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的惩罚简直不要太美妙了。
他觉得,他一定会爱上“惩罚”这个有趣的游戏,可以自己订制游戏规则,而作为承受惩罚的一方,不仅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还要无条件配合。
“你……”方漪澜倏然瞪大眼睛,桃花眼周的眼晕,娇妩薄红,眼中迷离的水光,醉人妩艳。
本来还以为御景宸不会太过份,所以她才那么淡。
谁知……
果然,她不该对这个臭流氓的人品和节操抱有任何希望,因为他分分钟钟就能将自我下限值刷爆,透支,让你分分钟钟惨遭打脸。
不过,这个臭男人到底对牡蛎有多么情有独衷啊!
她不禁怀疑,牡蛎才是他的真爱吧!
而她,果断靠后。
这样一想,她就忍不住将心里的想法问了出来,“你到底有多喜欢牡蛎。”
御景宸略带粗砺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柔白的面颊,不答反问,“你认为呢?”
大情圣卡萨诺瓦毕生的至爱,就是牡蛎,因为它能让卡萨诺瓦周游在数之不清的女人身边,享受男女之间情与欲的极致。
至于他……
“如果要你在心里对我和牡蛎进行排名,我能排第几?”这个臭流氓,喜欢牡蛎是无用置疑的,至于有多么喜欢,她还真的挺好奇的。
摩挲在她唇间修长的手指,微微一顿,御景宸眸光闪动,“如果要你在心里对我和热爱的绘画进行比较,谁比较重要?”
女人天生就拥有让男人为难,为男人挖坑的本事,因此有些问题,千万不要大意了。
“这两者性质不同,根本就不在一个天平上,怎么能进行比较。”抛出去的问题,又被他重新踢了回来,?方漪澜懊恼的不行,忍不住狠瞪了他一眼,暗暗唾弃他腹黑狡诈,连这种问题都谨慎成这样。
正准备将这个危险的话题揭过,她就品出了不对劲,“你什么意思啊,不就是牡蛎吗?也值得你这么慎重,难道在你心里,我的地位不还如区区牡蛎来得重要?”
牡蛎,对他而言只是一种食物。
但绘画,那是她人生梦想。
这家伙竟然拿牡蛎和她的梦想对比,这二者能相提并论吗?
果然,只要是个女人碰到类似“我和你妈妈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这种换汤不换药的对比问题,都会不可理喻。
御景宸心中大叹,本以为能蒙混过关,但是看样子,今天不交代个让她满意的答案,她是不会轻易放过他。
“爱是建立在情与欲的基础上,最初的相互吸引、悸动、心跳、暧昧等,这都是情的滋生过程,它最终的延伸方向,是为了满足人类最原始、最本能、最根本的生理需求,使灵与肉的结合,更加顺理成章,更加理所当然,我们把它称之为欲……我觉得用爱~欲来形容这种关系更加贴切。”
方漪澜木着脸,听着他一本正经说瞎话。
他想编,就让他编,看看今天他能编出个什么子丑寅卯。
“由此可见,爱~欲在男女关系之中,占有的重要地位。”
御景宸轻柔的吻,像羽毛一样不停落在她的耳周,呼吸似有若无地撩动着她的感官,将她圈在怀里暧昧揉弄。
方漪澜有些腿软,颤栗的情绪传达到身体全身。
御景宸轻轻舔弄着她精致漂亮的耳垂,淡白的唇吮着一丝笑痕,“而牡蛎作为一种男人的福音,女人[性]福的存在,能令男人金枪不倒,大展雄风的食物,在男女之间的重要性就尤为明显。”
作为一个男人,他和卡萨诺瓦一样,都将牡蛎当成毕生至爱。
有“精”力了,才能更“爱”身边最爱的女人。
唯一的区别是,他不像卡萨诺瓦那么fēng_liú花心。
说的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男人咬着她的耳珠子,将说出来的话,和潮湿的气息,全部灌进她的耳洞令,异样的感觉虽然微弱,但清晰的传遍全身。
“女人如花,需要男人精心浇灌,才能绽放美丽。”御景宸笑了起来,手指从她的鬓角位置深入她的发间,细致的吻不停落在她的眉目与鬂角。
她眉目间的婉媚柔态与娇娆妩艳,是他孜孜不倦,精心浇灌的美丽。
方漪澜觉得,这个臭流氓每一次说起,关于情与欲这样的话题,就会特别理直气壮,令人无法反驳。
由此可见,他对自己这方面的能力有多么骄傲自信,甚至是自负!
所以,她还是安静地做个美女子就好~
“阿澜……”御景宸颇为动情地叫她的名字,手指轻缓地,柔慢地抬起她的面颊,与她对视,“不吃牡蛎,我又怎么会拥有更多的精力,好好的疼爱你,浇灌你……这朵柔媚妩艳的花,令你彻底绽放在我的心生命里,与我深爱?”
他很贪心!
要她整个生命,整个身心,完完整整,彻彻底底地为他绽放。
所以,在满足对她贪婪的过程中,他更喜欢探索她的身体,想要挖掘她身体的每一个反应,将她彻底掌控。
话尽于此,方漪澜也被他弄得有些懵,牡蛎和她到底谁更重要,不仅到现在还没搞明白,反而觉得这个问题,似乎根本没有计较的必要~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洗脑?
而她这是被洗脑成功了?
“牡蛎重要的前提是,为了让我更爱你而服务,所以……你觉得在我心里谁更重要?”
他说这些话的根本原因,不是为了忽悠她,而是为了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