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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这是什么情况?

我被雷得外焦里嫩,我站在这里看打开,王婉柔竟然不打了?

“走吧!”王婉柔转身对着我们沉声道。

我看着王婉柔沉柔如水的表情,心里尽管狐疑,但也知道没了这位千年的鬼差,我们这些菜鸟什么都不是,忙拉着大红魏燕,又朝一边还在执着拂尘等的袁仕平一招手。手脚并用的朝上面爬。

到了元家外面,我将大红朝后座上一甩,飞快的开车朝丁家走去。

袁仕平坐在后面,也没开口叫我去玉皇宫。

车刚开不久,王婉柔突然面色如纸,猛的吐出一口黑血。

吓得魏燕尖叫一声,忙伸手去扶她,却见王婉柔用力的摆手,朝我道:“先找个安全点的地方!”

我瞄了一眼王婉柔惨白的样子。修行的鬼会有鬼身,体内与人无异也有真气流动,寿命却是人的上万倍,看王婉柔的样子伤得不清,忙飞快的飙车朝丁家走去。

袁仕平也急忙从怀里掏出玉皇宫的疗伤中成药递给王婉柔,可她却只是苦笑的摇了摇头。

路飙到丁家,魏燕跟大红将王婉柔扶下来,然后飞快的到了我房间里面。

对于大红这么自觉我也是醉了,飞快的拿上符水纸符,我在房子周围布下大阵,又添上几张消音符。

等我到了房间时,却见阴龙已经缠在王婉柔身上,浑身的鳞片闪着淡淡的白光,一点一点渗入王婉柔的鬼体之内。

“张阳!”魏燕脸上全是害怕的神色,朝我小声道:“有人能伤了婉柔姐啊?”

我知道王婉柔在魏燕心中的地位绝对是上天入地古往今来的第一鬼,朝她摆了摆手,让她不要担心。

“看样子,这次的事情诡异莫名啊!”袁仕平的脸沉得跟水一样,朝我招了招手道:“黑先生的魂出了什么问题?”

他这一问,我突然脑中就是一急,王婉柔打元辰夕要我师父的灵体?我师父死了都一年多了啊?我今年清明还去给他上过纸呢?

平时见到魏燕还时不时的问她我师父投胎投哪里去了,我这个做徒弟的也好去表表孝心啊!

可魏燕对于这件事一直说不知道,我还以为是她嘴风紧。

“长生!”大红抱着鳞片递给我,十分委屈的道:“这是黑蛇的鳞片,长生肯定受伤了!”

我接过鳞片,黑蛇是双头蟒,鳞片上的纹路天生就是不同,看这块明显就比以前的大了许多,元辰夕手里能有这些鳞片,这是说明长生已经受伤了吗?

怎么一下子就出了这么多事?

王婉柔受伤,长生受伤,而且还不知道是被谁伤的!

“嘶!”阴龙嘶拉着蛇信回到我体内,舔了舔我的脸,小豆丁眼里全是倦意慢慢的缠到腰间去了。

我忙伸手拍了拍它,这货性阴,肯给王婉柔疗伤是再好不过了的。

“张阳!”王婉柔突然睁开眼,朝我摆了摆手道:“你们当初开石棺时,每一具石棺里面是什么?”

我没想到王婉柔一开口就问这个,想了想才发现我只看过三具石棺开。

第一具是我自己亲手打开的,就是那个有面具的石棺?第二具是我们从藏阴地的地龙肚子里搞出来的,可我没见开,听苗老汉说里面就是那个鬼王头?第三具就是蛊洞那一具,里面全是各种藤子。

我数了数把这些事情告诉王婉柔,其他两具,可一具就是用来养元辰夕的那一具,另一具却不知道在哪里,应该就是用来养我娘的了吧?

“婉柔姐,是谁伤了你?”魏燕毫不担心石棺,一把扑过来看着王婉柔满脸担心的问道。

王婉柔摇了摇头不说话,脸色十分沉重的朝我道:“张阳,这次事情真的闹大了!”

能伤了你,我现在也知道事情大了,你都修行千年还是鬼差都能被打伤,这就是跟地府拍板了啊。

“不是你想的这样的,地府从不管鬼差的事情,我们给地府引魂,换来不用投抬的权利跟修行的法门,如果我们自己出事,地府是不管的!”王婉柔瞄了我一眼,似乎十分好笑的道:“你以为地府跟人间一样都是相护的吗!”

我想想也正常,这地府如果跟人间一样就真的麻烦了。

“我师父的灵体?”既然王婉柔不愿意说是谁打伤了她,我忙转了话题问我师父的事情。

王婉柔脸上立马露出愧疚的神色,朝我摇头道:“我不知道去哪了,当年他死之前就来找过我,说不想投胎,自己也有法门,只望我能往开一面让他自行修行,也好到时对你照顾一番!”

我听着眼里有点发酸,让她接着说。

“他就找通道的那个藏阴地去修行,虽说那里气势已破,黑先生也是个中高手,自己稍作改动之后,倒也是个修行的好地方。我平时没事也会过去看看他的,可就在昨天,我去看他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不在,藏阴地全部被人打散,连柳池里的水都抽干了!”王婉柔说到这里,温婉如水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厉气。

“我正准备离开,就见从那个干了的水池里面冲出一个明明没有眼睛,却带着诡异笑容的面具。那个面具只朝我笑了笑,我就感觉体内所有气息都被吸了过去,脑中就要清空了一样。最后我自封命门,才逃了出来。一回到庙堂就收你的烧去过的信符,这才赶了过去!”王婉柔说完这个,脸上又白如金纸。

“那个面具就是从石棺里挖出来的那个!”我一想到那个空荡着眼却又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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