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深夜十二点,吴双揉了揉酸涩的双眼,伸了一个懒腰,轻轻的放下笔,怕吵醒已经熟睡的母亲。看着不仅做完的几张试卷,还有另外自己买的复习资料,吴双感到困意袭来。

高三的生活就是这样,不把骨子里的一点一滴血汗都化作墨迹,恐怕几个月之后的那一个分数就会不如人意。吴双当然不想冒险,不想对不起自己,更不想对不起母亲。

在暗黄的灯光下,扶苏多了几分神秘,层层的光晕将花瓣都渲染的无比柔和。吴双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朵花,吴双就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就像在“千色”里面一样。想到这里,吴双就不由得埋怨起那个年纪轻轻的老板,“真是的,亏他还是开花店的,居然这么can暴的就把这花折断!哎,希望这朵花可以多坚持几天,就这么被毁了怪可惜的。”

想到这里就想到这扶苏肯定价格不菲,吴双又叹了一口气,“看来接下来几个月我得省吃俭用了,慢慢的把钱还上人家。不过他把花伤成这样,我肯定不会给他全价。嗯,我又不是冤大头,想坑我,没门!”

这么想着,吴双越来越怀疑这个老板是不是就是想强行的把花给自己,然后坑自己的钱?不过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吴双知道这个老板不会是这样的人,没有为什么,女人的感觉而已。

看了看闹钟,知道明天还要早起,赶紧轻手轻脚的关了灯,然后脱鞋上、床,用棉被紧紧的裹住自己,春天的夜里,还是有些刺骨的冷。

一股幽香在吴双的鼻翼环绕,“真香.....”,她喃喃道。

“真香!”不过十岁的甘罗摆弄着桌子上一朵扶苏,小小的脸看上去好像还没有扶苏大。“你慢点!不要把我辛苦得来的扶苏压坏了!”公子扶苏一把拉过甘罗,不满的嘟囔。甘罗撇了撇嘴,走到一旁,拿起一本竹简,朗声念道:“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你说你一个秦国大公子,居然以花为名,也不知道秦王怎么想的。”公子扶苏小心得将扶苏摆正,浅浅笑道:“我母妃和我父王相识于扶苏,我作为他们的儿子,能以扶苏为名,又有何不妥?”

甘罗撑着小脑袋,毫无形象的席地而坐,满头青丝都已经垂到了地面,看了看面前的竹简,甘罗实在提不起兴趣看这些烂熟于心的竹简,干脆在一旁无聊的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盼着今日的伴读早点结束。

没错,甘罗是一个伴读,身为秦国顶梁之臣甘茂之孙,又是秦国丞相之徒,不仅有着显赫的身世,就连自己的才识,在整个秦国谁人不知,哪人不晓?没想到啊,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逼着来给秦国大公子当伴读?!甘罗内心一百个不愿意。可自己人微言轻,又不过才十岁,哪里有违背父命和君令的道理?

“你自小天资聪颖,所以王才让你给公子苏当做伴读,所以你万万不可玩心太重,误了公子苏。”

天知道自己也不过还是一个孩子,为什么当伴读这么任重道远的事交给一个小孩子?公子苏今年也有十五岁了好嘛!再找一个十五岁的不好吗?!我看那个姓吕的也不错,年纪和公子苏正好相对,干嘛非得要我来!再说了,自己的秘密祖父又不是不知道,万一漏了馅那事情可就大发了!

公子扶苏转过头来,就看到一个小人儿霸占着自己的位置,时而惆怅,时而幽怨,脸上的表情甚是灵动。公子扶苏转过身来,面对面坐下,指了指对面的甘罗:“我说甘罗,你这副模样,明明就是有所不满,说出来,让本公子看看,谁敢欺负我们的小神童?”甘罗一巴掌拍开公子扶苏的手指,眼也不抬,“谁能欺负到我头上?不过是有些感慨罢了。”

“哦?有何感慨?说来听听?”公子扶苏一下子来了兴趣。自己和甘罗自小也算是认识,却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谈不上什么深交。一个神童,一个秦国大公子,两人都有着自己的骄傲。不过自从甘罗做了自己伴读之后,公子扶苏才觉得这个人儿的妙处。少了几分世人口口相传的孤傲,多了几分烟火气,这倒是让公子扶苏对于甘罗越发的喜欢起来。甘罗看公子扶苏走了兴趣,眼睛滴溜溜一转,缓缓开口道:“前几日我在集市上游玩,在一茶肆中,听说了一脸极为有趣的事。”“快快!说来听听!”公子扶苏急忙说到。到底是十五岁的少年,心智再成熟,对于这种民间之事都有着天生的好奇。

“说是在赵国,有一个商人之子,幼小便喜欢读书,天资也是一等一的好,志向就是有一天可以立足朝堂,指点江山。不过呢,他的商人父亲却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虽然对于儿子的志向和喜好最为支持不过,但自己辛苦挣来的家业又该由何人继承?不得已,这个商人只好苦口婆心的劝着他的儿子,硬逼着他儿子学习经商。父命难为,这个儿子就只好跟随父亲游走于集市之间,放弃了他的读书之道。”

“哎,真是可惜。”公子扶苏摇了摇头,对子商人的做法甚是不满。甘罗嘴角隐含着一丝笑意,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有一天,这个商人认为他的儿子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于是就让他儿子去采办一些货物,这批货物甚是重要,他父亲也是存了考验他儿子的心思。于是这个儿子就去到集市采购,在这个时候,赵国一位大臣之子也在这集市游玩,碰巧的是他们两人都看上了一块上好的熊皮。大臣之子就说这块熊皮应该是他的,因为他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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