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爷和所有的洪门大佬都站了起来,他们目光复杂地看着林凡,地上躺满了失去反抗能力的洪门兄弟。
“李爷,诸位大佬,就剩下最后一关了,看来我用不了多大会儿,就可以灭香拔旗了啊。”
林凡无比嚣张地哈哈狂笑,一脸的得意,既然已经和洪门撕破了脸,林凡就没想着收敛,这一次就要嚣张个够,让这些人知道,他们惹了多大的麻烦,捅了多大的篓子。
“姓林的,别特么太嚣张,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有的洪门弟子气不过,跳出来指着林凡骂道。
林凡冷冷地扫了对方一眼说:“嚣张?哈哈,这才刚刚开始,等我灭了香,拔了旗,那时候我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嚣张。”
“小兄弟,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和你是初次相见,用不着这么苦苦相逼吧。”
李爷的心腹手下老单这时候站出来,想打个圆场,他已经看出来,恐怕分堂的五阵天关,很难阻止这个貌不惊人的年轻小伙子。
“哼,苦苦相逼?你弄颠倒了吧,若不是你们洪门对我苦苦相逼,我又何至于万里迢迢地来到这萨马岛,废话不多说,摆阵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识一下,洪门传说中的谢客宴是什么样子了。”
林凡根本就不听别人的劝,他这次打定了主意要搅得洪门天翻地覆,让这些人今后听到自己的名字就退避三舍。
李爷往前走了两步,冷着脸说道:“你们想干什么,我还没发话,难道你们想替我做主不成。”
“我洪门自创建到今天,历经数百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用得着说这种丧气的话。”
李爷说话时,用冰冷地眼神扫视了一周,既然林凡不肯妥协,那么他只能表现的强硬一些,就算是输人,也决不能不输阵。
训斥了几句后,李爷朝着天佑洪低声喝道:“还不吩咐下去摆宴。”
天佑洪匆匆忙忙地退了下去,吩咐下面的人烧锅摆宴,李山魁冲着四周拱了拱手道:“诸位,失陪一会儿,下面就由我李山魁献丑了。”
说完话,李山魁重新走进庙里,认认真真地跪在关公像前,三跪九叩后,在关公像下面拿出一个黑色的木盒。
将木盒取出后,李山魁深深地叹了口气,低声自言自语道:“师傅,但愿这次不会丢您老人家的脸面。”
旁边作见证的人群中有些人看的是一头雾水,在那里小声地问道:“李爷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到了最后一关,跑到庙里去磕头求神?”
一名资历比较老,而且与李爷关系很不错的见证人轻轻地捋着胡须解释道:“那可不是求神,李爷进去是要把他的兵器给请出来。”
“把兵器请出来?越听越玄乎了,兵器直接拿出来就行,怎么还和请神似得,三跪九叩,行这么大的礼。”
旁边有人大惑不解地继续问道,李爷的举动让他们都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木盒里放的是一把刀,是李爷的祖上传下来的,这把兵器还真有些故事,据说是用天外陨石提炼的精钢所造,锋利无比,寒气逼人”
“李爷的祖父在清末明初的时候,是沿海一带有名的刀客,后来得罪了当地的权贵,被迫带着这把刀坐船逃命到了北美。”
“李爷的祖父在北美待了几十年,加入洪门打出了一片天,成为了洪门中的一名大佬,并且在旧金山的唐人街上开了一座酒楼。”
“之后出了点事情,老爷子郁郁而终,把刀传给了儿子,也就是李爷的父亲,那位老爷子又从北美来到咱们南洋,在萨马岛这地方落地生根,结婚生子。”
“所以啊,说起来,这把刀传了三代人,至今已经有一百年的光景了。平时李爷将刀放在关帝庙里,每日都派人过来上香拜祭,这一回到了最后一关,李爷这是要亲自出手了。”
那名老者捻着胡子,将李爷的一些往事和那把刀的来历娓娓道来。
他正在那里讲诉着,庙里面,李爷已经将木盒取了出来,放在手中,他小心翼翼地将木盒打开,上面盖着一层黄绸子。
李爷慢慢地将黄绸子揭开,露出一把漆黑的长刀,这把刀看上去长度在一米二三左右,刀身漆黑如墨,纤长挺直,部分地方带有内弧。
当李爷握住刀把,将这把刀从木盒里拿出来的时候,众人一阵惊讶,因为这把黑乎乎的长刀竟然是一把断刀,从刀身中央就被人截断,断口附近还留有几个深深的指印。
断掉的那部分静静地躺在木盒里,而留存下来的那部分刀身有四十多厘米长,黑漆漆的刀身看上去有一股诡异的冷艳。
李爷把断刀拿出来,然后毕恭毕敬地将木盒重新放了回去,他手持断刀,从庙里缓步而出。
这时候,洪门弟子已经在空地摆上了硬木八仙桌,桌子下面放着几把古色古香的梨木椅子,桌上已经摆放好了八凉八热十六个盘子,中心处放着一个白色的空盘。
李爷走到林凡跟前,微微躬身邀请道:“林爷,请上座!”
这时候,不管他们洪门和林凡有什么恩怨,这一声爷必须得恭恭敬敬喊出来,要不然的话,既是对对方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显得洪门失了规矩,短了礼数。
林凡抱了抱拳头,呵呵一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话间,他向前走了几步,在最上首的位置上大模大样地坐了下来。
林凡落座后,李爷请了几名德高望重的见证人坐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