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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来时的记忆,平凡一路朝着酒店走去,路上他走的不紧不慢,整理了一下心情,闲暇之下,观赏了一下这里的风景。 ..
等他赶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夜幕笼罩,华灯初上,十一月的宝鸡,街头显得有些清冷。
进入酒店,来到他的那件客房内,平凡用身上的房卡将门打开,迈步走了进去,随手将房门关上。
进房后,他躺在舒适的大**上,眼睛盯着上面的天花板,将双臂放在脑袋后面。
忽然他从**上坐了起来,走到洗手间里,在里面的换衣镜前将上衣脱掉,露出结实的肌肉。
镜子中是一个光头秃脑袋的男人,上身的肌肉像是虬龙一般盘枝错节,虽说那一块块肌肉并不是爆炸性地隆起,但这种有棱有角的外形,显得更富有爆发力。
平凡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他不是在欣赏自己的肌肉,更不是在自恋这一副完美的身材。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身上的那一副纹身上,那是一副猴子的画像,手持一根木棍,眼睛中泛着嗜血的红芒,一股凶戾残暴的气息迎面而来。
但不知怎地,平凡对这幅纹身中的猴子有一种莫名的亲切,好像是他的兄弟,战友,同伴,那是一种不可切割的血脉相连。
同时在他的脑海里闪烁出几幅模糊的画面,画面中那只猴子威风凛凛,大杀四方,但这些画面一闪即逝,让他感觉好像明白了什么,仔细想想却什么都不清楚。佰渡 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
就如同是在一片迷雾当中找到了一条模糊的线索,他想要抓住,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会感觉如此的亲切?”平凡用手捶打着脑袋,他的眉头紧锁在一块,五官开始慢慢地扭曲,像是在竭尽全力地回忆着什么。
沉重而急促的喘息声响起,他身上的肌肉开始极速地绷紧,如同正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
正在这时,突然外面的响起了一阵门铃声,紧接着,阿萱的声音在耳畔传来:“平凡,平凡,你在吗?在里面吗?我是阿萱。”
平凡将面前的水龙头拧开,哗地一声,冰凉的清水喷洒而出,像是一条白练。
他伸出双手,捧着一汪清澈的冰水,往脑袋上猛地一撒,冰冷的感觉让他恢复了几分清明,体内沸腾奔涌的血液在冰水的刺激下也开始慢慢地缓和。
很快,冷水将他的全身都浇湿,绷紧的肌肉像是打了镇静剂一样,渐渐舒展开来。
平凡将身上的衣服脱下,随手在这里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穿上之后,走出了洗手间。
外面的门铃声一直响个不断,阿萱的声音开始变得急躁起来,嘴里还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该死的毛俊,把人接走也不知道往回送,让他一个人在外面乱跑。”
她正在门口念叨着,语气里对毛俊非常的不满。
此时,房门忽地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光秃秃的脑袋从门后面伸了出来,一脸笑意地说:“阿萱,有什么事儿吗?我刚才洗澡了,没听到。”
“呃……”
阿萱被吓了一跳,她支支吾吾地看着平凡,小心翼翼地问:“今天你和毛俊出去,没出什么事儿吧?”
“没有啊,你同学很热情,请我去茶,后来我想自己出去走走,所以就和他分开了。”
平凡笑呵呵地说道,关于毛俊威胁他的事情,他没有打算告诉阿萱。
这种感情方面的事情,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人家两个人之间的纠葛,他不好插手。
“嗯,没出事儿就好,我给毛俊打电话,他说把你带出去之后就分开了,这人也真是的,也不知道送送你。”
“对了,你们分开后,你去哪儿了?我一直担心你找不回呢。”
阿萱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她是真害怕平凡和毛俊起什么冲突,只不过她不是替平凡担心,而是为毛俊的安全感到担忧。
眼前这个看似和蔼的年轻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当初在戈壁荒原上,他的凶悍可是有目共睹的。
平凡微微笑了笑说:“毛哥本来想要送我来着,不过我想一个人在外面转转,所以谢绝了他的好意。”
“是这样啊,那,那……”
阿萱有些吞吞吐吐,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她试探性地问道:“那他没跟你说什么吧?”
“说什么?哦,那倒没有,他只是说你们几个人关系很好,讲了一点你们之间的趣事,别的好像没怎么说。”
平凡将茶馆里的谈话内容做了篡改,那些威胁他的话,都已经被他自动过滤掉了。
听平凡这么一说,阿萱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她长吁了一口气,放松地说道:“那就好,没说什么就好。”
“那你还有其他事儿吗?要是有的话,要不然就进来说,咱们俩一直站在门口,挺……”
平凡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阿萱,呵呵的笑道。
“啊,没事儿了,就是看看你在不在,你没事儿就好。”
阿萱没打算进去说话,大晚上的,而且对方穿着浴衣,孤男寡女不是太方便。
“没事儿的话,我可要进去了。”平凡笑眯眯地说,伸手准备将门关上。
阿萱忽然抬头看着平凡,神色尴尬地说:“平凡,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平凡停下手,玩味地看着阿萱,他心里隐约已经知道了答案。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