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到底是什么人?”康顿莫战战兢兢地站在林凡的对面,他嗓子有点发干,情不自禁地咽了几口唾沫。
眼前的场景让他明白,对面这个男人的恐怖之处,回想一下当初对方口出狂言要和他算账,如今看来这个男人是玩真的,不仅仅是一句气话。
“我说过要和你算账,说话算数,说灭你满门,就灭你满门,少杀一只鸡都不算。”
林凡站在那里,口气说不出的淡漠,他一步步地跟前走去,脚步不疾不徐。
“阿弥陀佛,施主,杀气太重,心魔自生,放下屠刀,回头是岸。”随着一句悠扬的佛号,两名俊俏的光头和尚从里面慢慢地走出来,面对林凡打了个佛礼,双掌合十,悲天悯人地说道。
林凡呵呵地冷笑一声:“放下屠刀,回头是岸?和尚,你的彼岸非我的彼岸,杀我的人,你们两个也有份,那就引颈带戮。”
“敦伦尽分,闲邪存诚,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既生心魔,是心是魔,劝君常念阿弥陀佛。”
两名和尚低声地念着佛号,声音里有一股宁静祥和的气息将这里笼罩,满地的血腥仿佛在此刻慢慢地消融。
“助纣为虐,该杀!”林凡仿佛根本不受影响,身子一跨来到近前,举起双手,以垂天之势,对着和尚就是两拳。
林凡的来势汹汹,纵身之间显出一种强烈的煞气,双拳上举,刚猛无匹,虽不带任何风声,但却给人一种霸烈难抗的感觉。
和尚顾不得再念佛号,手结莲花印,迎着林凡的拳头托了过去。
砰砰两声巨响,和尚的身体向后飞退,两人的七窍污血横流,在林凡的两拳下,他们竟然根本就没有支撑片刻,就被打得横飞出去。
“明明是欢喜宗的底子,装什么禅宗高僧,就凭你们两个,也想渡我。”
林凡冷喝一声,不屑地看着那两名和尚,这两人的气息娇媚阴柔,一看就是密宗支脉大欢喜佛的门下。
欢喜佛是属于密宗的本尊神,即佛教中的“欲天”,起源于坦多罗教,寻求解脱,不在来世,在“此生”,不禁绝尘世中的各种享乐,反而去尽力地挖掘种种声之娱。
这一脉的修行观点认为性是最大的创造性能源,通过性可以使魂和**中的创造性能源激扬起来,与宇宙灵魂的大能合流,达到一种最高的精神境界,亲证“般若”与“方便”融为一体的极乐涅盘境界。
清朝年间,这一脉的门人曾经在京城大肆作乱,鞑子皇帝和后宫的嫔妃深信此道,而且还在皇室中传出了不少的丑闻,后来被慢慢禁绝,他们的首领也被中原的隐世门派高手击杀,从此在炎黄大地式微,但是他们的根本之地,却在佛教盛行的东南亚地区。
林凡击败了两名欢喜宗的和尚,小金子也没闲着,身体一闪,在人群中起起落落,它的手段比林凡更显暴虐,一爪下去,不是割破敌人的喉咙,就是在对方的脑袋上硬生生地掏出一个大洞。
康顿莫的这些手下慌里慌张地将枪械拿出来,可是小金子的动作快的让他们根本就看不到影子,一阵乱枪过后,这些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没有一个幸存下来,除了康顿莫本人还呆站在地上。
随着杀的人越来越多,小金子陷入一种极端的兴奋当中,见人便杀,一会儿的工夫,就跳进了内宅中。
林凡并未制止,而是冷冷地看着康顿莫,这个人不会轻易的死去,因为在他临死之前,林凡要让他受尽折磨。
“你,你不能杀我,你知道我表哥是谁,我表哥是巴颂,你杀了我,我表哥不会放过你,你走不出缅甸。”
到了这个时候,康顿莫依然侥幸地搬出了表哥巴颂,他希望对方能顾忌一下表哥的名头,给他一条活路。
“巴颂,哼,我和他也算是老相识了,有功夫的话,得去找他了结一下了。”林凡恍若未闻,一步步地来到康顿莫的面前。
“放心,你不会轻易的死去,我要让你在折磨和绝望中慢慢轮回。”林凡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他玩味地看着康顿博。
此时小金子杀得起兴,从内宅里赶出七八个老弱妇孺,其中还有两名缅族女人抱着孩子。
康顿莫看到那两名女人和孩子后,脸大变,马上跑了过去,将女人和孩子挡在身后,对林凡说:“你们炎黄人有句老话,叫祸不及家人,今天我康顿莫认输,不过你要放过我的家人。”
“原来你这个畜生也有家人,不过你好像忘记了我刚才的话,说杀你全家,就杀你全家,那怕是一只鸡,都不会放过。”
林凡说话时没有任何的杀气,平静的语气却显得更加的可怖,因为他的意志如同语气一般坚决平静,绝对不会因为几句话而有任何的动摇。
“你放过我的两个儿子,他们还不满一岁,他们和这件事没关系。”康顿莫跪在地上,苦苦地对林凡哀求着。
林凡冷冷地看着他说:“我心坚如铁,从你折磨死那两名女孩开始,这里的每个人都与那件事有关系。今天我不在乎杀多少人,只求心安。在我看来,你们缅族人,人人皆可杀。”
说罢,他转身看着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两名和尚,缓缓地说道:“刚才你们说我滋生心魔,没错,我既是魔,魔既是我,是我是魔。如如不动,不取于相,其心自明。”
“慢着,若是你放过我和我的家人,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消息,我知道你们为了什么来缅甸的,我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