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十五,不是五岁,真当他什么都不能,两三句就能糊弄过去。
“罪臣……”
“好了,孤不想再听你辩解,来人,把萧远押下去。”
早就侯在殿外的侍卫把萧远从地上扶起来:“萧大人,得罪了。”
“管乐,胡利。”燕秦点了两个大理寺官员的名字。
“臣在。”被钦点的两人异口同声地应道,相继站了出来。
“此次的舞弊之案,由你们负责,若是两个月后,还不能给孤一个满意的结果,你们这大理寺卿,也休要做了。”
殿试还要一个月之后,到时候独孤柳才能正式地进入朝堂,他还不想过早把对方暴露出来,暂时就不让他做这个特例了。
燕秦扫视了群臣一周:“罪臣萧远罔顾国法,徇私舞弊,差点毁了国之栋梁,更是死不悔改,孤削去他的爵位,念萧远对大燕有功,死罪可免,活罪不可逃,杖责三十,革职查办。”
说完了对萧远的处置,燕秦又接着说其他的人:“此事因萧寒山而起,萧家寒山与萧远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