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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动作,抓住我的手,喝令我:「小母狗,下床趴着。」乖乖跪在地上,

身体趴伏在床缘,斜仰着头看他。

「屁股翘起来。」谷枫向来疼我,今天没有,还打我屁股。屁股被打,啪啪

二声,又辣又痛。

谷枫最近老是不正常,前一秒还温柔体贴,下一秒就找个理由刁难我,折磨

我,真不知他的想法。

怪不得婆婆常对我说:「当谷家媳妇很苦,你要机仱点。」被打,痛也只能

摇晃的rǔ_fáng,发出「啊!痛!~我做错什么了?」半哀怨的说:

「是我被三叔调戏,做的不好?才要惩罚」。

谷枫盯着我还在发抖的身体,好像还不满意,说:「…嗯…当然…以后你被

调戏我在看的时候,你别替我表示意见」。

「我是顾你面子,说我多嘴?那枫哥打吧!」知道他生气,我也生气呀。还

是软弱地翘起屁股,想听他有何意见?。

「以后把yīn_máo修剪得清爽一点,yīn_chún才会更清楚的暴露出来…」他说完扶着

ròu_bàng插了进来。

粗鲁蛮横的动作,我来不及反抗。「啊!轻一点,痛!」以为湿漉漉的,他

也不粗,理当会很顺,不料突受冲击,痛得我忍不住叫出来。

怪了!我突如其来的惨叫,好像反而带给了他刺激。也许我的痛,刺激了雄

性动物潜能吧。

他退出,又再一次突刺进来,我再一次想开口叫,但是瞬息间,那痛彻心扉

的感觉竟然变成为快感。

曾几何时,谷枫会这么强悍的对我?欢愉的轻呼,我喔了一声,说:「枫,

今天怎这么猛呀?」。

我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毫无顾忌地进入我的身体,动作很怪,用一种疯狂的

冲刺对待我。

我感觉这不是在做爱,而是清理门户。像是要把受到的损失抢回来?

深深的无力和绝望笼罩着我,我自己心里过不去,我接受这一切。

随着他chōu_chā的节奏,还是叫唤着问他:「嗯…嗯…你…这回…在演…那一齣

戏?嗯…」。

他不回答。

抱着我的屁股,ròu_bàng不停地往深处狠操。我的两个奶子也被操得左右乱晃,

rǔ_tóu在床单上划过来划过去。

「淫妇!肏死你。」谷枫很激动,声音颤抖,看不出来,是在演情境?还是

真有心结?。

「你这男人!对我有什不满?就发泄出来,来…来强暴我呀!」他受到我的

嘲讽,更加用力地狂抽猛插。

房内全是屁股被撞击的啪啪响,yīn_dào里yín_shuǐ越来越多,真有「噗哧」「噗哧」

的感觉。

婆婆叫我要机伶一点。从被动的享受xìng_ài中,我幻想这只是被强暴。要演大

家来演,我由惊奇变成兴奋,由兴奋又变成空前未有的yín_dàng。

「噢~喔…噢~喔…你真舍得这样肏我?」。

「嗯…嗯…嗯…这样奸我,你会爽喔?」。

又再一阵疯狂抽送之后,不出我所料,谷枫要射了。只是平时他都会说,啊

…啊…我不行…要放了…。

这回没有,只是紧紧顶在我深处,ròu_bàng不停颤动。我赶快挺高下体,迎接谷

枫向我嫩穴深处发射热浆。

像是很久没shè_jīng了。

滚烫的jīng_yè一股股不断向我子宫注入,持续很久,多到沿着秘毛滴在地上。

谷枫把库存倾囊全出来后,虚脱似的压在我身上嚎喘。

他依旧很满足的抱着了我,久久不放。

我习惯地轻轻拍了几下,说:「已经滴到地上了。」,他才肯放过我。

我顾不得自己下面一片泥泞,先扶他上床,再拿湿巾温柔帮他擦拭。

房内一片安静,静到可以感受自己体内的血液仍然滚烫着。我全身肌肤透着

一抹嫣红,空气中弥漫着欢爱后的暧昧气息。

谷枫一脸满足的躺在我旁边。但隐瞒不了,他有一丝沮丧和疲惫。

「是因为三叔欺负我…你在不爽吗?」谷枫不回答,气氛很沈闷。汗水与蜜

液混杂的气味充斥,让我思维十分混乱,不容他睡着,硬逼他讲清楚说明白。

谷枫憋闷的说:「没事。夜深了,早点睡吧!」我了解他的弱点,硬逼。

「不说,就不准你睡觉」。

他才低声的说,只是讹传、风闻,听到我的淫照与影片在香港疯传的事了。

接着很不好意思的问我:「你真的脚踏二条船吗?」。

我说:「不只,是好几条。」想到自己出轨,我心很难受。

谷枫又再质疑,我略有吃惊,皮笑肉不笑的回说脚踏好几条船,但他不信。

我也不信,相隔千里远,谷枫怎会知道?官场特有,眼红,这一定有鬼,想

要毁了我。

人言可畏,我承认自己坏过,但有那一次「坏」,是我情愿的?连今天的三

叔醉酒事件,我也没怪任何人,这媳妇够贤慧了。

怪自己无能;当然谷枫你也无能。如今负评传到婺源来,使我整个人心力交

瘁。无风不起浪,这鬼是谁?谁透露消息,让谷枫知道?。

当他说「不信」的时候,脸上刚刚满足的神情,瞬间转成失落,这让我有点

心疼。

大概是补偿心态作祟吧,我起身跪在他的面前,我用满怀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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