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人,只能由你定夺。不过反贼一路而来无往不利,难保他们没有其他的手法。就之前他们攻城之法也是我等闻所未闻,若非城中的满人在强撑着抵抗,也许这荆州城已经被这剿匪军给打了下来。”亲信对刘大统一一分析道。
“他们要是真能打下来才好,我这也是怕啊!毕竟整个天下还是满人的。我们投降早了,怕满人打赢了这场战役,以后再清算回来,我等岂不会死路一条?”刘大统叹了口气说道。
此时,刘大统犹如站在一个迷茫的分叉路口,很想着努力看清楚以后的路再选择。可是,现实会让他如意。
刘大统的话只是让他旁边的亲信深深的低下头,没有敢接。毕竟一个选错,不单是他,连他身边的弟兄们都跟着承担错误的后果。
是夜,刘大统注定难眠。
翌日早晨,阳光如期而至。虽有凉风,却未让人觉得寒意。
由于夜晚多无娱乐,睡得早。所以一大清早,张瑞便已经早起。身边的亲卫也一早为他准备好精盐、猪鬃毛牙刷跟洗脸水。
“果然,我还是怀念牙膏的清爽清新。”在吐出了最后一口漱口水后的张瑞忍不住想到。
随后在他接过亲卫递来的洗脸布胡乱擦了几把脸后,宣示着今天早晨的清洁的完成。
“六哥,已经洗刷完了?”此时,已经站在张瑞身边王凯元问道。
“是的,这精盐当牙膏用着还真不习惯。以后有几乎得弄点牙膏出来才行。”张瑞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牙膏?是何东西。”王凯元深感奇怪的问道。
“这个啊,一时半会也跟你解释不通,就是用来清洁牙齿的东西,以后有机会你们就知道了。”张瑞手指自然的笔画了几下说道。
随即,张瑞甩了甩手上的水迹,然后对着帐房中的王凯元、马九路、钱露山等人问道:“好了,你们都还没有吃过早餐吧!”
“还没有呢!”众人纷纷回答道。
“那好,就在这里一起吃吧!”张瑞说道,随即对着帐房外吩咐人打早餐过来。
“九路,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在等待早饭之际,张瑞便对着马九路问道。
“都已经全部准备完成了,六哥。”马九路毕恭毕敬的回答。
马九路也近三十岁的年纪,很多事情都是有自己的一套骄傲。但是对于眼前这个年轻的主公,他却是真正的五体投地,似乎没有什么是这年轻主公解决不了的样子,当真是天生便有知之者。
“那就好。”张瑞对着马九路满意的笑了笑说道。随即又对着王凯元问道:
“凯元,那个荆州城的守备刘大统有什么答复没有?”
“不出六哥所料,刘大统的确是派人过来表示投降。对于我们的条件也表示接受。”王凯元只是平静的回答道,但是脸上还是露出了难以隐藏笑意。
的确,刘大统的投降让他们参谋部看到了另外一个胜利的可能。同时也证明了他们即使没有六哥的到来,他们也是可以轻松打进荆州城。
“那就好,如果他能投降,我的那些东西就不要用了。等到时候再给满清一个大惊喜了。”张瑞很是高兴的说道。
“九路,凯元。今天的战事我就不参与了,一会吃完朝食后,你们就去给我把这这荆州城给拿下来,有没有信心?”
“末将(臣)自当竭尽全力,为六哥拿下这荆州城。”王凯元跟马九路听完张瑞的话后,立马半跪在地上难以平复的说道。
随着剿匪军的壮大,他们也明白。比起其他的人来,他们未必比别人有能耐,所仗着的不过是跟着张瑞时间更长罢了。
张瑞此言正是培养他们能力的意思,同时也是为了给他们功劳以服众人。
“你们啊!起来吧!”张瑞摇了摇头,似乎无奈的说道。
“是,谢过六哥。”马九路跟王凯元纷纷站了起来。
“六哥,我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讲。”刚刚站了起来的马九路有些吞吞吐吐的样子。
“何事?由直连山到如今,你还不知道我的性子,有什么话就只管讲吧!”张瑞看着马九路的样子感觉有点奇怪,便也就直接回答了他。
“是这样子的。你看,我们剿匪军如今是如此强盛,也打下了这么大的地盘。可是我们却依旧叫你六哥,这未免有些军不军,臣不臣的样子。难免让许多宵小对您没有敬畏之心,也不利于我们招降纳士不是?”只见马九路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
“是吗?你这样看?”张瑞有些好气的问道。
“当然,不单是我,大部分的将士都是这么认为。”马九路似乎豁出去了一般。
“凯元,你如何认为?”张瑞此刻却是看着王凯元问道。
“六哥,马军长所言正是我等众人之想法。如今的情形,再一直呼唤您六哥终究是不合适了,也的确是不利于招降。”王凯元一副语气深长的说道。
其中,早在剿匪军打下广州城时,王凯元便已经说过称王之事,只是被张瑞给推了。
后来剿匪军打下了长沙时,王凯元跟身边的人又再次对张瑞提起称王一事,只是当时战事正是打得如火如荼。张瑞便以战事为由,再次推掉。
如今,这称王一事再次提起,看来是推脱不了。
“露山,最近底下的将士们情况如何?”张瑞对着身边钱露山问道。
“回六哥,马军长跟王参谋长所言也不无道理,其实底下的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