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凌修铠的脸上毫无半点波澜,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完全不给冉小染反应的机会,将电话挂断。
嘟嘟嘟——
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冉小染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迷茫,她垂眸盯着手中的手机,有些好奇。
凌修铠这两天是怎么了,昨天推掉了所有的应酬,今天又这样……
“冉姐,是不是总裁又给了不可完成的任务了。”冉小染身旁的几个小秘书看着冉小染脸上怪怪的表情的时候,大家的心中都有一些隐隐的不安。
冉小染回过神来,抬眸扫了一眼众人,摇了摇头:“没有,推掉总裁明天的所有工作。”
“推掉……”年轻的小秘书脸上浮现出一抹惊讶,好似有些难以置信一般,重复着冉小染的话。
见着秘书们这般模样,冉小染垂下眼睑,微微抿紧了薄唇,看来凌修铠这两天真的有反常。
冉小染低头握着手机,看着手机联系人上的电话号码,她很想现在打过去问问凌修铠这两天是怎么了,但是最终还是摇了摇唇瓣,忍住了。
冉小染微张唇瓣,发出一抹轻轻的叹息:“虽然总裁这两日的工作都推掉了,但是难保之后的工作还要继续,所以竞拍江边地皮的工作,还是要照常进行。”
听着冉小染的话,原本还有些兴奋的四个行政秘书纷纷点头。
……
带着夏雨天回到了酒店,夏语默有些闷闷不乐,她一打开了房间就进了浴室,好似想将医院的病菌都洗干净一般。
看着夏语默的举动,夏雨天的那双大眼睛忽闪忽闪,脸上浮现出一抹诧异,好奇的站在浴室门边。
哗啦啦的流水从浴室里传出来,裹着一条浴巾的夏雨天开了浴室的门,她被站在门边的夏雨天吓了一跳,于是手一颤,将浴巾拉了下来。
站在夏语默跟前的夏雨天原本仰着头,见着夏语默瞬间裸-露的身体,他默默的收回了视线:“辣眼睛。”
“你大爷的,辣什么眼睛。”夏语默抿了抿唇,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满,身后一巴掌拍在了夏雨天的头上,正好气不顺,这家伙是来找茬的吗。
“夏语默,你知道acup有多平吗?”见着夏语默情绪有些沮丧的样子,夏雨天屁颠屁颠的跟在夏语默的身后,追着她问着。
“反正我不是!”夏语默一愣,垂眸扫了一眼一脸鄙视自己的夏雨天,她急忙将自己撇清。
“你站直了,然后摸摸你的膝盖,就是那手感。”夏雨天眸光闪烁,完全无视夏语默狡辩的神色,目光落到夏语默的膝盖骨上,一本正经的说着。
“……”夏语默的脸色微变,不耐烦的冲着夏雨天翻了一个白眼。
“夏语默,我们什么时候回伦敦?”见着自己的冷笑话都没法解救夏语默,夏雨天只好爬上床去,撑着脑袋望着夏语默,眼巴巴的问着。
“你要回去明天先回去好了。”夏语默现在一心在体检结果上。
“那你呢……”夏雨天眨巴了一下眼睛,脸上的表情变了变。
“我……再待两天吧。”夏语默被问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在这呆多久,万一明天的检查结果不是预期的话,那她还不得留下来治疗吗。
“那乔治叔叔怎么办?”夏雨天的眼珠子转得极快,依然好奇的问着。
“乔治……”夏语默的眼睛瞪大了一些,她的目光有些心虚的挪开了,不敢去看夏雨天的眼神:“我还没想好。”
“呐,我觉得乔治蛮好的,至少人家不嫌弃你的膝盖手感好吗!”夏雨天的眼睛里又闪过了一抹戏谑,真是见缝插针的嘲笑着夏语默啊。
原本,他们也没有打算来莲市看秀的,只不过是前两天英国外交官官长向夏语默求婚了,这个典型的英国绅士,从认识夏语默开始,就一直帮助她,如果没有乔治,夏语默也不会成为英国皇家的设计师。
只是,这求婚,每一点点的防备。
怎么说呢,乔治什么都好,基本上是二十四孝老公的标准人选,但是在面对乔治求婚的时候,夏语默却懵逼了,无论她想怎么开口,都没法说出yesido。
所以,这才趁着威廉王的语·默秀,借口来观看一番,实际上,夏语默是在躲乔治的求婚罢了。
一提到乔治,夏语默的黑眸一闪,脑海中闪过了一抹邪恶的想法,如果自己真的感染了传染病,怕这样是一个能很好的拒绝乔治的借口了吧。
想到此,夏语默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抹笑容来。
“是打算接受乔治叔叔的求婚了吗?”见着夏语默脸上忽然浮现出来的一抹笑容,夏雨天仰着头,急忙说着,这可关系到夏语默的终身幸福,夏雨天关心的不得了。
“闭嘴,睡觉!”夏语默瞪了一眼煞风景的夏雨天,脸上的笑容淡去,没好气的说道。
躺在床上的夏语默闭上了眼睛,记忆拉回了四年前。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非洲的一个部落里,而身边躺着就是还在襁褓中的夏雨天,夏语默头疼欲裂,总是记不起来自己怎么会出现在部落里。
那时,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在确定夏语默失忆之后,便简短都告诉了夏语默的名字和现状。
直到现在,夏语默都不知道中年男人有意隐瞒,她只记得自己和孩子相依为命,至于孩子的父亲,中年男人告诉她已经死了。
信以为真的夏语默和夏雨天相依为命,两人在部落里生活了一些日子,夏语默凭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