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冬萃投降了,大猫这麽有肉感的装可怜,她实在招架不住,当她要伸手碰他时,他反而退了一步。
「我、我烧了水。」虎镇子不自在的咳了咳。
「你大半夜这模样去厨房?」杜冬萃瞄了瞄那一柱擎天的巨大凶器,也太狂野了!这一关不是这样的画风啊!
「院子里有小厨房,两步路而已,我当然有穿……」
她被虎镇子打横抱起来,房内昏暗,净房方向倒是隔着屏风透出摇曳隐约的烛光,经过卧榻,她看到一旁小桌摆着温酒用的炭炉,酒瓶放在上头的小水钵里,下头烧两块炭就可以保温。
她弯起嘴角,倒是不知道他温着酒,是打算被她拒绝後喝闷酒呢?还是哄她喝灌醉她呢?以傻虎的个性应该是前者。
「等等,放我下来啦,小炉借我用,等一会儿再去洗浴。」
「噢……」虎镇子是大智若愚的个性,也不是真傻,只是在杜冬萃面前装得特别傻,讨好她。他猜杜冬萃还是不愿意吧,可被他软硬兼施只好半推半就答应了,所以想喝酒。
他现在没办法想那麽多,无法做到最後也没关系,换什麽法子都好,以後要怎麽补偿怎麽道歉都行,总之他就是忍不住了。
杜冬萃丢了一瓶东西在水钵里头加温,他则点起蜡烛,转回头来,两人面对面站着,他瞧见她漾着灿烂的笑容,清丽的容颜因此多了几分绚丽,没有他以为的什麽愿不愿意,让看得都呆了。
其实她这是坏点子要得逞的笑。
她站在他面前,开始宽衣解带,他按住她的手取而代之,像解开礼物一样拉开一件件衣物的系带,其实也不过中衣、亵裤与肚兜而已,她感觉他的双手有些颤抖,花的时间比她这个不会穿古人衣物的还长。
当她的肚兜落下,露出那一对丰满坚挺的美好风景时,她看和到虎镇子的瞳孔放大,脖子上的青筋跳动更是明显,往下一看,那怪物充血得像快要爆炸,她真担心他激动过了头。
「不是……一直有抒解吗?」她觉得他都撸到快脱皮了。
他拉过她的手按在胸口,「下头射了再多次,这里还是空空的,不满足,想念你的身体。」
杜冬萃脸一红,这荤话她就当情话听了。拿起水钵里已经有些温热的瓷瓶,倒出里头的透明液体,抹在自己的胸上,在他有些惊讶的眼神下,贴上他的胸,他整个表情变得更惊讶。
他的表情惊讶得太僵硬了,她有些不安的问,「不舒服吗?」
「舒服……」他在她贴上来,感受到她的柔软以及比体温还稍高的滑润液体时,差点脚软站不住。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既然舒服,她就继续了,胸前的软肉以画圈的方式,滑顺的摩擦他紧绷坚实的身体,他「噢」的一声呻吟,环抱着她,将她更按向自己。
後来更是主动拿起瓷瓶,将透明液体倒在她的肚子和大腿上,一边享受她shuāng_rǔ在他身上来回擦动的快感,下身的ròu_bàng也一直在平坦的小腹与白嫩的大腿间游移,好几次过门想要进入……
「欸?要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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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冬萃投降了,大猫这么有肉感的装可怜,她实在招架不住,当她要伸手碰他时,他反而退了一步。
「我、我烧了水。」虎镇子不自在的咳了咳。
「你大半夜这模样去厨房?」杜冬萃瞄了瞄那一柱擎天的巨大凶器,也太狂野了!这一关不是这样的画风啊!
「院子里有小厨房,两步路而已,我当然有穿……」
她被虎镇子打横抱起来,房内昏暗,净房方向倒是隔着屏风透出摇曳隐约的烛光,经过卧榻,她看到一旁小桌摆着温酒用的炭炉,酒瓶放在上头的小水钵里,下头烧两块炭就可以保温。
她弯起嘴角,倒是不知道他温着酒,是打算被她拒绝后喝闷酒呢?还是哄她喝灌醉她呢?以傻虎的个性应该是前者。
「等等,放我下来啦,小炉借我用,等一会儿再去洗浴。」
「噢……」虎镇子是大智若愚的个性,也不是真傻,只是在杜冬萃面前装得特别傻,讨好她。他猜杜冬萃还是不愿意吧,可被他软硬兼施只好半推半就答应了,所以想喝酒。
他现在没办法想那么多,无法做到最后也没关系,换什么法子都好,以后要怎么补偿怎么道歉都行,总之他就是忍不住了。
杜冬萃丢了一瓶东西在水钵里头加温,他则点起蜡烛,转回头来,两人面对面站着,他瞧见她漾着灿烂的笑容,清丽的容颜因此多了几分绚丽,没有他以为的什么愿不愿意,让看得都呆了。
其实她这是坏点子要得逞的笑。
她站在他面前,开始宽衣解带,他按住她的手取而代之,像解开礼物一样拉开一件件衣物的系带,其实也不过中衣、亵裤与肚兜而已,她感觉他的双手有些颤抖,花的时间比她这个不会穿古人衣物的还长。
当她的肚兜落下,露出那一对丰满坚挺的美好风景时,她看和到虎镇子的瞳孔放大,脖子上的青筋跳动更是明显,往下一看,那怪物充血得像快要爆炸,她真担心他激动过了头。
「不是……一直有抒解吗?」她觉得他都撸到快脱皮了。
他拉过她的手按在胸口,「下头射了再多次,这里还是空空的,不满足,想念你的身体。」
杜冬萃脸一红,这荤话她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