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爷爷,您能不能别这样说,我妈跟我生活在一起好好的,结果回来一个月不到,成什么样子了。”夏雨天却不乐意的嘟着嘴,表达自己的不满。
见状,聂云低着头,目光落在夏雨天的身上,看了看,满脸的慈爱,“小天啊,不经风雨,怎能见彩虹呢?”
说话间,聂云也陪着夏语默一起回到了病房。
聂云正要给夏语默检查一下身体状况的时候,便被凌昊天来叫走了,貌似是凌荣那边出了问题。
闻言,躺在床上的夏语默不免有些担心,她微微蹙眉,脸上浮现出一抹担忧的神色,有种想跟上聂云脚步的冲动。
“行了吧,你好好躺着得了,你关心这个关心那个,也不见得人家关心你。”看着夏语默的样子,夏雨天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瞪了她一眼,一脸不乐意的说道。
夏语默看了看夏语默,虽然知道夏雨天是在心疼自己,但是他那样说凌家,也让她有些失落,毕竟他说的是事实啊。
躺在床上的夏语默目光不知道落向何处,她怔怔的有些出神。
闭了闭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
忽然,夏语默像是想起来什么事了,抬眸望向了夏雨天,“凌崎有查到什么吗?”
“查什么?”夏雨天微微一怔,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夏语默,脸上浮现出一抹很无语的表情来。
“就是车祸啊,那个司机。”夏语默皱紧眉头,脸上浮现出谨慎的表情,认真的问着。
闻言,夏雨天点了点头,一脸恍然的神色,“查过了,就是一个普通的大货车司机罢了。”
夏雨天一想到这司机的家人才知道司机车祸死亡的事情,不免有些不忍心的皱了皱眉。
“凌崎呢?”夏语默想了想,觉得这件事好像更加复杂了。
到底是谁,想害他们呢。
关键是,能知道他们的行踪,知道得那么清楚,这让夏语默不免担心起来。
“你说,凌修铠现在会不会还有人想害他?”不等夏雨天回答,夏语默又继续猜想着。
“我看你是有迫害妄想症吧……”夏雨天彻底无语,真是不懂夏语默为什么要那么紧张凌修铠。
明明,凌家人对夏语默都没什么好嘴脸。
一想到凌家人,夏雨天简直就要气死了。
……
凌修铠的病房门口,乔恩惠又来了。
只是很可惜,凌梁月并不在,而凌枭似乎对这个女人也没有太大的热情,只是不冷不淡的应酬了两句就不再开口了。
有点收到冷遇,乔恩惠的脸色微微一变,她悄悄的打量了一下凌枭,转而皱了皱眉,“凌叔叔,修铠怎么还没醒来?”
“手术才做完,大概还需要时间。”凌枭沉声回答着。
“听说手术很成功,凌叔叔不用太担心了,我会照顾好修铠的。”乔恩惠眨了眨眼睛,脸上浮现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拍着胸脯说道。
乔恩惠的话音一落,凌枭转头看了看乔恩惠,目光打量了一下她,随后将视线收回,并没有接茬。
有些尴尬的乔恩惠眯了眯眼睛,她咬了咬唇,好似想到了什么,转移话题:“伯母呢,怎么没见着伯母……”
“小月有点累,在隔壁房间休息。”
听着凌枭的话,乔恩惠瞪大了眼睛,眼底浮现出一抹惊愕的神色,真是恨不得现在立马就出现在凌梁月的病房抢表现了。
只是乔恩惠还是很虚伪的,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惊讶,随后扬起眉梢,安慰了凌枭几句之后才朝着凌梁月的病房走去。
聪明的乔恩惠很快就打定了主意,知道和凌枭说不了什么,她和凌修铠的事情,还得在凌梁月的面前刷好感。
于是,轻轻的敲了敲凌梁月的病房门后,乔恩惠将门推开。
打开门后的乔恩惠脸上的表情已经全然一变,她皱着一张脸,担忧的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凌梁月,一双眼睛似乎已经泛红,简直快要哭了,“伯母,听到他们说您累病了,您还好吗?!”
“是恩惠来了啊,我没事。”听到乔恩惠的声音,凌梁月睁开了眼睛,目光落在乔恩惠的身上,微笑着说道。
“伯母,您的脸色都憔悴了,怎么还说没事,我现在就让我妈妈熬点补品送来。”乔恩惠慌不迭地的走到了凌梁月的床边,一边说着,就要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了。
简章,凌梁月微微皱眉,“恩惠,这事还是不要声张好了,你凌伯父已经让管家给我送补汤了。”
闻声,乔恩惠微微一怔,心中泛起一抹异色,盯着凌梁月看了看,吸了一口气。
看来,凌梁月还是当自己是外人来着。
要不然,怎么还怕自己生病的事情让乔家知道呢。
乔恩惠怔怔的望着凌梁月,忽然间,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
“额,这,伯母对不起,您看我只是担心您的身子,都给急糊涂了,伯父那么爱您,肯定早就给您炖上补品了。”乔恩惠的脸上写着一抹歉意,却又羡慕的望着凌梁月,“伯母,您真幸福,伯父那么疼爱您,还有一个那么优秀的儿子。”
“哎,是啊,原本我是很幸福的,只是很可惜,没有一个好儿媳妇。”一提到凌修铠,凌梁月就忍不住感慨着,她伸手轻轻拍了拍乔恩惠的手,眸子里闪烁着一抹希冀。
读懂了凌梁月的眼神,乔恩惠脸蛋一红,她咬着唇瓣低着头,有些娇羞的口吻,“伯母,您说我哪里做得不好,我改,可是修铠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