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行了几十分钟路程,走的单小恬的脚都酸麻了,终于到了入口,按照柳生雄太所说他们开车到达‘论剑丘’之后正好是正午时分,几个剑派会坐宴席一同吃饭,这顿饭也是排名第一的东条一刀流派安排,因为这是早就传下来的规矩了,谁排第一谁就负责主持十年一次的剑术流派大比,东条一刀流派几百年来除了就一次输在北辰一刀流派之下之外,就没有被挤下第一过。
所有参加大比的人,吃完饭的时候就要准备开始大比,所以这个时候正是所有参加比武的剑术流派都到齐的时候,因为之后来的就算是放弃了,只能是参观的而已了。
顾硕来到山脚下望着山上凸出来的山丘笑了笑,在华夏论剑的地方那可是巍峨如云之顶,紫气东来之地,滔天江河之上,的论剑峰,这里论剑却是半山腰的‘论剑丘’。
一个巡查和两个武士看到顾硕三人停留在山路口就走了过来询问了一句。
在单小恬的翻译下顾硕与他们开始了对话。
一个曰本巡查问道“你们是做什么?”
“拜山,以武切磋。”
“什么意思?”巡查没懂。
但是巡查不懂不代表那两个武士不懂,最近好几个剑术流派都被一帮人给以拜庄,拜馆的名义给打的一片狼藉,这次大比马上开始竟然道路口来了个人,说要‘拜山,以武切磋。’这不明白的是来找事的么!
“混蛋!你竟然敢在‘论剑丘’之下撒野,不想死就赶紧给我闪开!”一个曰本的武士已经拔出了一点剑刃,怒气冲天的吼道,生气是必然的,因为这个人是个华夏人而且在曰本剑术流派最重要的日子来找茬,这不明显的不给曰本剑术流派一丝的面子,叫谁谁也会恼怒。
“哦?不是都说曰本跟着华夏学了百年之久的礼仪吗?就连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都不知道吗?应该是太深奥,那么‘上门便是客,是客屋里坐’这句话通俗一些了吧。”
翻译这句话的时候要不是曰本的文字语言有些类似华夏语言,估计单小恬都得费脑费得吐血不可。
顾硕和两个曰本武士对话间,眼睛却一直撇着山丘上,顾硕第一次站在山脚边上,心里却感到一丝不舒服,顾硕已经步入了悟道,对于很多事物的感知力可谓提高了一个很大的境界,他总感觉这次不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次大比,想到这顾硕真是暗暗啐了一口,自己真该把忘在事务所的王八壳带来,带着王八壳起码可以卜一卦。
曰本武士对顾硕说话越来越过激,终于有了要出手的动向,顾硕笑着说道“我是来拜山,你们却处处阻拦,要是没有能说话的人出面,我不会在浪费时间。”
“不想浪费时间你滚了不就行了!”曰本武士开口骂了顾硕。
顾硕一手拿过了严龙手里的‘严父棒’“我不想浪费时间,也不想走,我要打上山。”
两个武士一见顾硕拿了一个大棒子威胁自己,两人互视一眼立刻就要拔刀,顾硕拿着‘严父棒’分别在两人的手背点了一下,酸痛顺着手背的穴道扩散到全身。
巡查一见顾硕动手了就要乎对讲机,然后掏出警棍要出手,但是刚才顾硕的身手明显让巡查不敢提前上去动手,所以巡查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看着顾硕。
“我们是华夏人,你们巡查要是不问青红皂白对我们出手袭击,我有权控告你们藐视华夏人权,也控告你恶意行凶伤人。”严龙立刻用曰语喊了一声,严龙大嗓门加上曰语本来带的语调,一下把两个巡查吓得两腿一哆嗦。
顾硕没在理会巡查双手负在身后,棍子立在双手之间,然后走向通往‘论剑丘’的山路,路上各派各系的剑术武士纷纷抽刀而来,顾硕一笑自己以前不懂剑术,靠的一双手脚打斗,现在顾硕对剑术可不是小白了,墨子剑法在顾硕的参悟和修炼之下已经做到与自身融会贯通的水平。
这一些小鱼小虾岂不是来多少死多少?“严龙看好了,墨子剑法在于以守为攻,以一敌百,这些鱼虾只能让剑法初显皮毛而已,不过你可要跟紧了一招一式你要用心记牢了,剑术之道就是从皮毛学起!”
严龙一听两眼死死的盯住顾硕,跟在顾硕身后四五米的地方,顾硕往前走一步他也跟着走一步,顾硕走几步便倒下武士,严龙走几步便记牢一招一式。
‘论剑丘’上早已是严阵以待,一共来参加的算上柳生派一共来了十三个流派,有点脸面的除了排名前三的剑派,就是柳生派,新阴流,还有因为地点离的太远所以顾硕没有过去收拾的,合字流,悲剑流两个剑术流派,其余的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剑术流派,要不是因为顾硕收拾很多的流派,这些小流派也不会坐到这‘论剑丘’之上。
“时间差不多了,鸣鼓吧!”东条三利用剑戳了一下地面,看似没有用力却只见一阵风卷吹起了一层的薄土。
两个五大三粗的鼓手一收到命令立刻挥舞这手臂粗细的鼓棒使劲击打着双面居鼓,鼓声传出千米开外,一长三短一重三轻的鼓音足足持续了半分钟,两个大汉都带着看不大出来的耳塞,他俩只是个鼓手空有一身蛮力却没有什么内力,所以鼓声这么大一般人还真受不了,所以他们敲鼓也都是看到东条三利发出剑击打地面的信号,至于北辰什么说的‘鸣鼓’两个大汉根本听不到。
鼓声一停东条三利开始分下了各自的比试对手“为了公平起见,前五大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