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折腾了不知多少次之后,我累得香汗淋漓,躺在他怀里喘着粗气。
门口突然响起咳嗽声,“主子,稀饭煮好了。”
“先放着吧。”
“咳咳……那个,主子……”
“怎么了?”
外面顿了顿,“宁福晋和蔷福晋前来向您请罪了,还有一些下人,管家也来了,他们全部跪在外面……”
胤祥立马坐起身,迅速找了衣服穿上,走出去了。
我也赶紧起*=。
来到大厅,见三十多个人跪在地上,为首的是宁福晋和蔷福晋,而胤祥黑着脸瞪着他们,气得不说话。
终究管家先开了口气,“主子爷,奴才知道您生气,可是士为知己者死,您对奴才们恩重如山,奴才们怎么舍得弃您而去!”
“是呀,主子爷,奴才们在您身边六七年了,实在舍不得离开您呀!”
胤祥瞪着他们,“一个个贱骨头,你们舍不得离开,想留下老死在这里吗?”
一个个知道他生气了,都静若寒蝉,不说话。
气氛有些压抑。
终于,一个人鼓起勇气辩解,“这能怪我们吗?我前些天就跟你了我死也不会离开,是你硬要逼我离开的,还告诉我说,出去了,如果想回来,随时都欢迎我回来,那好呀,我出去之后立马就想回来,所以我就回来了,有错吗?”
“你……”胤祥被她气得语塞。
她又忍不住嘀咕,“所以是你自己说话有漏洞,我只不过帮你抓漏洞而已,怎么可以怪我?”
“……”胤祥更加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在场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我也笑了,实在想不到,有人敢在这么严肃的场合,在他这么气愤的情况下,还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么大胆地挑剔他,真是一朵奇葩,比我还奇葩一些,我说不定都没有她这样的胆识,至少我会想着给他面子,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挑剔他。
不禁看向声源处,蔷福晋,她正低着头,脸上却有一股子不服气和倔强。
一向对她印象都是大大咧咧,今天发现她还特别有胆识。
胤祥曾说过她太鲁莽,太直率。今日一见,不禁鲁莽直率,而且让人对她刮目相看。
突然想到了她昨天离开时脸上的调皮笑意,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呀,难怪呢!
这么灵气的女孩,不知道胤祥对她……
我心思复杂起来,看向胤祥,只见他气得嘴角抽搐,貌似也懒得理她,看向别人,“宁福晋,蔷福晋胡闹就算了,反正她就那性子,没办法,可是你呢,你一向不是乖巧懂事吗?怎么这一次也跟着胡闹了,你昨天答应得好好的,说会离开,而且会带着其她几位福晋一起离开,怎么现在别人离开了,你反而跑回来了?”
听胤祥这么一说,蔷福晋也想起来了,跟着义愤填膺地追问,“就是啊,宁姐姐,我也奇了怪了,为什么今天会在府里看到你?你昨天去哄我们的时候可是说得头头是道吗?说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还说什么只有银子是万能,其她什么都不靠谱;还说什么以其留下来看别的女人得*,还不如带着孩子躲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说了这么多,原来全是屁话,哄着我们玩呢?你把柔姐姐和玉姐姐连连哄带骗地骗出府去了,结果你自己却跑回来了,安的什么心呐!亏我们那么相信尊重你。”
宁福晋一脸委屈,“蔷妹妹,你真的是冤枉我了,我怎么敢骗你,我昨个儿确实想离开,可衿儿突然想起她的布偶落在了府里,哭着闹着要回来找布偶人,我也是没办法,不相信你问衿儿。”
鬼相信你的话呢,“衿儿从小特别听你的,你说什么是什么,所以谁知道你们有没有事先串通好。”
“我……妹妹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她有些委屈。
胤祥叹口气,“好了,既然都留下来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都回去歇着吧,暂时各司其职,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是,主子!”
一个个站了起来,而蔷福晋站的速度尤其快,几乎是直接跳起来的,她兴奋地从衣兜里拿出一张银票,一拍重重地放在胤祥旁边的桌子上,“这是一万两银票,还你。”说完大摇大摆地转身就走。
其他下人见她这样做,也纷纷留下十两银子走了。管家则留下字画走了。
最后就剩下宁福晋了,她从袖子里也动作优美地掏出一万两银票放在桌子上,善解人意地说道,“居然爷您不想见到宁儿,那宁儿就先带着孩子退下了。”说完带着孩子走了。
淳福也退下去了。
胤祥郁郁地大大吐出一口气,向我招招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