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次,一次是在摄政王府,一次是在京郊,现在虽然是在皇宫,但周围并无宫人,和上两回本质上也没有什么区别。
说的倒也是,燕秦不再计较这个问题,但他还是对摄政王这种肆意的口吻表示了不满:“这种大事,王叔也不能乱说,你就不怕我对你起了疑心么。”
这也就是他和摄政王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换做是其他皇帝,莫说是个摄政王,便是自己亲生的儿子,都要以谋反的罪名圈禁起来,摄政王未免在他面前也太口无遮拦了一些罢。
燕于歌又笑,这一次,他的笑容里带上了几分暧昧:“陛下同我的关系,还能用上起疑心这个词么。”
“不同你说这个,你告诉孤,劝你谋反的那人是谁?”摄政王他是可以不计较,实际上也计较不了,但那个劝摄政王谋反的人,他是绝对饶恕不了。
摄政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说:“我只是想告诉陛下,从这一点来看,背后推动之人,已经谋划许久。”
兴许是因为这一段时间神经太紧绷的缘故,燕秦说话带了几分不耐烦:“是,孤知道