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是越来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秦明长长地眼神望着海珊,一会儿自己又气馁了。
他这个时候,只觉得自己对海珊太好。下次她再问他什么事,一定要先尊他一声师傅再教给她……不然,她哪里知道感恩?
秦明没有再对海珊报什么希望,自己去车里拿了一条干净的白毛巾,帮阿黄擦干。
海珊知道秦明作事仔细,看他给阿黄擦干的时候,态度十分地专注,乌黑的睫毛低垂,遮住深棕色的眼珠儿,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神,却也能猜出他是如何地认真!
他给阿黄擦干都这样地细心,如果将来给他的女朋友擦头发岂不是更细致?
“好了,我已经帮阿黄洗过澡了,你之前答应我的事,是不是也要兑现了。”
秦明蹲在地上已经有些累了,转身坐到门前凉亭的椅子上,远远地朝着海珊喊。
海珊鼓鼓嘴,狡黠地眨了眨眼睛,“秦助理,我答应你什么了,你让我兑现?”
“你不是说,我给阿黄洗过澡,你就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海珊问。
秦明忍了忍,说道,“就是我问你,为什么你家里这样贫寒,却能买得起像哈士奇这样的这样纯种狗?”
“秦助理,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海珊一脸的无辜。
秦明走到她身前,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次,可是,海珊却说,“秦助理,我只是说让你先给阿黄洗澡一次,可没有说,你给阿黄洗过澡之后怎么样。所以,是你自己想错了吧!”
“……”
秦明鲜少有的生气了。
他生气的时候,耳根都是红的。
“海珊,你好样的!”
秦明扬手,把放在一边的白毛巾用力掷过去,正打在海珊胸前。她一个不忍,人立即哈了腰。她快到生理期了,这身前的两处尖尖的小峰正敏感,被他这样一打,像戳到心尖一样不舒服。
“秦明,你……”
海珊抬头喊时,那边,只看到绝尘而去的黑色轿车。
秦明带着气走,不是她的本意。
可是,她就是随着自己的性子来。她从小在村子里看惯了那些人的势利和冷漠,现在跟着颜熙了,怎么能还那样委屈呢?
秦明之前半路撇下她,她可是在心里记着呢!
*
“到楼顶的露台坐坐!”
云漠的车稳稳地停在车库里。
下车后,他弯腰,帮颜熙把裙子理好。
以前,他都习惯让家佣把车开进车库里,可是这次,因为刚才两人在车上缠绵,弄皱了衣服,所以,他开车进库,帮着颜熙整理衣服。
颜熙看到云漠围着她,绕前绕后地,心里又是一番滋味。
夫妻两人嘛,总要互相照顾。
只是,一想到他那样挺直的腰板,或者从没有因为什么事而弯下过,此刻,却为了她而弯腰。不仅是这一次,以后,这一辈子,他们就要这样惺惺相惜了,想想就让人心醉!
“怎么,不想去露台,想回……卧室?”
云漠长指捏颜熙的脸蛋儿,眼神克制。
他不想这个时候回卧室,就是怕自己把持不住,疯狂地要了她。
“我才不想回卧室呢!”
颜熙打开云漠的手,鼓起唇,自己先走了。还走得飞快。
那轻盈的步子,透着年轻女孩儿的活力。
云漠伸伸手,似乎想喊颜熙,可是,他自己看到颜熙走远了,又无奈地摇头笑笑。阔步跟了上去。
这个时候,刚刚中午。
手机上却已经收到了家佣汇报午餐的消息。
云漠知道颜熙不是很饿,如果饿了,她可是累得受不住那种。上次半夜里饿醒了,一定要吃金诚做的那种馅饼。这半夜里,厨师都到后院里睡了,让谁做呢?她自己本来就不会做,又饿着,更做不了。无奈,他只好现学现做,弄得一身的油烟味。不过,那馅饼被她评为‘史上最美味的馅饼’,这让他倒很受用。
呵呵,最美味,难道,他在她心中的位置比她父亲金诚还高?
手从她柔软的腰间穿过,贪恋地在那里多停留了两秒,深拥她在怀里,有短暂的寂静无声。
颜熙没有躲开。
反而朝云漠的身上偎了偎。
“颜熙,你给岳父大人做血液分析了?”云漠的声音低而缓慢。
“你怎么知道?”颜熙疑惑。
昨天,她带着父亲做检查,趁机留了父亲的血样。等到他跟着秦明上车后,她拿着血液样本去了检验科。
这件事她做得缜密,连父亲尚且没有察觉,云漠怎么能知道吗?
“哦,我去了解裴芸芸的伤情,偶然知道的。”
“是吗?”
颜熙什么事也不准备瞒云漠。
就没有多加思索,直接问,“云漠,你问我这件事做什么?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没出来。”
云漠声音沉沉,像是不想告知,颜熙只解释说,“我是想知道父亲血液里的残留的药物成分.之前,那天云昊到家里来,正看到父亲在喝药,有好多瓶子里的药。他问父亲药的情况,父亲根本不说。这天我问他的时候,他说是一些保健药。可是,如果是保健药,他为什么不能告诉云昊呢?他没有告诉云昊,一定是有问题……”
“金颜熙,你这心思越来越大啦!什么人都能哄骗。”
“云漠,你这是委屈我。”
“说,你哪里委屈?”
颜熙看着云漠,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