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翠娥长翠娥短的,叫的那叫一个亲热,这一转眼马上就变脸叫寡妇了,何爱萍这种人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叶枫一听这话,顿时脸色就冷了下来。
“哼,一点是了,小枫你是不是和这个寡妇搞在一起了,对不对?”何爱萍马上表现出了自己的毒舌功力,“兰翠娥,我告诉你你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给我小心点,我家小枫是个还没结婚的人,你如今一个寡妇还带着一个孩子,就你这条件你还想勾引我们家小枫呢?是不是你存心想耽误我们小枫?你以前克死了丈夫,现在又来祸害我们家小枫,你真他妈不要脸!你是不是出来卖的!”
“你……你……”兰翠娥生性软弱,被何爱萍如此一说,委屈的眼泪在眼眶打转。
何爱萍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继续吐沫横飞:“兰寡妇,我警告你,你赶紧给我滚离我家小枫远远地,要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烂你的嘴,撕烂你的逼!”
兰翠娥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委屈的被骂了。
她明明和叶枫就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她何爱萍拼什么如此含血喷人?
“兰寡妇,你——”何爱萍又打开嘴仗。
啪!
叶枫一耳光响亮的抽在了何爱萍的脸颊上,何爱萍的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这个耳光很突然,不仅抽懵了何爱萍,更是连刚才还在流泪的兰翠娥也给惊呆了,眼泪都停止了。
“小枫,你……”何爱萍捂着肿胀的脸,惊恐地看着叶枫。
嘴欠的人就是要有人收拾。
面对这样的侮辱,内向腼腆而且心地善良的兰翠娥能忍住器,叶枫却不能忍受!
“何爱萍,我告诉你,我当你是我的亲戚我叫你一声大娘,要是不把你当亲戚,你在我眼里屁都不是,收齐你的那些小算盘,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很清楚,听清楚了,这一巴掌只是个警告,如果你还是不识趣,那也行,你知道记得邹安是怎么死的就行了!邹安这个村霸我都能收拾得了,更何况你们一家子人!”叶枫冷冷的说道。
何爱萍的身子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邹安是怎么死的?无论关于叶枫的消息传得多么夸张,多么离谱,其中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邹安是被叶枫整死的。
更何况,叶枫在工地上一个人打十几个坏人的故事,每一天都被引入这个山村里面引起大家的讨论热情。
在这种小山村里,这么轰动的事情,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如此,她又怎么会不害怕呢?
叶枫没有顾忌何爱萍的害怕,声音越发冰冷,并带着浓浓的威胁:“何爱萍,你听好了,从现在起,只有有人在背后嚼舌根,戳我翠娥姐的脊梁骨,我就当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到时候我就找人拆你家的房子,糟蹋你家田地,你男人想搞工程我也让他弄不下去,至于你儿子那就更简单了,他屁股本来就不干净,我一个电话就能把他抓紧局子,到时候判几年,就看你儿子的运气了。”
何爱萍只是看着叶枫,额头直冒冷汗,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了。
叶枫见好就收,也不再吓她,从兜里随意掏出两张百元大钞,一把砸在何爱萍的脸上,说道:“给,我刚刚打了你一耳光,这是医药费,别说我欺负你,赶紧滚吧!”
说完,轻声对身旁的兰翠娥说道:“翠娥姐,咱们走吧。”
“嗯。”兰翠娥乖巧的应了一声,脸上的眼泪已经被抹去,脸上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叶枫对她的的保护和关爱,让她的心里比喝了蜂蜜还要甜蜜。
直到叶枫和兰翠娥走远,刚才被吓傻的何爱萍才回过神来,她连忙从地上捡起刚才叶枫扔的那两张百元大钞,验了验真假,有些浮肿的脸上居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就仿佛捡了多大便宜似的。
突然,何爱萍转过身去冲着已经走出去不远的叶枫的背影挥了挥手,大声喊道:“小枫啊,谢谢了,你慢走啊,有事没事多回来坐坐啊!”
叶枫正走路的姿势立马一抽,差点给她跪下。
这有些人,就是吃硬不吃软。
有些人,就是致贱则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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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叶枫出现在了沔阳镇邹安原来的小洋楼中。
邹茵阮本来中午就给叶枫打了电话,毕竟这个小洋楼中各项设施都比较完善,浴池都有现成的,不需要准备什么。
但打电话的时候,一是叶枫还没有和兰翠娥逛完街回去,二是用来熬制汤药的药材基本上都给兰翠娥治病的时候消耗的差不多了,有几味药更是断了货,所以他和兰翠娥逛完街回到家,又马上马不停蹄的上了一趟仙女山,重新采集了很多药材。
这一跑就是大半天,这不是,知道天黑才赶到邹安的小洋房中。
房子还是原来的房子,只是已经易主,现在成了邹茵阮一个人的家了。
邹安死后,检察院在对各个违法犯罪的官员进行调查处理的同时,也对邹安的大部分资产进行了冻结处理,但邹安原来毕竟是还是一个生意人,做生意还是赚了不少钱的,邹茵阮作为邹安的亲妹妹,自然继承了那部分合法财产,但具体是多少,就没有人知道了。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笔钱不会少,够邹茵阮随便花销。
当然,叶枫并不是为了她的钱才来给她治病的,他早上听了秘密,了解了实情,并且答应了要帮邹茵阮戒毒,他就会尽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