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他大声问道:“赵编导,听说你很喜欢占女舞员的便宜?”
整个舞室寂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惊讶地望过来,王飞鸣疯了吗?赵编导怎么可能承认!还给了人家反咬一口说他诬蔑的理由,赵夫人一闹,他的副编导职位就要没了……
笨蛋!妮芙慌急,谁让你这样问啊。
赵夫人的双目瞪来,隐现着杀气。
“没错,最喜欢啦!”赵大顺高声地回答,神情在变得惊恐,嘴巴却在老实交待:“我找着机会就摸摸她们的手,拍拍她们的肩膀,我碰过阿依古丽的屁股,我嗅过利娃的舞裤。新来的那个杜妮芙,才18岁,长得可真漂亮,我最近都在琢磨着怎么能占她便宜。”
他的胖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满脸震惊,怎、怎么停不下来!
舞室里响起一片惊呼,除了偷笑的王鸣之,大家都感到难以置信,赵大顺吃错药了吗!?
“呸!”妮芙的双眉怒竖,一只手保护自己地架在胸前,一只手攻击地扬成拳头,但腰身和双腿还在展露。
这里任何人,都没有赵夫人那么面目狰狞。
那么暴怒!
她看了杜妮芙一眼,突然就咆哮了:“赵大顺!”她像一只恐龙般冲向那边惊恐的老公,怒问:“你说什么!?”
“我说实话,这些话我憋了很多年了。”
赵大顺继续说,因为心中的恐惧,那张圆饼脸诡异地扭曲,嘴巴却越说越大声:“每天对着你这个又肥又凶的臭婆娘,我容易吗。要不是能占占这些蛮夷的便宜,我早活不下去了。”
这一下,姑娘们纷纷怒了,“你说谁蛮夷?我是唐人!”费凯拉大怒:“我们要告你!”
“赵大顺,你今天就活不下去。”赵夫人骤然抬掌向老公脸上抽去,“我剐了你这个田舍汉!”
“啊!”赵大顺被抽了个正着,啪的一声巨响,圆饼脸被打成柿饼脸。
他老婆还要继续打,他一边闪避,一边尖叫着真话:“你剐了我,正好抓你去坐牢去枪毙!”
王鸣之赶紧跑到一边去,与众女一起看着这场好戏。
“獠贼,奴才,老猪狗,兀那撮鸟!”赵夫人真是好骂,追着老公的屁股打。
赵大顺一边逃,一边还嘴地骂着:“臭婢,莽妇,母夜叉,贱驴婆娘!”
他们像二人转又像胡旋舞一样,在舞室里旋来转去。两个加起来几百斤的人啊,转了几圈,就不得不撑着墙边的舞蹈把杆在气喘吁吁,饱满的肚腩起伏不定。
赵大顺都快要哭了,“老婆,我是想说,我想说……”
“赵编导!”王鸣之再次高声问,“你平时那么做,就不怕你老婆知道?你怎么想的?”
“我老婆是一头蠢猪,她不会知道的。”赵大顺喘着气又说,即使已经用双手紧捂着嘴巴,声音仍然从指缝间漏出来:“就算她知道了,她能怎么的,还能打死我吗?”
没什么能形容赵夫人此时的狂怒,不知道是谁给她抛来了一把木扫把。
赵夫人接住扫把,双手举起,叫喊着向赵大顺抽去!
“救命啊!”赵大顺哭喊着往舞室外面逃去。赵夫人追抽上去,连连地砸动扫把,啪啪啪!
众人连忙挤到了门边伸头望着,王鸣之也在其中,不要闹出人命好咩。
只见他们在廊道上跑两步就喘一会,虽然速度很慢,却越打越远……
沿途的人们,全都看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