,她恐高症犯了,目测有风险,跳楼需谨慎。
她继续晕一会儿,靠墙等了半天才好转,话说她为什么非得研究走窗子,走大门不就好了。
她刚走到客厅,门开了,一个男人走进来,手上提着菜,还没来得及带面具,两人面面相觑。
良久,吴羽开口:“要不,我转过去,你把脸蒙上。”
男人一张俊脸龟裂,强忍住笑意让他的声音变得很怪。
他说:“不用。”
他扬扬手上的口袋,吴羽很乖巧的走进房间喊人。
下一刻,整栋楼都响起了吴羽的声音:“南宫烦,你个乌龟王八蛋,快给老娘起来吃饭,睡睡睡,就知道睡,咋不睡死你呢,起来。”
南宫烦醒了,带着怒气,坐在床上死死的看着吴羽,沉声道:“女人,你声音太大了,吵醒了,啊喂,你在做什么,你这该死的女人。”
只见吴羽一把抱住他,跟个老色鬼一样的抱着人亲亲摸摸捏捏,嘴里还嘟嘟囔囔着好可爱这种话。
南宫烦终究只是个孝子,欲推无能,一口咬上,杀猪般的叫声让整栋楼震三震。
吴羽捏着他嘴,迫使他松开了自家肩膀上的肉,一眼看过去,嘶,小屁孩挺狠的,硬生生给她咬出了血。
吴羽恐吓道:“下次不能随便咬人,不然别人把你拖回家怎么办。”
南宫烦翻了一个漂亮的白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粗鲁啊。”
吴羽不解气的捏人下巴。
男人闻讯赶来就是这副画面,站在门口良久无语道:“吃饭。”
吴羽牵着南宫烦出去,南宫烦大少爷很给面子的一脸我是在施舍你的表情任由吴羽拖出去。
上了桌,南宫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