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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三年半情系今生缘

(2014年9月5日)

一九六五年八月,我考入了克山师范,它的前身叫萌芽学校,是首届学生全国第一个女拖拉机手的母校。梁军去bj,见到了毛主席,请他老人家为自己的学校题名为“萌芽学校”,这个学校,是半工半读性质的,有自己的农场基地。大概,这在当年的hlj省内是个首创,因而称之为“萌芽”,意味着刚刚出土的新生事物。

克山这个地方,我去那里,需要在fy县城倒车。学校耸立在县城的西部——烈士陵园的道南对面,学校的院子很大,也都是砖瓦房没有高楼。

我被分配到三班,一共有四十九名同学,来自四面八方,来自大城市的只有齐齐哈尔的,并没有哈尔滨的同学,齐齐哈尔的有好几个,具体的,我还记不清楚了。而且,都是女生,没有男生,其他的,就是各个县城甚至是来自农村的学生,占了班级的大多数。

开学的具体日子记不清楚了,大家都是新来乍到,非常陌生,有很多同学是第一次离家的,当时的学校的环境还不太好,未免想家。

班主任叫樊尚选,是个hn人,自称hn选。他是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但长相很老气,似乎是三四十岁的人,他的个子很高,脸谱很像是类猿人,高高的额头,眼睛很大,而且,还深深地陷入在高高额头之下的眼眶里,厚厚的嘴唇,说话慢声拉语的,语言平庸,缺乏魄力与魅力。

大概,因为他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还不懂得如何管理班级,幸好,有个泰来的男生叫杨文学的,可能他的档案里写明了他在原来学校当过干部,樊老师就让他当班长,他就代替老师管理班级。

杨文学是个矮个子,一双小小的眼睛,薄薄的嘴唇,平平常常的相貌,但他训起人来,可是嘴黑的很,他经常站在教室的前面,训导,盛气凌人,滔滔不绝,比老师还老师。他还有个外号,叫“贴贴”(读四声),因为,什么事情完了,坏了,他就说“贴贴”。

中秋节那天,樊老师站在讲台上,讲述中秋节的来历和意义,下面却是一片哭声,尤其是齐齐哈尔的女同学,听了老师的讲述,越发想家,哭得更厉害了。

当时,我也是第一次离家,寡言少语,不会与人交往,更不善于逢迎机变,也很想家的。

过了一段时间,同学之间逐渐地熟悉了,也逐渐地习惯了学校的环境,心理也就逐渐地安稳了下来。

每天大部分时间,就是上课。所开的学科有:语文、数学、物理、化学、体育、音乐、图画、政治,还有什么学科,就记不清了。

班主任老师是教语文的,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教数学的老师,他是副校长,书记兼校长叫牟宝珍,他叫贾玉金,当时,他有五十多岁,他的课,简易,娴熟,听起来非常地轻松,很轻易地就学会了。可惜的是,他教的很短,后来的数学老师是一个姓韩的年轻人,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他的课,与贾老师的课截然不同,他讲的累,我们听起来也更累,甘学不会。

物理老师,是个老头,说话磕磕巴巴的。政治老师姓李,高个子,是学毛著的红人儿。体育老师叫李有才,细高个子,后来,他不教了,接任的是个sd人,叫于方,长相有点儿像演员汤镇宗,但远不如汤镇宗英俊潇洒,他和学生杨杰恋爱成婚,杨杰唱毛主席的《蝶恋花?答李淑一》,于芳跳舞。

化学老师是个瘦小的人,音乐老师高大魁梧,叫赵连英,他不但唱的好,还会谱曲,是个音乐通。

冬季就要到了,远在佳城的姐姐,给我邮来一双棉鞋,那鞋,是黑色大绒面料的,很大也很漂亮,姐姐在鞋里装满了块糖,家里也给我邮来了油茶面,我的心里倍感欣慰和温暖。

我虽然少言寡语,不善交际,但也有好朋友。第一个,便是齐市的戴国英,她不但和我好,还和我们县的侯淑华好,侯淑华大眼睛,长得很漂亮,有点儿像电影演员王晓棠。

戴国英常常邀我在夜晚出去聊天。我们俩聊天的时候,我的话就多了起来。第二个,便是lj县的王淑珍,戴国英的个子与我相似,而王淑珍却是个瘦小的身材,她手很巧,会画画,还会编织。她善于和男生交往,爱说爱笑,我们俩的性格,截然相反,但我们却是合得来。

元旦的时候,忘记了是谁,让我写辞旧迎新的文章,我写了《再见了,一九六五年!》的小品文,被人抄写在小黑板上,挂在教室房子的墙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可以看到。

那时候,正是要求进步,学毛著的时代。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把几个家庭出身不好的同学,组织在一个学习小组里,齐齐哈尔的王会彩是组长,成员有我、周振先、徐秀丽、沈定法,团支部委员付国藩来管理,他是个高个子,总好仰脸朝天的高傲样子,情绪富于变化,话很多,而毕业四十六年的同学聚会的时候,他却少言寡语。

那时候,唯成分论很严重,说的倒是不唯成分论,重在表现,可这个小组的成立,更使出身不好的我们几个人的思想包袱加重了。过了很久,好像是政治老师提出了异议,不赞成,小组才解散。

班生会当干部,班长就是张世诚了。张世诚身材高大,面目清秀,脸上总挂着微笑,记忆中的他,不像杨文学那样地训人,他是林甸人。

团支部书记叫刘秀兰,一副农妇的面孔,高大身材。班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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