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完最后一场宣传,苏樱整个人累瘫在床上,摆了一个大大的大字,苏樱那双明媚的眸子却不愿意如身体那般安分的休息。
不知为何,最近几场宣传,总有人在刻意捣乱,不是大声喧哗,就是故意破坏她苏樱的名声,让苏樱以及剧组同行而来的工作人员都有些尴尬和难处理。
美眸幽深,苏樱颦眉,十分不解的望着头ding的吊ding,到底为什么,会有人这么跟她作对,近来她并未招惹谁好吗?就算是江敖,也已经甘愿交出手里的财产,没了布置这一切的能力,那到底是谁有意滋事呢?
回想起那次突发的撞车事件,苏樱突然就觉得,或许这段时间以来的粉丝捣乱,其实与这场撞车事件是有关联的。
若不然为何撞车事件发生之后,她的宣传工作就一直不顺了?
要知道她在粉丝的印象中,还是十分亲切好相处的,不是有人刻意安排,根本不会有这种突发情况发生——
会是谁呢?
会是谁三番五次挑战她苏樱的底线呢?
又是因着什么,才要与她苏樱作对的呢?
难道,真的是她所想的那个人?
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呢,她在明,对手在暗——
翻了个身,苏樱再度深深叹了一口气,只不过这一次,是因为童蕾与童哲带给她有关君诗墨与傅斯年之间关系的消息——君翊墨涉黑,抛弃傅婉儿,后君翊墨身亡,君诗墨向傅斯年讨要说法,却因着未能在傅家找到傅斯年本人,将仇恨转移到傅婉儿身上,并放火烧了整个傅家,烧死了傅斯年的亲妹妹——苏樱至今都想不明白,君诗墨如何会向傅斯年讨要说法,难不成,君翊墨的死,还跟傅斯年有关系?
还有,君诗墨为何会将仇恨转移到傅婉儿身上,在那个节骨眼上,君诗墨又怎么会找不到傅斯年?
那个时候的他们,应该还是恩爱的,君翊墨身亡,傅斯年怎可能不在云海市,不陪着君诗墨?
这不科学,以傅斯年宠妻如命的性子来看这件事,这一切的一切都不科学。
且童蕾也说,君诗墨生性善良,又是一位医者,怎可能狠得下心烧死曾经的挚友,爱人的妹妹?
如果说,童蕾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君诗墨与傅婉儿之间,必定有着另一段仇恨,不然君诗墨做出此等疯狂的行为?——可那仇恨是什么,苏樱又想不出来。
她只是觉得整件事都过于蹊跷,她不相信君诗墨真的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
再度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苏樱从床上坐了起来,行至衣柜前拿出一身睡衣,暗暗想着,明天就要回云海市了,或许按照童哲的说法,走一趟沈昂所在的私人医院,她就能明白君诗墨为何这么做了呢?
童哲不是说,君诗墨可能出现在沈昂的私人医院吗?
那里,定有让君诗墨牵肠挂肚的人,而她苏樱,明日就要前去医院将事情的真相探个清楚明白——
只是,才拿出睡衣准备去浴室,苏樱再度被一个问题所困惑——若君诗墨真的出现在沈昂的医院,沈昂必定知道,所以,傅斯年是不是有可能已经与真正的君诗墨见面了?
作为傅斯年的人,沈昂定不会帮助君诗墨隐瞒她的行径——倘若傅斯年与君诗墨真的见过面,那么当下的情形,对她倒是不利的——谁知道昔日这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会说些什么?
咬住下嘴唇,苏樱目光坚定——要加快探查的节奏了,她可不愿就这么轻易的交出傅斯年,傅斯年是她的——
折身要走到浴室,苏樱的手机传来一阵震动,心想应该是傅斯年打来的电话,拿起手机却发现,手机屏幕上显示安然两个字!
安然?
他怎会突然想起来给她打电话?
“安然,怎么了?”
苏樱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走进浴室放洗澡水,嘴里还问着,“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因着傅斯年家教严,所以异性除了他本人以外,很少再有人敢私下与她联系,如今这个安然,倒是个例外——
“苏樱,我就在你所在酒店的ding楼。”
安然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失落,且若是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ding楼风吹的声音,顿了一会儿,安然又道,“苏樱,你能上来吗,我想最后再见你一次。”
苏樱手一滑,差dian将手机摔了——安然说什么?最后见她一次?
这家伙又怎么了?
“安然,你说什么傻话呢。”
匆忙走出浴室,苏樱连件外套都没来得及披就走出房间,拐进电梯,中间半分钟停歇的空档都没有,“你别做傻事,我马上就过去,等着我。”
无缘无故的,安然怎会突然说出这个话?
这段时间他的成绩不是挺好的吗?
虽然鲜少登上微博头条,可至少一直都保持在热搜榜的行列,郁芷柔应该满足了吧。
“安然,你怎么了?”
ding楼的风呼呼的刮,瞬间吹乱了苏樱的头发,只穿了一件薄毛衣的她更是深刻体会到冬日的严寒,可对于眼下来说,这些都不重要,快步走到安然面前,苏樱看到的是零星散落在地上的易拉罐装的空酒瓶,且有几瓶已经被风吹的好远。
抬眸再去看安然,显然已经进入醉酒状态,背靠着ding楼的边缘,神智有些模糊,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只有微红的眼圈说明他哭过。
“到底怎么了?”
苏樱再想靠近与安然的距离,却不想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