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笑的声音是那样地刺耳扎心。但阿克布族长依旧装作女人跳着性感的舞,尽自己所能讨好那些蚀鬼族。为了保护自己的族人,他不惜做小丑,供恶心的蚀鬼族玩乐。
我的心酸痛起来,胀胀的,想立刻杀了这群蚀鬼族,但我知道,我要冷静,我不能。
眼前的形式对我不利。
一是人比较密集,蚀鬼族和阿克布族长的人混在一起,我的能力辐射性较强,施展时需要比较空旷的地方,其他人尽量远离。
二是蚀鬼族人太多,只要我露出一点破绽,就容易被反制。
而且那个阴司说了,大军正在过来,一旦这里事发,后来的大军必会扫荡这里,我只有一个人,如何保护整个昆特寨?
这也是我不能在昆特寨动手的原因。
沛洛斯似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象也凝住了神情,呆立在我的身边。
我看向他:“不怕死,每个战士都能做到,但这样,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了……”我心酸地看着胡子大叔扭动腰肢,努力取悦那些蚀鬼族,让他能坚持到现在的,是那颗想守护家人的心,他才是真正的战士!
门口来回晃荡的蚀鬼族们也开始挤在门口看热闹,大声地一起嘲笑。
大叔们也开始一个个加入阿克布大叔,一起跳着,有的脱了衣服,颤动那一身又黑又糙的肥肉,笑得那些蚀鬼族前仰后合。
沛洛斯再也没发出任何声音,默默地低下脸,我抓紧的手也失去了力度,我看着他,看到了他低落的脸庞睫毛颤动着,一滴,又一滴眼泪滴落了下来。
我的眼眶也有些湿润,要知道,阿克布和大叔们这么忍辱偷生全是为了保护这里的女人和孩子。
我扪心自问,我是做不到的。以我的暴脾气,可能早把他们灭了。但,这是因为我的能力可以做到,但做不到呢?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呢?
这才是真正的能屈能伸,因时势而变。我相信,当战火点燃,阿克布大叔他们完全没了后顾之忧后,他们一定会成为比任何人都要勇敢,都要强大的战士!
我看着沛洛斯的眼泪,我想,他是真的知道了。
以前,蚀鬼族来的时候,他和其他孩子们一起躲藏,从没见过他们的父亲们是如何招待蚀鬼族们的。
今天,他看到了,他知道了,他没有再年轻气盛地上前,应该是他知道那个叫阴司男人的能力的可怕。他知道自己的冲动,很可能会连累整个寨子的安全。
所以,沛洛斯是有做队长的冷静和潜质的,只是之前憋地实在太久,渴望爆发。
我放开了他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放心,我会给你机会战斗的。”
他的双拳再次拧紧,咬紧了下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阴司在座位上也是笑得前仰后合,忽然,他抓起一个粗糙的面包,朝阿克布大叔他们狠狠扔去,神情陡变,大声怒吼,“够了————”
他忽然大喝,双眸怒睁,登时,我看到阿克布大叔他们全都跪了下来,痛苦地趴在地上,像是被万吨的石头压在身上!
阴司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完全没有看到他是如何施展的!
难道是脑控类?
“我们看够了你们的丑样——我们要女人————”阴司的怒目更加圆睁,立时,阿克布大叔他们跪的木板竟是“喀啦喀啦”裂开了!
“呀————”阿克布大叔他们咬牙忍受,宛如有很强的力量像是要压扁他们,爆裂他们!
“爸!”沛洛斯登时疾呼,立刻引来了阴司的目光。
我迅速站到沛洛斯身后,悄悄拉过路西法。
整个大寨立时一片安静。
阴司眯起了眼睛,扬唇笑了,俊美的脸让他的笑容多了分邪魅:“爸?阿克布,我怎么从没见过你孩子啊~~~”
阿克布大叔和其他大叔似乎因为阴司的注意力转移而少许缓和,咬牙忍耐朝沛洛斯看来,立时目露忧急。
我站在沛洛斯身后看路西法,低语:“路西法,舔我。”
路西*住,我把右手放到他嘴前:“快舔。”
路西法非常听话,也没问为什么,抓住我的手就开始舔,像是啃鸡爪一样,用他那柔软的舌头舔过我手背每一寸肌肤,和每一根手指。
我再次补充:“衣服也舔。”
他立刻再舔上我手臂的衣服。
“能舔多久是多久,把口水吐我身上,快。”我轻声说着。
路西法像是明白了我的想法,开始用力吐口水。
沛洛斯在我身前僵硬着,阴司一直看着他,向他招手:“来,孩子,我们一起玩~~~”
“不,不!”阿克布大叔急急起来,阴司立时回眸,阿克布族长瞬间又趴在了地上。
沛洛斯立刻要上前,我直接从他颈后伸手抓住他的半侧脸,猛地将他撸到一边,他因为我巨大的力量,直接摔在了地上,我在那一刻踩过他的身体冲了出去。
带着路西法嘴里的恶臭我冲了出去,压低嗓子喊着:“阴司大人!请给我签名!”我几乎是扑到他的面前,伸出自己的手背,登时,阴司一下子惊跳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捂住鼻子,恶心地瞪视。
“你谁啊!这么臭!”
我立刻抬起脸,崇拜地看着他:“我就是阿克布族长的儿子,沛洛斯,刚才那个是我的仆从,他挡在我前面太碍事了!”我看向阿克布大叔,他僵硬地看着我,周围的蚀鬼族全都捂住了鼻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