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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冷修远有这个能力吗?或者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话说这冷修远来到这里时间不长,不过因为功夫好,何大山很是欣赏他,巡视的时候最喜欢将他带在身边。
而这冷修远很守本分,不爱说话,轻功也很好,长乐比较喜欢粘着他,让他带她飞上树掏鸟窝或者去抓树上的小松鼠,总之,冷修远都能一一满足她,但有的时候也不理她,是个很奇怪的人。
他来山庄到底想干什么?
谋财?他好像办不到,所有的银票都在空间里放着呢,在说四处都有护卫,也难得手啊!
谋色?自己虽然很美,但他肯定不敢动,而且那个人比较冷清,不像个cǎi_huā贼呀?盯上长乐了?也不像啊,这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没有兴趣,那从神色中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啊。
真是不明白这山庄有什么是他想图谋的吗?
算了,反正这山庄藏龙卧虎的,哎呀,这形容词真准确,现在这里可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啊!
顾芯语不再浪费脑筋,将纸卷放入抽屉里的暗格子里,自去洗漱。
夜色很快席卷了整个山庄,一点点的弥漫在每个角落里。
而清晨再次如约而至。
顾芯语懒懒的躺在床上,真心不想动。因为那恼人的大姨妈来了。
肚子疼,浑身不舒服,而春梅早已经熬好了一碗红糖姜糖水,小心翼翼的端了过来。
勉强喝完,又喝了点红枣粥,顾芯语赶紧稍微好了点,还是不想起来,躺在烧的热热的炕上很舒服,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她缩在被窝里一动不想动。
而就在似睡非睡的时候。周慕寒进了屋子。他脱下外面的披风交给了春梅,此时一声玄色劲装,大步流星的来到炕边。
低下头看顾芯语苍白的小脸,想试试额头。感觉自己手凉。就将手放在一起暗暗运力。感觉手热了,然后将手放在顾芯语的额头上,一摸很凉很凉、
他皱着眉头。站起身招手示意春梅过来:“你家少夫人怎么了?”
春梅支支吾吾的不说话,怎么说呀,说少夫人来葵水啦?说不出口啊。
周慕寒越发不耐,顾芯语听见动静已经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看见周慕寒,因为身子不舒服,可能人也就比较脆弱吧。
她声音弱弱的还有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撒娇,一声慕寒,寒字在嘴里转了两转,又拉长音轻声说出来。
听得那周慕寒虎躯就是一震!
而春梅头上的压迫感骤然消失,长出一口气,赶紧走出去,并把门关好。
周慕寒被那声唤,酥的外焦里嫩,嘴角不自觉的噙着笑,做到了炕边,轻声问:“不舒服?”
“嗯,肚子疼!”
“什么?肚子疼,很疼吗?我不是给你送来一个大夫吗?请他看了吗?”
顾芯语连忙摇头:“没事的,不用请大夫来,一会就好!”
周慕寒看她惨白的小脸,就是一阵心疼,也有些恼怒,这山庄的人不少,每日都是顾芯语操劳费力,可这身体不舒服了,连个关心的人都没有。
他站起身,就要亲自去请大夫。
顾芯语赶紧拉住他:“你别去了,我是来那个了,葵水啊!”
顾芯语很正常的说出来,稍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等周慕寒明白过来后,那耳朵根子刷的一下就红了,立在原地,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顾芯语这个时候感觉好多了,假装奇怪的看着周慕寒:“咦,你的耳朵怎么红了?”
说完不等他回答,自己吃吃的笑了起来。
周慕寒俊朗的容颜满是无可奈何,索性假装糊涂,不在追问,而是侧身坐在炕边,将脱落的被子替顾芯语盖好,顺手摸了下炕,嗯,温度正好。
两个人轻言细语的说了会话,然后顾芯语突然想起那个纸条的事,连忙让春梅去将那纸条拿来。
在这空挡,顾芯语将如何得到纸条的事,细细的说了一遍,周慕寒也是眉眼带笑,打趣道:“你这山庄真是不同凡响啊!”
顾芯语骄傲的点头,那是必须的。
周慕寒看她那臭屁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用中指弹了她脑门一下,顾芯语一抹脑门,大呼小叫,就要弹回来,周慕寒无奈只得将头低下,凑到她面前,让顾芯语弹。
顾芯语曲起的中指迟迟没有动作,因为她看呆了,尼玛,这眼睫毛好长啊。
此时的周慕寒低垂着头,两个人离得很近,近的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而那低垂的眼睫毛就好像两排黑色小刷子,长长的,翘翘的。
鼻端一股冷香,慢慢的弥散开来,玄色劲装里是白色的里衣,看着整洁又高贵。
而周慕寒看顾芯语发呆的神情,不禁轻声笑了起来,顾芯语这才回过神来,狠狠的在他脑门上也弹了一下,声音很清脆的说......
两个人都为自己这幼稚的举动感到好笑......
这个时候,春梅已经回来了,正在外面敲门。
顾芯语高声让她进来,将那张纸条递给了周慕寒。
他接过来,仔细的看起来,不过没几个字,很快就看完。
也有些不明所以,他想难道这是什么接头暗号?
和顾芯语就这个问题探讨起来,顾芯语觉得也许事情没有想象中的复杂,很可能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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