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宫真应该好好感谢您,侍奉您。”白衣屠天淡淡地说道。
“呃”司马求恨一时不知道屠天为什么会突兀地说出这样的话,想了一会也就明白,屠天一定是看到了他记忆中的一些片断,了解了他司马求恨对玉虚宫的默默守护,“这没什么,我本来就是玉虚宫的人,为玉虚宫做什么事都是应该的。”
对此,屠天还能说什么呢。有些人他认真做着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情,份内的事情,可正是这样低调的态度,让人觉得更加可敬。
“我还应该谢谢你呢。如今鬼族的毒你也帮我解了。又送了足够让我恢复灵力的药材。如果这次能够扳倒鬼族的阴谋,你才是玉虚宫的大功臣呢。”司马求恨夸奖屠天道。
“我本就是玉虚宫的人,为玉虚宫做什么事都是应该的。”屠天故意套着司马求恨的话说道。
“哈哈哈!”两人相视而笑,一老一小都彼此之间相处又融洽了许多,就如同多年老友一般。如果有外人看到一定会惊诧于这样跨度的忘年交。
随便司马求恨一边休整着一边和屠天商议起今后的对策来。据司马求恨估计,虽然邪咒已经解除,但要完全恢复到灵皇实力,至少还需要半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毕竟他本就是活死人一般,经历了这么悠久的岁月,修为损失不少,加上这数十年来被司马兴业算计,精神**损害都不少,恢复起来难度自然大了。
为了有十足把握对待鬼族,屠天也建议他稳打稳扎,不用太过急躁。在这段时间内,屠天则要设法说动长老会,多多牵制宫主府,注意保存玉虚宫的实力,尽可能的减少损失。如果任由宫主府乱来,让玉虚宫精英损失惨重,就算到时把玉虚宫权力夺回来,玉虚宫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
司马求恨则会继续留在这里,每日按时装作邪咒发作,同时因为不堪折磨,恼羞成怒之下不惜耗损生命力,全力冲击困仙阵法,让司马兴业这位玉虚宫鬼族的核心人物,不得不全力守护阵法,腾不出手来干涉玉虚宫的事情。
一切商议妥当后,白衣屠天就回到了牢房,任由司马求恨独自一人留在玉虚秘境一边疗伤,一边扮演着困兽犹斗的角色。
又随意地搜索了玉虚宫几处地方后,并没有任何发现,屠天就让精神力分身又回到了脑海意识深处。毕竟,司马求恨能够感知到分身的存在,难保其他的人感知不到,所以为免打草惊蛇,屠天也不敢让白衣屠天到处乱闯。
接下来几天中,司马陵通过关系再一次来到了天牢,在一护法一长老的监视下,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悄悄告诉屠天,司马擎山依然没有任何消息,杜梨花、蔡勉丹等人也很担心屠天,只是宫门不允许探视。屠天则暗示了司马陵自己想见汪学民长老的意思。
第二天,汪学民长老果然以审讯屠天为名,来到了天牢之中。因为事关重大,屠天其实早已经想了一夜,应该怎么样向注学民长老开口,既将意思传达到,又不太过于挑明。
想来想去,屠天只好假借自己做了个梦境,告诉汪长老,自己梦到了玉虚宫的护教灵皇,然后借梦中护教灵皇之口,向汪长老传达了要他牵制住宫主府,尽可能地保存玉虚宫精英弟子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