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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之中,这个少年等待的身影缓缓从高大的鎏金殿门走了出来。一身白色的纱裙,薄如蝉翼一般随风轻摆,仿佛带起了那微微的清风,浮动着每一个沉默的心弦,刹那之间,所有人的心中从未有过的安静与平和划过心头。
这是一个女子,却不单单只是一个女子。她独有的气度,让这凛凛杀气的数万魔军都收敛了所有危险的气息,变得柔和了许多。
万千幽冷嗜血的魔族面前,除了女娲之外,又有哪一个绝代风华的女子能如此的悠然自若,宠辱不惊?
她就那样的轻轻站在那里,仿佛无比的随意与温柔,然而,那白纱起伏展现的玲珑绝美身姿,似乎是这晨光之中所有温暖光芒的来处,她身上仿佛有光,那光芒温暖平和,而又华贵夺目,她站在那里,一挥手,一拂袖,仿佛就能带着万年的华光,激起沧海般深切的温柔。
她看向他,星眸之中仿佛带着淡淡的光辉,那眼中似平静到不起一点波澜,似带着无比热切而又深沉的期盼,又夹杂着从未有过的溺爱与怜惜。
朱唇轻启,声若天籁,缓缓的,轻柔的,又带着原本天生就有的几分不容置疑:“瞳光……你回来吧……”
那个少年,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痴痴的望着眼前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他等了一万年,又再她的门前痴痴的等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其实,他可以不用如此,三十三天的所有的禁制都未曾阻挡住他的脚步,何况眼前只剩下仅仅一道大门的阻隔。
他完全可以挥一挥手,那身后如黑色铁流般的魔族大军,顷刻便可以将这鎏金大门踏的粉碎,又或者根本不用这么费事,他一人,一壶辛辣的烈酒,便可以来去自如。可是,当他亲率万千魔族来到门前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他不知道他真的冲进去了又怎么去面对那个魂牵梦绕的身影,更找不到与里面那个朝思夜想的女子性命相搏的理由。
他知道,他如此的兴师动众,只是简简单单,想看看她,哪怕只有一眼,知道她好便满足了。
所以,他迷惘,他踟躇,他杀上三十三天之后,最后选择的却还是在这最后一道沧桑大门之外,重复着他一万年来一直在做的事情——等待。
如今,他终于还是等到了她,虽然这几个日夜的寂寞与孤单,比那转瞬即逝一万年还要深刻。
终于,少年微微一笑,那原本冷峻的双瞳里,竟然从未有过的清澈与温暖:“姐姐,我等了你一万年,又在你门前等了好几个日日夜夜,我从来都知道你会出来见我……姐姐,依旧是那个温暖如昔,风华绝代的姐姐,依旧是那个悲天悯人的三十三天之主,而我,早已变得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
“瞳光……”女娲喃喃道。
重楼眼中的柔光忽然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眼神变得忧伤而寂寞,仿佛所有人都能够听到他心碎的声音。
“呵呵,瞳光?瞳光是谁?一万年前瞳光便已没有了,如今站在姐姐面前的只有一个魔焰冲天,嗜血冷戾的魔尊重楼!”重楼喃喃道,像是在冲着女娲,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
女娲缓缓的摇了摇头,依旧是轻柔的说道:“无论是瞳光还是重楼,他始终还有着那双清澈而又温暖的双瞳,只是被恨与怨,杀戮与冷血暂时遮蔽了而已。在我心中,重楼也罢,瞳光也好,那都只是我曾经走丢的最亲爱弟弟的代号……你,回来吧,回到姐姐这里来!我们还像往昔一般,好不好?”
重楼闻听,眼中忽然闪过一丝亮色,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却是神情再次黯了下来:“回去?回哪里去?三十三天么?姐姐,当年我离开三十三天的时候,就曾经说过,我要做一份这与天地一般的轰烈给你看……如今,我做到了……你也看到了……可是我……”
重楼说到这里,忽的一顿,轰然抬起左手,仰天大笑,那笑声之中有杀伐义气,有沧桑风雨,更有沉沉的无奈与悲凉:“回去?回哪里去?恐怕此时此地。我再也回不去了!三十三天,好大的一片天地,如今就算我唾手可得,却仍旧无我重楼的立锥之地。一万年前我背负着剑灵——这样卑微的身份,离开这里,然后无意之间来到了三十三天之外,发现了有别于三十三天存在的地域。那里的人,嗜血暴力,却强者为尊,那里的人藐视天道,却杀伐快意。我无处可去便留在了那里。这一留,整整一万年。一万年来,我靠着自己的双手,舍生忘死,风雨无悔的打下了如今一统的天下。我给那里取了一个更为响亮的名字。”
他忽的用手一指在风中飘扬的最大的一面玄武色的大旗道:“姐姐,你看到了那旗帜上的字了罢,想必也早已听说,那里,那个被你们称为世间最邪恶的地方,我给它取名叫做——三十三天天外天!可是姐姐,你虽然知道这名字,却不知道为何有这个名字。因为我心心念念的记得,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