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只说了一半,混合着酒味儿的凌冽男人气息便堵了下来。
男人吻住了她的唇、粗鲁地堵住了她所有的气息的同时,一只手从她衣摆下方钻了进去,目标准确地抓揉住了。
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像是猎物刚刚走进包围圈,就被扼住了咽喉。
那一瞬间,虞玑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啪地一声断裂了,脑袋里火光四溅、噼啪作响,偏偏思维和身体感官全都僵滞住了。
男人的掌心和指腹温凉而粗粝,像是带了电,在一两秒后终于引得僵硬的她猛地吸了口气,整个身子都颤/栗了下。
虞玑又呆又慌,原本撑在他胸口的双手颤抖着去推他的手,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低颤着声音叫他:“莫寒宵,你喝醉了,你醒醒,你快醒醒……莫寒宵,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每次都这样,我……”
“不喜欢我么?”埋首在她颈侧的男人,声音暗哑地在她耳边问。
虞玑的整个身子都在抖,却在愣了下后老实地答:“我喜欢你,特别喜欢你……可是我和你只见过几次面,我不喜欢这样,我家里人会打死我的,我……”
她语无伦次起来。她是被候孝秀教育出来的正统世家千金,在莫寒宵之前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
可现在她越是抗拒,男人的手就越是用力,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指骨分明的五指是怎样的粗蛮着在动她……。
他根本没有在听她说话。
虞玑整个身子都被男人精硕颀长的身子给压住了,两条腿连动都动不了,完全是待宰的羔羊。
男人越来越重粗的呼吸,开始顺着她的脖颈往下,还用牙齿野蛮地咬掉了她的内搭长裙的扣子。
他的动作好似慢条斯理,可是被喷薄的酒气和他狂妄的动作渲染得炙热而刻不容缓般的激烈。
虞玑卷翘的睫毛不住地震颤:“莫…莫寒宵,你不要,我刚才没有锁门……不,不是,你这样我会恨你的,你放开我,你明明讨厌我,不是吗……莫寒宵,我求你……”
“嗯……”男人似是而非地回应了她一声,随后曲起一条被西裤包裹住的遒劲长腿,用膝盖抵开虞玑的、并跪在其间。
他抱住虞玑的腰,将她从沙发上捞了起来,一把就撕开了她的裙子。
布料裂开的刺啦声,像是一声惊雷炸碎了虞玑仅存的一点理智和情绪的克制力。
眼泪开始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虞玑撑住沙发,本想转身逃开,可是莫寒宵顺势勾住她的腰,将她以跪趴的姿势按在了沙发上。
男人的胸膛随之覆贴在她得背上,男人的炙热的薄唇落在她的勃颈上、一寸一里地吻上她的耳垂:“我醉了,你乖一点,不然会弄痛你,嗯?”
虞玑的手指死死地抓在真皮沙发上,柔软玲珑的身子已经僵硬的不成样子。她想逃,可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她连哭都哭不出声音来,在男人一边吻她一边在她身后解开皮带的时候,虞玑脑袋里莫名其妙地就响起他之前那句“你不是喜欢我么?”
对啊,她不是喜欢他么。
而且,今晚也是她自己要过来的,又不是他逼她的。
就算现在被他这样对待,也是她自己送上门的。
说到底,她喜欢他,虽然受思想观念的束缚抗拒他这样对她,可在心底最深处,她也一定程度上接受他这样对她。
只是……
虞玑咬住唇,身子因为男人那从她腿上蜿蜒而上的大掌而颤抖得更加厉害,可她还是声音破碎地问他:“莫寒宵,你醉了,你……知道我是谁……唔!”
手指骤然抓紧,虞玑骤然睁大眼睛,有那么一瞬间,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只觉五雷轰顶。
……
虞玑短暂的失去了意识,等她费力地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被男人抱在怀中。
之前所经历的片段从模糊到讯速清晰地涌进她脑海之中。全身都疼,尤其是……
她突然没来由地觉得害怕,却又不知道该发出什么声音来,更不敢转头去看自己身后躺着的男人。
“现在知道害怕了?”莫寒宵幽暗沙哑的声音,就响在她耳边。
虞玑耳朵一热,咽了咽口水后却没回答,反而是假装自己没有醒来,赶紧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了。
莫寒宵不由得低笑了声,原本横抱在她腰上的那只手、捏住她握成拳头的小手,大拇指指腹缓而轻地在她手背上摩挲。
他这个动作,让虞玑忐忑不安和惊疑不定的心,莫名地就缓了下来、慢了下来,直至最终归于平静。在这一刻,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也是喜欢她的。这种直觉,不会骗人也不会错。
长睫微颤,虞玑慢慢地睁开眼睛,入目仍旧是包厢里的一片昏暗。
她动了动嘴唇,想说话却又没说:这种时刻,她实在做不出主动的那一个。
可是又不能继续这么僵持下去。
所以虞玑抿了下唇,另一只手的手指动了动,然后轻轻地握住了莫寒宵的一根手指头。
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子僵了下,但又似乎是她的错觉,因为下一瞬,男人抱住她的腰,轻易地就将她的身体给翻了个面儿,使得她不得不正面朝上地躺着。
虞玑挣扎不过,于是又赶紧闭上眼睛,面红心跳又忐忑不安地抿着唇。
可明厢里也这么昏暗,可她就是知道,男人正一瞬不瞬地、目光灼热而复杂地盯着她的脸看。
虞玑脸皮实在薄,又是在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