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给小阿凉医治的呢?难道云飞扬回来了么!可是这几日,我已经派人盯紧了太子府,一只苍蝇都没有飞进来啊......”
胡斐儿的狐粉,可以说是腐蚀力极强的,要是沾染上,轻则皮肤溃烂,重则身体内部脏器衰竭......
胡斐儿暗中观察了小阿凉,发现她本来面容已毁的脸恢复了多半,甚至开始长出了新的皮肉。
按道理说,只有云飞扬的医术才能帮她恢复成现在这个样子啊!
......
“谁见过小阿凉?”
胡斐儿问身边的侍女。
侍女低头答:“回太子妃,只有太子殿下去看望过她!”
“烨?”
胡斐儿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狐疑的光芒——
“他什么时候会治病了?除了云飞扬,我的狐粉是任谁都不会配制出解药的!”
......
正在胡斐儿疑虑时,獒图腾来了。
因为心情不爽,胡斐儿的不满表现得相当明显——
“你怎么还回来!狼山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獒图腾忍下了胡斐儿的态度,他今天来,是向胡斐儿送信的——
“斐儿,你上当了,现在的南宫承烨是云飞扬装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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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里是没有牢房的,胡斐儿就选了一个暗室来审讯云飞扬。
身份被识破,云飞扬双手被困锁在一个粗木订制的十字架子上,素白的衣裳满是斑斑血迹。
在他面前,摆满了各色刑具,一个燃烧的火炉里,是一个烫得通红的烙铁。
......
胡斐儿、獒图腾站在云飞扬的面前,尤其是獒图腾,上次被云飞扬戏弄后,终于有个机会报复他。
他以为落入深坑,中了云飞扬的毒,其实双手只是蹭上了锅底黑而已,害得他总是担心,四处寻医问药。
......
胡斐儿傲慢地瞄了云飞扬一眼——
只见他发簪掉落,一头黑发胡乱披散着,遮挡住了他桀骜的俊颜;
薄唇毫无血色,唇角却依然勾着那经久不衰的自信笑容。
看到他这笑容,胡斐儿就来气,她怒斥道:
“云飞扬!你的胆子不小啊!敢替南宫承烨和我上床!”
云飞扬无厘头答:“拜托,太子妃,我已经解释了很多次了,我是替代南宫承烨没有错,但是我真的没有替他和你上床啊......你可不要冤枉了我,我还是雏儿呢,我还要保持着我的洁璧之身娶萧莠子呢......”
“可恶!”
胡斐儿的那双大眼珠子都快瞪出了眼眶——
“你这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儿!今天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是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啊!”
......
不用胡斐儿开口说,獒图腾会意,他拿起了那个被烧得滋滋冒热气的烙铁,走近云飞扬......
......
“你要做什么?不要过来,快把这个红烙铁拿走......”
云飞扬吓傻了眼,慌忙躲闪,可他也只是“穿在线儿上的蚂蚱”,哪里有逃走的余地!
只听见他恐惧的叫喊,以及噼里啪啦的锁链声......
獒图腾一把撕扯开云飞扬的衣裳,那红彤彤的烙铁就要朝云飞扬的心口烫去......
......
“慢着——”
千钧一发之际,瞪大了眼的云飞扬,大声喊停——
“我把关于萧莠子、关于太子殿下的一切都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