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路,很不太平,短短的一段路程,接连出现了数十只狐狸,可还没碰到我们,就都被君渊给结果了,死的一只比一只惨,最后几乎可以用四分五裂来形容。
也许是君渊这样的凶煞之气震慑住了狐狸,接连下来的很长一段路,都再没有任何狐狸出现,可就在我们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前方的十字路口却出现了一个抱着孩童的中年妇女。
那妇女身材佝偻,满脸风霜,怀中的孩子似乎已经饿了很久,正在嚎啕大哭,听上去就像小猫的呜咽,分外的可怜。
可我的嘴角却是一抽,心想这狐狸也太笨了些。这荒山野岭的,莫名其妙出现一个抱孩子的妇女,是人都会知道有问题了。
果不其然,君渊冷哼一声,那妇女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很快便现了原型,而抱在她怀里的婴儿,也变成了一块枯死的树枝。
“没想到还真有狐狸精。”特种兵赵权不由自主地低呼出声,看向我们的目光终于不再是鄙夷,而是转为了敬畏。
也许那只成精的狐狸是这群狐狸的头,杀了那只狐狸之后,再也没有其他不长眼的东西出来招惹我们。不过经过了这一路的奔波,我们一行人也有些累了,索性原地休息。
此时天气已经接近深秋,山里的夜格外的冷,凉风吹过,我的身子都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颈更是像灌了风一样,冷得厉害。
突然,耳边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呼吸声,不轻不重,就像是有人用发丝挠了挠我的耳朵。
我内心一凉,立刻拿出了携带在身上的反光镜一照,差点没叫出声来。
我的肩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趴了一个四,五岁的男孩子,一个冲天辫,一个小红肚兜,手上还有两个长寿的手镯,而刚才我之所以觉得痒,是因为它的冲天辫正好冲着我的耳朵。
他对着我嘻嘻一笑,肉嘟嘟的小脸可爱极了,我刚想捏诀,却感觉脖颈一痛,再睁眼时,正好对上君渊担忧的双眼。
“我,怎么了?”我有些迷糊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冰凉的感觉犹在,只是肚兜小男孩儿却不见了。
“你刚才捏了个爆破决,差点把赵权的菊花给爆了!”
君渊还没来得及说话,容遇这厮就咋咋呼呼地叫了起来,指着脸色黑沉的赵权,笑的很是猥琐。
我白了他一眼,“我刚才好像做梦了,梦里有个四五岁的小鬼,扎着个冲天辫,还穿了个红肚兜。”
君渊听见我这么说,眉宇间的担忧放下了几分,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说。
“看来,我们到了。”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立刻就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刚才那小男孩估计就是那魔煞的孩子,既然如此,魔煞也就在不远的地方。
看见众人一脸莫名的表情,我故作高深地咳嗽了一声,告诉刘玉龙我们快到魔煞的地方了,刘玉龙一听,立刻激动了起来,连忙催促大家上路。
我看了下他急切的表情,似笑非笑,“他们不用去,你是刘家的长辈,我,君渊,还有你三人去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