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我把脸伏在那长满胸毛的

结实胸膛上,很有雄性安全感。

想到被浩文欺负,我眼眶红红,不敢哭还是被老人家发现。问我:

「你怎么啦?一脸受委屈样,有什么事吗?」。

「阿伯!我被同事欺负,你的胸膛借给我,难过呗」。

老阿伯说:「等一下!」一边走到树下挪开一块石板,再掀起一个塑胶桶盖

子。我好奇的看,那桶盖是一个地窖入口,以为他要带我下去,探头一看,我错

估这老人家了。

听他说,年轻时在採石山当採矿工,这个入口,可以连结他挖的地下矿坑。

「你还会偷电?」不知怎弄的,地窖里头竟然有电灯照明,还有冰箱、电锅。

他没打算带我进地窖,而是把晒乾的植物收下去,再从冰箱拿二瓶啤酒,爬

上来递给我一瓶,才说:

「傻女孩!那坏傢伙,常带女警来厕所扑嘢,你只是其一。他连妓女赚辛苦

钱,也要剥削」。

他指着晒乾的植物说:「建配水库后我失业,只能採这种壮阳草药,等攒多

了,就拿去中药店卖钱当生活费。他说我没有採药执照,连儍佬也要勒索」。

「就是他,很坏,欺负我,所以想找你谈谈!」他说的是浩文,我心很酸想

哭,眼眶红红的看着老阿伯。

「谈什么?请说…」老阿伯把吊床让给我躺,自坐在石头上,帮我摇着吊床。

「小女警地头不熟,生存不容易,我想建立自己耳目,需要你们这些耳聪目

明的长者!」我讲的文诌诌很客气。

「当线民我最适合!但我老乞儿一个,不想淌混水…」。

我把雪白的腿伸直,用脚尖指着月亮,让他能看仔细,腿抬这么高…天阿,

私处稍为过曝了,赶快用手遮住。

媚惑老人虽有罪恶感,但这种刺激感,对男人肯定很强烈。我说:「我现在

这个样子,该能让老阿伯改变心意?」。

「这一付老骨头,还有那里…会让你如此想?」阿伯用反问式,在试探我。

「因为你癫、你儍呀!今天,只要你不逃…我就要试试有古味的老物件,看

还可不可以用?」我讲的更直白些。

「哟~我是儍但不癫,我一无所有,能帮小姑娘什么忙?值得你拿身体和老

乞儿交易」。

「就一起装癫卖儍,陪伴,给我温暖。不问彼此来自那里?今晚都不要讲话,

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如何?」。

「本要问姑娘如何称呼,就免了…就叫你丫头吧!」老阿伯看我同意,他摇

着头,说:

「整晚不讲话,只享受宁静的夜色…我得看你有没有流水潺潺?有水就真心;

无水的女警,我怕。」这老傢伙精的很,伸手沿着我大腿,想摸进我的私处。

「那有这样试的?不公平。」我也不客气,解开绑着裤头的系绳,先下手为

强,直接拉下他裤子。说:「老伯!你有这,也非一无所有」。

老阿伯怕我出摛拿手,赶快随手捞起来,双掌抱着。我瞪大眼睛,「哇…大

啲!这傢伙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呀?」。

他的重要部位,就如上一回,仍是半软着。但有十四、五公分长,四公分多

粗,就横在老人家的手掌心。

「你是指这个,这。可以交易吗?满意,我就洗一下…」他转头从小溪涧里

捧起水来漱口水。他洗那重要部位时,我转身趴在吊床上,不好意思看。

会主动来找老阿伯,一来想收他当线民,二来只为了解药瘾。当这是交易之

外,我还想报复不疼我的男人。生气。想作贱自己,但我的心没有完全崩坏,还

是觉得很害羞,才背对着他。

即使要做,也不喜欢面对面。我告诉自己,纯粹当交易,不用言语,就只享

受这里的夜色,流水潺潺。

「讲好的哟!谁都不要讲话,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

我们不再讲话,不问年龄,各自脱裤子。我背对他拉起短裙把内裤褪到脚丫

子上,我脚一勾手没捞到,内裤被水流走了。

挂碍,流走就流走,本就要失去,不在乎!有些事过去了,学着怎么舍得。

感受有东西碰到我的后臀,我身体一下子起了剧烈反应,背弓了起来。

感觉他那话儿真有够长,却没有顶着玉门,而是直接晾在我后股沟上,或许

还没有完全勃起吧?。

他二手从肩膀顺着胳肢窝滑向我前胸,温热的手掌抱住雪乳,手指头隔着衣

服,在弹着我敏感的rǔ_tóu。

「嗯…」听我发出低沈的鼻音,他停下来等。我没回应,又再一次慢慢的动

了起来。

「老伯…你搞咩?」「老乞儿怕吃亏,测拭你是否真心。几岁丫呀?」。

「嗯嗯…26」他用粗糙的手,延着乳丘轻轻刮蹭,让我起了痉挛反应。

「这样的从背后抚摸rǔ_fáng,是最享受的。你这年纪,rǔ_fáng带点硬的柔软感触,

是女人一生最完美的时候」。

他要将我身体板正面,我不要,不想面对他,四只脚在溪水里角力。最终我

还是输了。

老阿伯让我身体仰躺在吊床上,我一脚在吊床上一脚在溪流里。

在月光朦胧的树林里,想看也看不清吧!我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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