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完成不了吧?

深夜里,彩玉房间里的烛火还亮着。

孙锡一直站在门外看着,深深叹息。

他其实也很心疼他们,只是不严格一点就不会有所成就,怕会浪费他们的一生。

三个影子被烛光映在窗纸上,明明知道他们一起商量好,各自的一份自己抄写。本该生气的,为何他就是生气不起来呢?

看到三个人团结,有商量的样子,他真的很开心。至少不用担心他们会因为小事小问题而产生各种分歧。

半夜三更还不睡,也罢,就让他们抄写吧。

三天后,彩玉拿着三份开心的跑到孙锡面前。

“师父……好了”。

“这么快?三天就完成了?”孙锡看着厚厚的本子,扬眉问道。

彩玉挠挠脑袋,迟疑了一会儿,吞吐的说道:“……我只抄了一份……其他两份是彩虹姐姐和阿布抄写的”。

孙锡默不作声,目不转睛的看着彩玉。

彩玉有些害怕,有些胆怯。

“师父……我发誓从今天起,我一定用心学医”,彩玉做出发誓的样子。

“也就是说你之前都没有用心学医咯?”孙锡眉头微蹙。

彩玉愣住了。

“罢了,我再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你若过不了我给你的考核,你就离开医馆,另寻高就,可好?”

彩玉连忙摇手说道:“不要,不要,师父,师父,我真的会用心的,师父,我知道错了”。

“嗯,知错了,还杵在这儿呢?前厅忙着呢”。

彩玉放下抄写完的医书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

孙锡轻笑出声。

他很满意,虽不用心,但很诚实,他真的很满意这一点。

突然想起采迪。

若是当初采迪能够从一开始就主动承认错误,那也许就不会含泪离去。

若是采迪坦诚,他会改变初衷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采迪以前也有过彩玉这般纯真过……他轻叹起来,拿起医书看了看。

有时,孙锡会全神贯注的看着彩虹,因为她虽有三分神色像木芙蓉,但是他看在眼里,心里总是偷偷的想着远在皇宫里的佳人。

有时,彩虹会以为师父对她有情愫,有时,她也会偷偷瞄着孙锡。

久而久之,她变得更加爱慕孙锡,对他情愫及深,殊不知堂妹彩玉却一直爱慕孙锡。

某日,孙锡外出采摘稀少草药,将三个徒儿留在医馆内,并嘱咐患大病者,不许善意配药,必须将详细病情写出来。

一个病患老人在中年男人的搀扶下来到医馆,见神医不在,便强烈要求孙锡的徒儿看病。

三个徒弟,谨记师父的嘱咐,都不看病,只是接待记录病历。

“快点给老爷子看病”,中年男子呵斥一声。

三个人相视一眼。

决定先看病,再做决定。

于是,他们开始尝试亲自把脉。

阿布觉得老人体内有另一股药力,不敢乱配药,“他是不是服过什么药?”

“没有”,中年男子一口否认。

“不可能”。

中年男子猛的敲桌子,“别废话,快点给我爹看病”。

“我们师父不在,可否稍等一会儿?”

“我们家老爷子等不及,现在救治,不会治,是不是?”

“不是,老爷子病情有些复杂”。

“不会治,就照着这个单子拿药”,中年男子拿出一张单子。

孙锡接过单子一看,眉头一皱,“这药好像不对呀”。

“快拿药”。

这时彩玉抢过单子赶忙去配药了,阿布和彩虹一度阻止未果。

“彩玉,你不能拿药”。

“还是拿吧,这人看上去好像不好惹”。

“那也不能拿呀,出事了怎么办?师父会生气的”。

“没事,出事了,我就认了”。

“彩玉……”

彩玉执拗,将配好的药给了中年男子。

“把那个单子也还给我”,中年男子凶凶的。

彩玉欲给他,被阿布抢过来,“不给你,你拿着单子找到我们这里,强迫我们配药。既然药是从我们医馆里拿的,这张单子就得归我们医馆,这是依据”,阿布面无表情,两眼直直的瞪着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略感不妙,看着身后有好几个病人正在等着,便转身离去。

“阿布,你好厉害”,彩玉说道。

“只要不出事就好,这个人怕是真的不好惹”。

“他呀,他家是富商,这里有名的商人,可惜呀,这老爷子算是半身不遂了,他儿子,就刚刚那个男人,纯属败家玩意儿”,某个看病人说道。

三个徒弟相互看了一眼。

太阳快下山了,孙锡也终于赶回来了。

他看到三个徒儿的样子有点怪怪的,便问道:“怎么了?今天医馆有事没有?”

“……师父……”

“说”!

“今日来了一个老病人,我给他把脉,发现他体内有异常,便说了等师父您回来开药……”阿布停下来。

“继续说”。

“那个老人的儿子拿着一张单子,要求照上面拿药,我们本来是不愿意的……可是……”

“可是什么?”

“我照单拿了”,彩玉说道。

孙锡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彩玉,眉头微皱,“单子呢?”

阿布将单子递给了孙锡,“那人本想要过去,被我强行留下的”。

孙锡接过单子认真的看了一遍,眉头稍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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