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儿要帮阿兄的大棒洗洗澡啊,要把把大棒洗的白白香香的白芙蕖在那粗硬大物即将碰到她唇角的时候急忙闪身躲避,得益于先前塑造的天真小女孩形象,她直率地嘟嘴摇头道:“嗯?芙儿要用嘴巴来含住阿兄的这大棒吗?不要啦,阿兄的大棒之前还往人家的腿心里插过呢!脏脏的,长的还这么丑,不要把嘴巴里塞啦!”
她看出来白朗辰霎时便面色不愠,急忙捂住小嘴自觉失言,然后又轻轻蹙眉怯怯道:“阿兄不要恼火,芙儿不是嫌弃阿兄嘛!要芙儿和阿兄玩这种劳什子吹箫含笛的游戏也不是不不可以……不过嘛,先等一下!”
说完她不等白朗辰同意还是拒绝已经小跑着出去了。
她是想勾引白朗辰,可是男人已经上钩了就不需要她太殷勤小意的上赶着了,总得学会欲拒还迎不是!再说了,她还是真的嫌弃这根被许多女人用过的大棒呢,想让她用小嘴帮着他纾解yù_wàng,呵,臭男人,还是先洗干净吧!
很快她就急匆匆地抱着一包袱东西跑了回来,一股脑尽数堆放在床下的脚踏之上,然后转身又去拿了净面的铜盆过来。
白朗辰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觉得自己盎然向上的大棒都有点要微微疲软了,不过看着小姑娘忙活地就连额上都带上了涔涔汗意,还艰难地捧着装满水的铜盆放到床边的小杌子。
被勾起几分兴趣的fēng_liú公子遇到的一贯是逆来顺受投怀送抱的女人,他还从未见过要把他胯下这咄咄逼人的红紫长物晾在一边而去忙活别的杂事。
他现在倒是很想知道这个小丫头到底要打什么鬼主意了,不由挑眉问道:“芙儿这是做甚?”
白芙蕖把脚踏上的包袱打开展示给白朗辰看,她一脸的跃跃欲试:“阿兄看不出来吗?芙儿要先帮阿兄的大棒洗洗澡啊,保准把大棒洗的白白的净净的,还要香喷喷的!阿兄你看,这包袱里有兰草香汤的原料,还有玫瑰花瓣……嗯,这里还有桂花香胰子,茉莉味的澡豆……阿兄你喜欢哪种花瓣,喜欢用香胰还是澡豆?要不就用我喜欢的玫瑰花瓣好不好……”
说着她已经撒了红艳艳的玫瑰花瓣到铜盆里,继而拿了袖口的丝帕放在弥漫着馥郁香气的水里完全浸湿。
她半跪在白朗辰身前,香葱似的素手捞起湿漉漉的帕子,往白朗辰那冒着熏然热气的庞然大物上轻轻搭了上去。
帕子刚放过去,但听得白朗辰似是难过似是煎熬的呻吟了一声:“嘶……唔……好凉……芙儿不要如此费心,阿兄适才才沐浴过呢,大棒也是干净的……”
白芙蕖她呀的一声满目羞赧,歉疚地看着白朗辰道:“阿兄,芙儿忘记和你说了,热水还得叫店里小二再去烧,我嫌麻烦,就只用了这盆凉水……芙儿想着阿兄是热血男儿,一点点凉水应当是没有问题的对吧?我想着阿兄男儿粗心,芙儿要帮阿兄洗阳物嘛,要尽绵薄之力!芙儿最孺慕最喜欢好阿兄了,我要伺候阿兄呢!”
白芙蕖言尽于此,好像不让她做就是不稀罕她的伺候孺慕一般,白朗辰当然也只能咬牙隐忍。
对他胯下那根有如滚烫烙铁的坚硬长物而言,帕子那样冰凉芬芳的触感简直是奇特又淋漓的刺激,那冰冷与炽热的矛盾反差当真逼的他长物愈发昂扬怒挺,难言的冰爽快感爽的倒吸一口凉气,当下他只能强行挤出一两个音节:“嗯……没事……好……”
白芙蕖拿着丝帕伶俐地顺着整根狰狞粗长的形状抹了过去,甚至还将几片嫣红花瓣也带上了棒身。
先是不住摩擦顶端渗水的蘑菇状铃口,再是揉搓柱身虬结的暴起青筋,最后就连埋在茂密草丛之下的两颗囊袋也没有被漏掉,同样享受到了濡湿的包裹揉搓……
白芙蕖一双素手,即使隔着湿湿的布料依旧感觉到那物灼人热烫的温度传到指间,嗯,依稀还又膨大肿胀了几圈……
还有男人因为湿帕的摩擦包裹到某些敏感点时,时不时陡然颤栗的健躯,唔……看来她的好阿兄身体很敏感呢,好阿兄似乎也很享受这样冰凉温柔的抚弄呢!
她手中抚弄摩擦的动作也微微加重了力道,口中还不忘称赞起这粗硬的大物什:“唔……阿兄的大棒生的好生雄伟威猛,还会在芙儿的掌心里变得更硬更大呢,简直粗的芙儿根本不能一手握完,芙儿洗着好费力呢!”
“芙儿觉得只有花瓣水还不够,我看还是红彤彤的,咱们再给大棒莫点香胰子洗白白好不好?我喜欢桂花的香气,我们让大棒也变得像桂花一样香香的好不好?”白芙蕖说话间已经拿起一旁浅黄色的桂花香胰。
她熟练地往已经蘸了水湿淋淋的紫红大棒上抹弄起来,蹭了几下发现这样不好下手,就兀自往手心里抹了许多香胰,然后滑溜溜地覆上威猛大棒上下抚弄起来。
小美人一双沾染馥郁泡沫的小手灵活可爱,软绵绵冰凉凉地滑过他那已经挺翘到无比坚硬无比滚烫的柱身,手指特意在暴凸的青色筋络上流连忘返,偶尔小手还握的不紧,还会刺溜一下打滑就没轻没重的磕到了大东西敏感棱硬的顶端……
听见男人一声隐忍的闷哼,白芙蕖愧疚极了:“诶呀,对不起阿兄,手滑不小心撞到蘑菇头了,疼不疼……嗯,都疼的流水了……我给阿兄的阳物吹吹就不疼了!”
她不光对着guī_tóu位置轻柔的吐气如兰,柔软的指腹还在那兴奋到不停向外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