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坐下,看着她接通电话,然后,甜甜的问了一声:“子煜,你睡了吗?”
“我在给自己上药呢!”
“嗯,不严重。”
“你呢,你的伤口疼吗?”
“”
沈初话还没问完,自己卧室的大门居然开了!!只见季黎手里头拿着一串钥匙,理所应当的表情站在门口。
女人差点没惊呼出声,一下挂了电话。忘了自己身上还穿着什么,便一下子起身看着季黎:“就算这是你的房间,那你也不能门都不敲就拿着钥匙开门吧?万一我在换衣服”
沈初话说到一半,忽然傻了。
顺着男人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胸,然后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抓起了地上的礼服就遮住了自己的身子。
男人捡起了地上的药膏,唇角带着揶揄的笑意:“没什么料,用不着遮。”
沈初还没发火呢,男人就坐在床沿,拍了拍床垫对着她说:“过来,趴着。”
沈初咬了咬嘴唇,看着善心大发的男人:“你这是要给我上药吗?”
“不上药难道上你吗?你要是原因的话,我乐意配合。”男人声音微微挑起,磁性的嗓音听起来很勾人。
沈初想也没想丢了身上的礼服套在男人头上,然后走到床上趴下:“我就想问问季总您这一本正经的耍流氓是跟谁学的!!”
季黎拿下自己头上的香槟色礼服,回眸盯着横陈在床上的女人:“跟谁学的我无可奉告,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一本正经的耍流氓用在谁的身上最合适!”
男人说完,‘啪嗒’一声,沈初的内衣带子就被他单手解开了。
沈初趴在床上猛地回头,恶狠狠的瞪着男人,伸手就想去拿被子,却被男人清心寡欲的道了一句:“你见过穿着衣服做推拿的?”
“那你见过招呼都不打就给顾客脱衣服的?”沈初将脸埋进了枕头里,早知道就该让外科医生给自己上药的,这简直就是耻辱,巨大巨大的耻辱!
男人不以为意的倒了药酒在掌心,双手搓热,而后动作熟练的熨帖在女人娇嫩的肌肤上,再缓缓推开。
分明一个很标准的推拿动作,可是此时此刻深处却觉得男人的一双大手像是故意在她身上游走似的,心里就跟发了毛似的难受。
不过几秒,她忽然回头看着他说:“我不疼了,你还是别推了”
“害羞了?”男人手心像是着了火似的,把她烤得外焦里嫩,偏偏他还若无其事的问她是不是害羞。
沈初就算是打肿脸充胖子也要故作无所谓的别开视线,说:“我这么厚的脸皮,看起来像是会害羞的人吗?”
“嗯,那就好。”男人说完,大手竟然一下子袭上了她的腰。
腰是最敏感的地方,沈初瞬间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僵硬着身子。
男人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乖,放松点,不是不害羞吗?”
“我疼,我疼不行吗?你别按那里了,我腰上肉少,经不起折腾,要不按肉多的地方?”沈初话一说完就后悔了。
因为季黎正饶有兴致的问她:“你算算你全身上下除了胸和屁股哪儿肉最多?”
“季黎,我要是让你滚出去,你会滚出去吗?”沈初回头满脸真诚的看着自己身边的男人。
男人大掌稍稍用力,说了两个字:“不会。”
“那你继续按吧,我睡了!”女人说完,当真捂住脸,一脸我要睡到世界灭亡的姿势。
季黎就不信这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当真睡得着,等他把药都上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忽然伸手拍了一把女人的臀。
果不其然,某女人就跟按了弹簧似的从床上一瞬间就弹了起来,然后捂着双峰怒瞪着他:“姓季的,你是变态吗?”
“不是,不过,你不是睡着了吗?装的?”
“”
“既然没睡着,那起来做点运动再睡。”男人忽然搂住她的腰。
男人眼神太炙热了,沈初怎么也避不开,干脆闭上眼睛心虚的说:“我都已经光荣负伤了,你还让我陪你做运动,你丧心病狂吗?”
季黎邪肆的勾起唇角:“让你陪我做一下脑力运动就是丧心病狂了?那我要是逼着你做点体力运动的话是什么?”
男人刮了一下女人小巧的鼻梁,揶揄的笑着:“看不出来沈医生竟然这么色。”
看着眸色陡深的季黎,沈初一下子红了脸。
谁色了?谁色了!!
他话都不说清楚,他怎么知道她所谓的运动是脑力运动!
沈初窘迫的看着男人说:“你不会说让我陪你动动脑筋吗?非要说做什么运动!我衣服都没穿陪你坐在床上,正常人谁能想到是脑力运唔”
四瓣红唇紧贴在一起,沈初被迫的停止了据理力争,一双好似盛着秋水的眸子怔怔地看着已经闭上双眼好似享受的男人。
她僵直了背,男人粗糙干燥的大手搂着她的腰,轻轻地压了上去。这是他们相识以来,季黎最温柔的一个吻,像是把她捧在掌心那般温柔的膜拜着。
后背渐渐地贴上了枕头,沈初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他拉着她的手勾上她的脖子,勾起了她心底最原始的yù_wàng。
如果不是苏子煜的电话又打了回来
沈初一瞬间从季黎为她制造的美梦中醒来,猛地推开身上的男人,然后躲在了一边。那羞红的脸颊和含着秋水的美眸,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麋鹿。
她正要伸手去拿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