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从营帐中出来,立刻跑去找顾锦承,得知顾锦承去巡城后,立刻去找了钟大夫,钟大夫听闻了几大副将闯进芜芫营帐的消息,让楚河回到营帐边守着,他打算去追顾锦承,却在刚走出营帐不久,被阿桃给拦了下来。
钟大夫望着眼前的婢女,皱了皱眉。
阿桃躬身,温声道:“钟大夫,公主忽然觉得身体不适,请钟大夫前去看诊。”
……
“我们想知道,一年前,夫人被掳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赵副将开口。
芜芫抬眸,看了赵副将一样,微微眯起的眼睛,透着几分清冷。
一个“掳”字,说的可是毫不客气!
“这事情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既然几位将军想听,那芜芫就说给几位听。”芜芫说着,瞧了一眼站在眼前的几人:“故事有点长,几位将军不若坐下来听……”芜芫说着,平静地将事情地经过说了出来,那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对自己来说,不痛不痒。
小糕点睁着圆溜溜地眼睛,瞅着芜芫,时不时咧嘴对芜芫笑笑,芜芫的面上也会露出一抹笑容,柔和而美好。
一个时辰后,芜芫看了一眼众人:“芜芫的故事说完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不知道极为将军还有什么想问的?”
“夫人的故事说的着实精彩,只是末将却觉其中有几个疑点。”说话的是李副将:“夫人说,你是在萧将军的帮助下,才得以摆脱凤景啸,最后跳入了江中,流落渔村,萧将军腿冻伤,行走不便。可夫人当时怀胎不过两月,腊月的天,天寒地冻,萧将军都已经出事了,夫人肚中的孩子为何无事?”
李副将说着,一双眼睛透着锐利。
如果她说,这是上天的怜悯,他会信吗?
“萧林落水之前,曾落入过蒙江,上来之后,又和西南王的贴身护卫阎王打斗过,身上多处受伤,许是那时,双腿就受了冻,后来又落入水中,才会留下隐疾。至于这个孩子为何无事——”芜芫抬眸,看着李副将,眼底满是清冷:“难不成李副将就这么盼着我的孩儿出事不成?”
李副将一顿,瞬间羞恼的不行:“夫人莫要胡说,末将不过是就事论事。”
“就事论事?”芜芫轻笑:“李副将不如直接说,芜芫编造了这样的故事欺骗几位!”
清冷的声音,在营帐内响起,营帐内的几个将领默然无声。
芜芫的故事说完后,众人虽然都没有说话,可心中的想法和李副将差不多。芜芫一句话,无疑戳中了他们的心思。
“我也知道,这事情听来有些奇怪,可你们就能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存在吗?”
几个副将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还是赵副将开口道:“夫人莫要激动,我们并没有怀疑夫人的意思,只是想将这件事情弄清楚,尽早还夫人一个清白。”
芜芫看了赵副将一样,眼底带着几分探究,没等她深思,又听他道:“夫人既然说当初是萧将军救了你,如今萧将军又在何处?”
说了不是怀疑她,若不是怀疑她,又怎会问这样的问题?
芜芫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