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场上笑作一团,苏阳心中为之一紧,甚至连团头都微微的捏了起来。远处,艾塔莎看到苏阳被羞辱,心中很是不悦。
接下来,可是东州将领的责问,只见他站起身子,质问道:“我说左狼卫,你这将领是怎么当的,区区一个天眼残军,就能灭了你的一万大军,你竟敢大言不惭,说自己剿灭了他们,实在是笑话。”说着,那将领立转夷拿,道:“左狼卫参战不利,属下恳请忠王治左狼卫的罪。”
“治罪?”夷拿笑着道:“这左狼卫是中州的大将,本王岂敢治他的罪?”
谁知勃克台竟是起身道:“忠王,无论是中州、东洲还是北州、南州,这影光各地皆受影王支配,大将参战不利,自然要受到惩罚,勃克台也请忠王治左狼卫的罪。”
此言刚出,全场又多了很多人随声附和,更有甚至,直接说要杀了苏阳。
正在众人吵闹之时,夷拿突然一拍石桌道:“都想干什么,当本王是空气吗?”
全场皆震,顿时鸦雀无声。而夷拿左右这么瞧了瞧后,道:“各州分立,虽同属王庭统治,可这各军的事情,还是交给他们去处理吧。”随即,夷拿视线转向干邪,道:“干邪郡主,这左狼卫是你的人,参战损失重大,你觉得这件事情该作何处置呢?”
艾塔莎顿是紧张,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向前迈了半步,而姜琅则传音道:“别激动,有我在,谁也难为不了四太子。”随即,姜琅向干邪传音入密,说了一些话。
干邪看看苏阳,沉默了一会儿,即转向夷拿,道:“此番攻打北州,各军一路上几乎是全盛的局面,不过,在天眼山时,我们确实遇到了些麻烦,之前,折罗王子曾与我北军一同探查天眼山,探查期间,两千将士全部葬送山野,防卫坚固,确实不容小视,若不是左狼卫貌似探查各路机关法阵,我大军也不会这么轻易突破防区。我想诸军在突破防区的时候,也没少遇到麻烦吧?”
听此言,那些人一言不发,似乎对整个行军中所遇到的麻烦真的做了隐瞒。而干邪则嘴角轻露笑意中,继续道:“至于这守军毁山,这种同归于尽,甘愿以万千将士性命作为堵住的行为,谁又能想的到,左狼卫虽然再此次行动中有所疏忽,但还是情有可原的,所以,对待这件事情,属下觉得可以略有惩处,但绝不能重,忠王您觉得呢?”
夷拿顿了一下,微微一笑,道:“既然干邪军主都这么认为了,那就这样办吧,不过,本王到想知道,您是如何处置左狼卫的?”
干邪想了想,道:“鞭刑一百,收押一日,出兵时戴罪立功。”
勃克台大觉不满,突然道:“干邪叔叔,你这样的做法,是否太轻了点,一万将士,就这么白白死了,够他左狼卫死千百回的,对于这样的处罚,您觉得合适吗?”
干邪目视勃克台,微笑道:“合不合适,也是忠王说了算,五王子,难道您能做的了忠王的主?”
“你……”勃克台被说的哑口无言,本想继续争论,却从他旁边突然传来折罗的一声,道:“五弟,坐下!”
勃克台带着怒气盯着干邪,好一阵子,才挥袖一甩,不满的坐了下来。
这时,夷拿道:“既然干邪军主已经决定了,那就下去办吧。”
正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等等。”众人闻声望去,只看到隆基已经从座位上走了出来。
“隆基,你这是?“
隆基微微一笑,道:“忠王,这既然要处罚左狼卫,这行刑的谁不都一样,不如这样,交给我来处置吧?”
“你?”夷拿顿了一下,视线转向干邪,道:“干邪军主,你觉得呢?”
干邪没有犹豫,只是恭敬道:“属下没有意见,一切听忠王吩咐。”
听此言,夷拿很是满意,道:“既然这样,那就由你去办吧。”
那鞭刑看起来简单,可军中鞭刑可是按照等级所制,所用的鞭子都有严格的控制,这一百鞭并不算小数,若是下手重了,皮开肉绽只是个小事,说不定还有生命的危险,在隆基主动请命的时候,夷拿心里边本就乐了,要知道东州和王庭本就一家,隆基坐起事来自然会向着王庭,夷拿恨不得将苏阳打死,虽然他暂时不知道苏阳身份,可是他知道,除掉一名州将领,对于王庭便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当然,其余诸将看起来都很高兴,他们都认为隆基会对苏阳下狠手。
隆基转身走向苏阳,微笑道:“左狼卫,咱们这就出去吧?”
苏阳没有与隆基做过多的眼神交流,而是恭敬的拱了下手,而后便和隆基向大帐外走去,那时,艾塔莎很激动,可她的耳边又传来了姜琅的声音:“别动,这样反而会害了四太子。”
艾塔莎强忍激动的心情,只能用担忧的眼神目视苏阳离开。
场上沉寂了片刻,夷拿的重心根本不会在意一个小小的左狼卫,只听他道:“好了,既然左狼卫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咱们继续讨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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