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找到云飞,道:“我想到破敌之策了。”
云飞听了一喜,道:“什么计策,说来听听!”
李善并没有将计划完全告诉云飞,而是交代给他任务道:“这个计划一定要严格执行,不能有一点闪失,切记!”
云飞虽然不知所以,但是李善的军令如此,他也欣然领受,毕竟他对李善的能力还是很肯定的。
第二天李善将众将召集起来,安排作战计划。
“各位将领,你们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将士了,知道此战的重要性,这我就不多说了。如今我已经想好了破敌之策,明日就是破敌之时,我要求你们众将一定要谨遵将令,违令者斩。”
众将也是同仇敌忾,齐声道:“谨遵大将军军令。”
李善道:“好,明日寅时集合,寅时两刻出发,不得有误。今日让军士们早些休息吧。”
众将不知道李善具体的打算,但是寅时是凌晨三点,这个时间段天还是黑的。众将士猜测,难道李善要夜袭河静镇?但是也不对啊,夜袭应该子时更好一些吧?众人都猜测着,但是李善不多说话,其他人也不能确定。
第二天寅时,众将士集合,火头兵将早饭分发到每个人的手里。每个人只有一个饭团,根本吃不饱。
李善道:“将士们,我们的粮食不多了,但是我在这儿准备了上等的酒肉给大家留着。这一仗许胜不许败,赢了我们一块喝酒吃肉,输了,我们一块血染沙场。吃了饭,我们渡河。”
李善又命将士拆了营寨,将木头也搬着一起渡河,渡过河之后又将营寨扎在了河边。
众将士感觉到不对劲儿,纷纷向来询问李善道:“将军,你让军士们这样搬着木头过河,莫不是要在河对面安营扎寨?这背水扎寨可是兵家大忌,如果敌人来偷袭我们怎么办?”
李善道:“不会有这种情况的,因为这一次是我们先进攻。”
众将听了道:“将军,我们兵力少于地方,有没有足够的攻城器械,这样贸然进攻断难取胜啊!”
李善道:“你们放心,听我指挥,此战,我们必胜。”
众将心中还是有所疑虑,不过李善行事一向不拘一格,之前的安南斩首行动就是如此。兵行险招,确实能出人意料之外。
此时,河静镇的守军已经接到了探子的情报,陆真腊大将那拉贡大喜道:“哈哈,大理军忍不住要进攻了。就凭他五万人凭什么能和我斗?而且他还不知死活的背水扎营,如果打败了连退路走不留了,真是自己找死。传令下去,所有将士严阵以待,等敌军攻城。”
果然,李善就按照那拉贡所想的来攻城了,众将士心中不忿。因为李善没有采纳他们的意见,而且把所有的火器都留到了军营之中。也就是说这次他们是放弃了自己所有的优势,以己之短攻敌之长了。
渡过河流,放弃了唯一的屏障。背水扎营,不给自己留退路。现在竟然连火器都不用了,这简直就是自杀行为。
来到河静镇前,众将士问道:“将军,你这要让我们去送死吗?”
李善冷笑道:“你们平时一个个都趾高气扬,看着血气方刚的,原来都是些软蛋。这就怕了?那好,你们直接去投降好了。”
众将道:“我们绝不投降,但是我们也不想平白无故的送死。”
李善道:“不怕死就给我闭嘴,军令如山,你们要是我练出来的兵,凭你们这些话就不配做万夫长。知道什么是令行禁止吗?一个军人,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一声令下,也得往上冲。我今天就要攻下河静镇,你们哪个怕了,马上给我滚蛋,我李善手下没有这样的怂兵。”
众将脸色涨红,都不说话了。
李善道:“准备,攻城!”
士兵们抬着云梯,顶着盾牌就往河静镇冲了过去。
“报,敌军攻城了。”
那拉贡笑道:“好啊,让他们攻,弓箭手准备,等他们靠近了再射。我到要看看他怎么才能攻下我这河静镇。”
不出所料,这次攻城艰难异常。河静镇虽然称不上什么坚城,但是李善这边毕竟攻城器械不足,没有投石机的掩护,也没有撞车,火器还被李善隐藏了。只能靠云梯往上爬,如雨一般的箭羽洒下,瞬间攻城部队就倒下一片。
没一炷香的时间,攻城部队就死伤数千。
“将军,攻不进去了,这样下去我们会死光的,撤吧。”
李善点了点头道:“下令,撤军。”
这倒是让他的手下一愣,之前李善一意孤行要进攻,怎么这时候又这么痛快的撤军了?不过他们也来不及多想了,赶紧组织部队后撤。
“报,敌军撤军了。”
那拉贡哈哈大笑道:“这敌军将领是谁?如此的没有脑子,现在想跑难道不觉得晚了吗?他已经自绝生路了还不自知。传令下去,所有将士跟我冲,一鼓作气将敌军赶尽杀绝,一个都不留,”
那拉贡早就准备好了,他知道李善只要攻城,必然就是这个结果。他也早就集结好了将士准备随时冲杀出去了。
李善的军队溃败着撤退,而这时候陆真腊的部队冲了出来。一方败逃,一方追击,更何况追击的一方本来就有人数上的优势,更是势如破竹。
这时候李善也不管那些,带着部队就往回跑。
李善道:“传令下去,所有人都给我往营寨里跑,营寨中有火器,我们依靠火器就能稳住阵脚。”
从河静镇到营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